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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爷子最终没有掐抢救过来。
逆天改命终究是损福报的。
再加上这半个月以来,他一直被人在饭菜里下毒。
寿命早已走到了尽头。
而下毒的人,很快就被警方排查到了。
是阮思甜买通的保姆儿子。
被警方带走那天,阮思甜还在嘴硬:
要不是那个老不死的,非拦着我不让我嫁给周屿山,还偷偷立遗嘱要是周屿山河我结婚他就把家产全部捐了!他活该!再来一次我还是会毒死他!
阮思甜叫嚣着被拉远。
而不远处一身白衣的周屿山看着她离开的方向,眼神只有冰冷的寒意。
半个月后,阮思甜被周屿山保释。
当晚,她和周屿山一起从三十层的大楼天台坠亡。
闻讯,周父悲怆至极,脑溢血离世。
周母也郁郁而终。
七个月后。
裴远恒满周岁。
裴父裴母几乎召集了满城的亲朋好友庆祝。
我好不容易才从数不清的应酬里抽身透口气,却收到了助理递来的一封信。
她语气平静:
今早被人放在您办公室门前的。
我接过打开,是一张百万额度的支票,和一个卡片,卡片上写着七个字——
周岁快乐。
对不起。
落笔是【周屿山】。
我有些哑然。
这时,裴晏从身后抱住我,语气酸味十足:
哟,这不前夫哥吗
我觉得好笑:
这个飞醋你也吃。
回过身挽住他的胳膊,随手将支票递给助理,
捐给公益项目吧。
这句话才把满身炸毛的裴晏哄好。
不远处儿子在婆婆怀里哭闹起来,我和裴晏对视一眼。
笑着朝人群跑去。
远方夕阳灿烂,人间真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