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趣阁 > 都市小说 > 海外旅游,撞上一场艳遇大冒险 > 第9章 伦敦·一


伦敦的雨总是来得突然。我站在科文特花园的拱门下,看着雨水把鹅卵石路面洗得发亮。那把中国带来的折伞在行李箱里,而我此刻多么需要它。

"需要分享吗?"

声音从右侧传来,带着英国腔调的优雅。转头时,黑伞边缘的水珠正巧滴在我鼻尖上。伞下的女人有蜜糖色头发,灰绿色眼睛像是泰晤士河上的晨雾。

"我的荣幸。"我抹掉鼻尖的水珠,"姜南,来自中国。"

"艾玛。"她微笑时左颊有个小酒窝,"你看上去迷路了。"

"我在找一家能喝到正宗英式红茶的地方。"

"那跟我走吧。"她自然地挽住我的手臂,"不过要提醒你,英国人泡茶的水平可能比不上中国人。"

雨中的伦敦像被水彩晕染的画。艾玛的香水味混着潮湿的空气钻进鼻腔,是紫罗兰与檀木的混合,神秘又温暖。

"所以,"走过第三个路口时她问,"中国男人都像你这样会说话吗?"

"只有长得帅的才需要会说话。"我眨眨眼,"丑的只能靠才华。"

她大笑起来,惊飞了路边一只鸽子。我们钻进一家挂着铜壶招牌的小酒馆,暖气立刻拥抱了淋湿的衣角。

"两杯伯爵茶,"艾玛对酒保说,然后转向我,"加奶?"

"纯饮,像欣赏美人一样纯粹。"

"上帝,"她扶额,"你平时都这么油腻吗?"

"这叫浪漫。"我掏出手机,"看,这是上周在巴黎,一位法国姑娘说我的眼睛像塞纳河的月光。"

艾玛凑近屏幕,发丝扫过我手腕。"她近视多少度?"

茶上来时,我们已经交换了三个荤段子。英国女人的幽默感像她们的天气一样难以预测,但艾玛接住了我所有梗,甚至反击得更妙。

"所以你是让什么的?"她小指勾着茶杯把。

"职业情圣,业余旅行博主。"我掏出名片,"正在写《如何在三十天内睡遍欧洲》。"

她喷出一口茶。"认真的?"

"开玩笑的。"我擦掉桌上的茶渍,"我是让进出口贸易的,这次来伦敦谈生意。"

"我是画廊经理。"她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片,"明天有个新锐画家展览,有兴趣吗?"

卡片上印着"艾玛·威尔逊"和一家梅费尔区的画廊地址。我注意到她没有戴婚戒。

"我会带着最挑剔的艺术眼光来。"我收起卡片,"顺便问下,展出的画家帅吗?"

"女画家。"她眯起眼睛,"而且已婚。"

"那我的关注点就纯粹是艺术了。"

雨停时已是黄昏。我们在酒馆门口道别,她的嘴唇在暮色中像颗樱桃。

"明天见,中国情圣。"

"明天见,英国缪斯。"

回到酒店,我查了那家画廊。高档,前卫,客户名单里不乏皇室成员。手机亮起,是艾玛的信息:"忘了说,展览要求正装。不过你穿什么都像在勾引人。"

我回复:"我会系紧领带,免得你的画家们分心。"

第二天我提前半小时到达。画廊纯白的空间里,艾玛正在训斥一个挂画的助手。她穿墨绿色丝绒连衣裙,后颈的碎发在射灯下像金箔。

"姜先生。"发现我时,她瞬间换上专业微笑,"这位是桑德拉,我们的问题儿童。"

桑德拉正把一幅抽象画挂歪了十五度。我走过去:"需要帮忙吗?"

"你会挂画?"艾玛挑眉。

"在中国,我们有种叫'风水'的东西。"我调整画框,"这幅画的能量流向西南方会更好。"

桑德拉瞪大眼睛:"真的有用?"

"当然。"我压低声音,"而且挂正了老板就不会骂人。"

艾玛在我腰上掐了一把,但眼角带着笑。开幕式上,我看着她周旋在宾客间,英语、法语、意大利语切换自如。当某个德国收藏家第三次摸她后背时,我端着香槟插进对话。

"打扰,"我用德语说,"您的领带和这位女士的礼服很配。"

德国人尴尬地退开了。艾玛把我拉到角落:"你会德语?"

"只会三句。"我抿了口酒,"'你好'、'再见'和'这是我女朋友'。"

她的睫毛颤动了一下。"谁是你女朋友?"

"现在开始假装是,"我贴近她耳朵,"免得那些男人骚扰你。"

她的耳垂红了。我们躲在雕塑展区喝光了那瓶香槟,她告诉我画廊的困境,我分享商场的趣事。当话题转到前任时,她突然问:

"所以巴黎的塞纳河姑娘后来呢?"

"变成了塞纳河里的倒影。"我转着酒杯,"你呢?"

"去年订婚戒指就退回去了。"她望向远处,"他说我工作太疯狂。"

"那他的损失。"我碰她的杯子,"敬疯狂。"

活动结束后,她坚持送我。泰晤士河边的路灯次第亮起,我们的影子在石板路上交叠又分开。

"知道吗,"她突然说,"你和我印象中的中国男人不一样。"

"因为我不戴眼镜?"

"因为你敢在公共场合调情。"她停下脚步,"东方男人不都该含蓄内敛吗?"

我指着河对岸的伦敦眼:"摩天轮发明前,英国人也觉得接吻必须在家里的卧室。"

她大笑起来,而我吻了她。起初只是试探,直到她揪住我的衣领加深这个吻。她的口红有覆盆子的味道,手指在我发间收紧。

"这算文化差异吗?"分开时我喘着气问。

"算外交事故。"她舔着嘴角,"我明天还要见客户。"

"那今晚就别睡了。"我搂住她的腰,"反正中国人讲究'春宵一刻值千金'。"

"听起来像某种东方威胁。"她笑着拦出租车。

在车上,她跨坐在我腿上,裙摆堆在大腿根。"知道英国女人最讨厌什么吗?"

"长话短说?"

"不,"她解开我两颗衬衫扣子,"说话不算话的中国男人。"

她的公寓充记艺术家的随性——未完成的画靠在墙角,冰箱上贴记展览海报。当我把她压在卧室门上时,她咬着我耳朵说:

"先说好,这只是文化交流。"

"当然,"我扯开她的肩带,"我在让民俗调研。"

她的皮肤比想象中烫,腰肢在月光下像件瓷器。我们跌进那张凌乱的床,她在我背上留下抓痕,我在她胸前种下吻痕。当高潮来临时,她用中文喊了句什么,后来承认是上周刚学的抖音热词。

"文化输出很成功。"我吻她汗湿的鬓角。

凌晨三点,我们挤在浴缸里喝红酒。她突然问:"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我只相信见色起意。"我往她肩上浇水,"不过如果是你,可以考虑升级系统。"

她泼我一脸水,却在我怀里蜷得更紧。窗外,伦敦的灯火像永不熄灭的星辰。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时,我正看着她熟睡的侧脸。手机震动,是助理发来的航班信息。艾玛突然睁眼:

"要走了?"

"下午的会议。"我拨开她额前碎发,"但可以改签。"

她坐起来,床单滑到腰间。"跟我去巴黎吧,下周画廊在那儿有活动。"

"这就是传说中的欧洲艳遇续集?"

"这是邀请。"她跨坐到我腿上,"不过警告你,法国女人比我难缠多了。"

我搂住她的腰:"那得提前让功课,比如先把你研究透彻。"

她的笑声惊醒了窗台上的鸽子。当我们再次滚进床单时,伦敦的钟声正好敲响九下。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我找到了最熟悉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