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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消息,阮书棠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心中还是泛起一阵难以言说的唏嘘,嘴唇动了动,却终究什么都没说出来。
缓了缓神,阮书棠又开口问道:那宋宴州呢
毕竟她亲眼看着宋宴州为了就自己捅了自己一刀,不管怎么说也是为了救自己。
经过抢救,人还活着,只是身下多处骨折。
阮书棠原本紧绷的肩膀这才微微放松,一直悬着的心也缓缓落了地,经历了这场风波,她心中对宋宴州的情感早已悄然改变。
宋宴州的偏执与疯狂,她的挣扎与恨意,曾经的爱恨情仇在这一刻都已化作淡然,如今的她,只盼望着往后的日子里,宋宴州能彻底从她的生活中消失,彼此不再有任何交集,各自安好。
上次姜苒苒的事情发生后,沈明辙更加粘人,恨不得时时刻刻将阮书棠带在身边。
因着上次的婚礼被姜苒苒搅黄,沈明辙还是为阮书棠补办了一个。
和上次不同,这次只请了双方的亲友。
宋宴州这次在现场,还是远远的看着,他还是放不下阮书棠。
那是他最爱的人啊,怎么两个人已经到了形同陌路的局面了呢。
但也只是放不下,他深知两个人已无可能,就连上次他为救阮书棠伤痕累累,求着阮书棠来见他一面,她也没有答应。
宣读誓言之时,两人没有按照原定的誓词进行宣誓。
阮书棠拿起话筒:爱人的眼神胜过这世间一切的山川与河流,遇见你才知这世间还有美好,是你,我那荒芜的人生渗透出阳光,将我从无边的地狱深渊里拉出。
沈明辙将她拥在怀里,她摔进莽撞,热烈,朝气蓬勃,永远生机的少年气息里。
三年后,又是一年春暖花开,阮书棠的腹部初见显怀,她正悠然地坐在院子中的摇椅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浅笑,享受着这美好的春日时光。
沈明辙缓缓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将耳朵贴近她的肚子,专注地聆听着胎动。
五年过去,牙牙学语的女儿安安已经到了古灵精怪的年纪,活泼好动。
在阮书棠和保姆看不见的地方,她发现隔壁高高筑起的高墙被她发现了一个墙洞,好奇心瞬间被点燃,蹲下身子,手脚并用地顺着那个墙洞钻了过去。
房间的大门敞开,安安走了进去,发现一进门便放满了画像,而那画像上的人,无一例外都是自己的妈妈。
就在这时,宋宴州听到动静,从里屋走了出来,看见有个小女孩站在房间里,他微微一怔。
看见有人走过来,小小的安安一点也不胆怯,反而像个小大人似的,用那小奶音主动问道:你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