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我站在法院门口,小宇紧紧握着我的手。
今天的阳光格外刺眼,照得人睁不开眼。
「爸,真的要这样吗」小宇小声问我。
我蹲下身,与他平视：「儿子,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无论是谁。」
法庭内座无虚席。当法警押着妻子、顾师傅和顾小杰进来时,全场哗然。
妻子看到我,突然挣脱法警扑过来：「老公！我知道错了！你看在小宇的份上饶了我吧！」
我冷冷地推开她：「你虐待小宇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他是你儿子」
法官敲响法槌：「现在宣判。」
「被告人林美娟,犯职务侵占罪、虐待儿童罪,判处有期徒刑
12
年。」
妻子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
她精心保养的脸上涕泪横流,昂贵的香奈儿套装皱成一团。
「被告人顾大强,犯职务侵占罪、虐待儿童罪,判处有期徒刑
15
年。」
顾师傅面如死灰,曾经油光水滑的头发已经全白。
他转头看向我,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
「被告人顾小杰,因未成年,判处少年管教所
3
年。」
顾小杰突然尖叫起来：「妈！救我！我不要去少管所！」他挣扎着,名牌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
......
一个月后,我去探视前妻。
她比以前憔悴了许多,但看到我时,眼中还是闪过一丝希望。
「老公。」她颤抖着拿起通话器,「你终于来看我了！」
我面无表情地将一份文件拍在桌面上,推到她面前。
「这是什么」她疑惑地翻开,当看到「亲子鉴定报告」几个大字时,手指猛地一颤。
「看清楚。」我冷笑,「你以为顾小杰是你和顾大强的私生子」
她的目光急急扫过报告,脸色越来越苍白：「不可能,这不可能！小杰明明是我的......」
「你的什么」
我讥讽地勾起嘴角,「你当年生的根本就是个女儿！是顾大强偷偷把孩子换了,把他和原配的儿子塞给了你！」
「啪嗒」一声,通话器从她手中滑落。
她疯狂摇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不,不会的！」
我俯身逼近,「你竟然为了这个野种,虐待自己亲生儿子！」
她突然扑到玻璃上,手指抓出刺耳的声音：「老公！求你救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那个孩子去哪里了」
我慢条斯理地坐回去,欣赏着她崩溃的样子：「想知道」
她拼命点头,妆容早已花得不成样子。
「你亲生女儿......」我故意拖长音调,「被顾大强的原配扔在了孤儿院门口。三岁那年,得肺炎死了。」
「轰」地一声,她整个人瘫软在地,发出不似人声的嚎叫。
我站起身,整了整西装袖口,「你为了个野种,让自己亲生儿子睡地下室、吃剩饭的时候,想过今天吗」
「老公！求求你救救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最后看了眼这个曾经光鲜亮丽的女人,如今像个疯婆子一样被拖走的模样,转身离开。
看着她彻底崩溃的模样,我满意地走出探视室。
阳光照在脸上,暖洋洋的。
小宇正在车里等我,手里还抱着那个蓝色遥控赛车。
「爸爸,我们去吃冰淇淋好不好」他仰起小脸,笑容纯净。
「好。」我揉揉他的头发,「想吃什么口味都行。」
后视镜里,监狱的高墙越来越远。
而我们的未来,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