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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干了泪水,对着婆母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娘,我知道,小叔摔断腿的这段时日您是吃不下也睡不好,我既然嫁进了谢家就是谢家的人,您说的,我答应了,不过我只要一个要求。
一听我答应了,婆母高兴的撑着红木桌就站了起来,紧紧攥着我的双手笑着。
芊芊你说,娘什么都答应你。
娘,不用什么都答应我,您只要保证我儿子絮絮是咱家唯一继承人就好了。
我直白的要求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婆母刚还真切的笑容也淡了几分。
不过很快,她马上调整好了表情,一下又一下拍着我的手保证着。
夜又深了,
今日的戏剧让我疲惫不堪,我也一天未曾看到谢琛的身影。
想来是知晓自己理亏,便躲着不见我。
谢琛啊谢琛,真不是个男人,这种事你不同我商议便私自应允,想来也是腻烦我了吧,不过也好,很快你就可以搂着新人笑了。
我赤身裸体站在浴房的铜镜前打量着自己的酮体,埋怨着谢琛的喜新厌旧,泪珠如同掉线掉珠子一般从脸上滚落。
抬起头,铜镜中的美人也是这般难过,
抽噎起伏的胸膛带动着饱满挺立的浑圆摇晃着,蜂腰纤细,胯宽肥臀。
纵使是生完孩子已经一年,但看上去还痛年方二八的黄花大闺女一般无二。
看着镜中的自己如此美丽,我上扬着手腕昂着头擦干了眼泪。
狗男人,必须让我再生下个孩子才能和别的女人同床共枕,我得给我的絮絮赚个好前程。
我轻叹着一口气,转过头拿起一旁的纱衣套在身上走向了卧房。
看着床榻上卧躺着的背对我的人影,内心再次坚定了在浴房的想法。
蜡烛已然全部熄灭,今夜的月亮也全然深藏云彩之中,
卧房之内轻悄悄的只听得见微弱的呼吸声。
我将穿好的纱裙尽数脱落,拿起桌上早已摆放好的烈酒扬起脖子便灌了下去。
烈酒入喉,一瞬间让我浑身变得燥热,头脑也变得昏沉了起来。
不为别的,我憋屈得不想再演,不想再做那个规矩的妻子儿媳,今夜我只想做自己。
只想告诉谢琛我心中所想,我的憋委屈。
酒壮怂人胆,我对着背对着我的谢琛掀开被褥就滚压了上去。
钻进被窝的一瞬间,
猛然间的水汽激得床榻之上的人一个抖动,随后便是剧烈的挣扎。
感觉到谢琛的不安挣扎,我越发生气难过了起来。
整个人跨坐骑着,双手也死死的摁住了他的肩膀。
怎么现在都不愿意让我靠近你了是吧,我告诉你,我虽是同意了娘的要求,但不代表我就把你推出去让出去一般,眼下新妇没进门,你还是我丈夫。
明明......明明昨夜你还不是这样的,现在马上得新妇,娇媚的花骨朵,便开始嫌弃我这儿人老珠黄的黄花菜了是吧......
越说我越难过,越说越心塞,哭腔伴随着泪珠顺着脸颊吧嗒吧嗒的滴在男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