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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没多久,时岁宜收到了转账提醒。
盛聿风和周斯年一人给她转了一百万,傅长廷给她转了一千万,还给她留了言:补偿。
时岁宜的眼神在他的转账信息上停留了一下,冷笑着息屏。
她满身狼狈,不敢回养母家,只能回到别墅的佣人房。
刚洗漱完,三人将宋长乐送回来,她躲在房间里,没有出去。
直到深夜,她的房门忽然被大声敲响,她从睡梦中醒来,还没开门,就被两个黑衣保镖直接踢开。
两个保镖直接将她从床上拉下来,押到客厅里。
时岁宜看清了客厅的情况,宋长乐喝得醉醺醺,醉眼迷蒙地靠在沙发上,三个男人正紧张地守在身边。
蜂蜜水,解酒茶争相递到宋长乐嘴边。
见她被押出来,盛聿风将两个保镖挥退,放下杯子冲过来给了她一个巴掌;周斯年冷着脸,吩咐保镖拿了十瓶洋酒过来。
时岁宜被打得偏过脸,嘴角鲜血渗出,她心中不安又不解:发生什么事了
盛聿风像只暴躁的狮子:你还好意思问!是不是你跟乐乐说她离婚又怀孕了,配不上我们的!
时岁宜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解释道:我没有,我回来后根本没有见过她。
周斯年从保镖手里接过一瓶酒,嘴角带着冰冷的讽刺:你的意思是乐乐在说谎时岁宜,我是该相信从小长大的青梅竹马,还是该相信你这个杀人犯的女儿
时岁宜气得浑身颤抖,她眼眶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着,转身想逃,却被两个保镖再次控制住。周斯年钳住她的下巴,将洋酒往她嘴里灌,时岁宜剧烈挣扎着,呛咳着,可周斯年眼底冰冷不带半分波澜:你以为挑拨离间把乐乐气走就能留在我们身边了吗时岁宜,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了你连给乐乐提鞋都不配!
直到时岁宜几乎窒息,周斯年才将人放开。
宋长乐窝在傅长廷怀中,忽然呜呜哭了起来:刚才在酒吧,跟我搭话的男人一直劝我喝酒,还伸手摸
我,我好害怕......
她拉开衣领,白
皙的皮肤上有两个通红的手指印。
三个男人瞬间气红了眼,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的傅长廷身上戾气翻涌着,看了一眼瘫软在地上时岁宜:把这十瓶酒给我灌下去,这个女人赏给你们了!
说完,他直接抱起宋长乐:喝酒对胎儿不好,我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盛聿风和周斯年也跟在旁边,三人脚步匆匆,没有再看时岁宜。
时岁宜心中狂跳,本能地挣扎着要逃,两个保安已经兴奋地牢牢将她控制住,开始撕扯着她的衣裳,她奋力反抗着,哭喊着,看着几人离去的背影,绝望渐渐涌上心头。
这一刻,她仿佛回到十七岁那年的雨季,强壮的手的将她拉入小巷子,男人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乱摸,汗臭味让她几欲作呕。
她头晕目眩,耳边嗡嗡作响,被灌了酒的身体绵软无力,但依旧凭借着这几年学的泰拳不断反抗着。
混乱中她摸到一个酒瓶,本能地用尽全力往身上男人的头上砸去,酒瓶碎裂,男人头上有血液留下,气恼地直接甩了她一个巴掌
,更加用力地撕开衣服。
时岁宜的头撞到地上,眼前阵阵发黑,但背部玻璃渣子嵌入皮肤的刺痛让她勉强保持清醒。她用力摸起一块玻璃碎片,猩红着眼狠狠往伏在她身上的男人的眼睛刺去。
惨叫声响起,温热的鲜血洒在她脸上,她咬紧牙关还要动手,身上的男人忽然被人一脚踹开。
去而复返的三个男人此刻红了眼,将地上的两个男人拎起来狂揍,时岁宜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撑起身体坐起来,忍着头晕和恶心收拾自己身上的玻璃和狼藉。
宋长乐气急败坏地跑进来,看着两个被打的浑身是伤的保镖,声音尖利地吼道:傅长廷!周斯年!盛聿风!你们把我丢在车辆跑回来就是为了救这个女人吗!你们不是说绝对不会喜欢她吗!
几个男人转身扶着宋长乐:乐乐你放心,今天的事情没那么容易过去,她敢针对你,我们会让她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