书趣阁 > 都市小说 > 傅太太五年隐痛,转身惊艳世界 > 第8章  在我面前勾引男人
“陶先生,您点的‘御香’佳肴这边已经做好了,现在需要打开吗?”服务员一路走来气喘吁吁,寒冷的冬季,额头竟出了一层汗。
“打开吧,现在吃。”陶炀中规中矩地靠在椅背上。
服务员将菜品一一摆好,说了句请慢用便走了。
尤溪看着放酒的桌子被塞满了食物,突然有点心酸。前一刻她还在想,自己从没享受过这种待遇,下一刻,陶炀便给她搞来了这么丰盛的菜品,总能带给她意料之外的惊喜。
“我刚回国,这顿饭就当是给我接风洗尘了。”
“虽然这地儿聒噪,但是音乐听久了,不容易想起那档子烦心事。”
看到尤溪挑起筷子吃饭了,他才又道:“希望今天冒充你男朋友没给你带来困扰,我不知道他是你丈夫。”
尤溪夹菜的手一僵,随即摇了摇头:“没关系,毕竟你也是在帮我。”
他夹了些肉到尤溪盘子里,而后才自己吃了起来。
等徐沛城等人回到卡座时,只剩些残羹剩饭,那50万的酒只喝了一杯,其他的全被无情地堆到了地下。
“你们把这当餐厅了?不是,这酒你们不喝也不至于糟蹋啊。”
陶炀看着衣不蔽体的徐沛城,大方施舍道:“陶爷帮你买了身衣裳,待会送过来,不谢。”
“哎,你们这就撤了,还没玩尽兴呢!”
“改天约,刚回国还没见我家老头子。”陶炀拿起一旁的风衣,风风火火挂在身上,跟在尤溪身后出了门。
“晓星,你留下来玩会儿?”
“不了,回家睡觉。”
“靠,你们一个两个逗我玩儿呢。”
尤溪是在聒噪的叫骂声中走出门的,酒吧里音乐声太大,这会儿静下来,耳朵里面嗡嗡的,听人说话就像隔着几层海绵似的。
吃过饭,尤溪觉得整个人更有精神了,她看了眼手机,刚过九点,信息列表里没有任何动静。
或许是傅锦笙已经将白天那事忘得干干净净,这会儿还在和白月光腻歪呢吧。
朋友圈倒是有一个未读的消息,她随手划开屏幕,映入眼帘的是九宫格图片:厨师忙碌的身影、傅锦笙洗碗的背影、两人共进晚餐的温馨画面,每一张都仿佛在无声地嘲讽着她。
回想起傅锦笙那句威胁式的话,刚缓和好的那点儿心情又回到了起点。
陶炀慵懒地倚在跑车上,灯光如细雨般洒落,为他锁骨处的纹身披上了一层柔和的光。
他似是不急着走,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诱人的桃花眼将对方一切表情尽收眼底。
“回吗?或者我帮你安排住处。”
“麻烦送我回去。”尤溪收回手机,她走到车门前,对方却没有半分让道的意思。
她疑惑地看过去。
“别担心,你师兄可没你想象得那么脆弱,他威胁不到我。”陶炀含笑道,似乎是在等待某人改变主意。
陶炀什么实力尤溪心里清楚,在s城,傅锦笙奈何不了他,可现在是在南城,不夸张地说,傅锦笙在南城一手遮天,只要陶炀一只脚留在南城里,她心里都会不安。
不是她不信任陶炀,而是她实在是太了解傅锦笙的本性,那人言出必行,她担不起一点风险。
尤溪叹了口气,许是吃饱喝足的缘故,这会儿脸颊微微发红:“我还是回去吧。”
“师兄,今天谢谢你。”
“应该的。”陶炀起身离开,坐上了主驾。
回家路程过了一半,天空渐渐飘起小雪,车速比来时慢了很多,车身上那原本艳丽夺目的车衣,在雪花的轻抚下,渐渐变得湿润,更添了几分妖娆与神秘。
到别墅时,已经接近十点,客厅黑着灯,她摁下开关,脱了厚重的外衣,手掌碰到沙发时,尤溪吓得一怔。
沙发上还残留着男人的温度,应是刚起身不久,可别墅里没开一盏灯,她摸不清傅锦笙的意图。
难道他真的一早掐着秒表在沙发上等她?那为何现在她回来了,对方却没一点动静。
浴室里传来一阵“哗哗”水声,声音不大,却能刺激到此时思绪分在敏感的尤溪。
她僵硬的靠在沙发上,那份离婚协议安安静静的躺在垃圾桶,傅锦笙一眼没看,就那样扔了,她现在的处境跟离婚协议有什么区别,傅锦笙想扔就扔,凡事都由不得她自己做主。
尤溪叹了口气,弯腰捡起那份协议,重新摆回桌面。
既然她做不了主,那用来恶心恶心傅锦笙似乎也还不错。
水声停止,接下来是一阵走动声。
尤溪摆好协议,拿了自己的水杯往饮水机走去。
暖气这会儿还没完全热起来,她的手在室内冻得通红,急需一丝温暖来缓解僵硬。
“我还以为你今天不回来了呢。”男人冷漠的声音传来。
尤溪接水的手一颤,热水猛地溅到手背,一阵刺痛袭来,她迅速拧好瓶盖,转身之际,傅锦笙已悄然立于沙发之后。
刚沐浴完毕,他发丝湿润,水珠沿着发梢缓缓滑落,男人身着白色浴袍,腰间仅以一条细带随意系着,健硕的长腿与宽阔的胸肌隐约可见。
“如果你没有威胁我,我今晚确实不会回来。”她绕开对方,径直走向书房。
经过沙发时,尤溪忽感后颈一阵寒意袭来,那只湿润的手仿佛带着无尽的寒意,沿着毛孔,悄无声息地侵入肌肤。
尤溪浑身一颤,用力拍开桎梏。
“别动!”男人不耐地吼了一声,随即抓提着她的脖子,一把摔进沙发里。
脖子像是被人硬生生掰断了,疼,钻心地疼。
傅锦笙单腿跪在沙发上,一手撑着靠背,一手掐着女人的下巴,让对方直视他的眼睛。“让你当了五年傅太太,现在真是长本事了,在我面前勾引男人?”
“你别忘了,是谁把你从那贫民窟里救出来的,五年,养条狗都该养熟了,你倒还欺上主了?”
傅锦笙每说一句话,手上的力道加重一分。
尤溪只觉得下巴快要被捏碎了,疼痛难忍,她意识到傅锦笙根本没有让她开口的打算,只是无情地施加着痛苦。
水杯从手中滑落,摔到地上,瞬间四分五裂,热水倒了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