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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工厂没有监控。
不过半天,警方便因证据不足释放了谢一诚和安雪。
安雪气的不停咒骂。
你的手,不是才植了皮吗
谢一诚皱眉看着安雪手臂上松松垮垮的纱布,突然上前一步抓住安雪的手。
在安雪的尖声制止中,纱布缓缓飘落。
你没有烧伤谢一诚紧盯着安雪无暇的手臂,瞳孔颤动。
安雪愤然收回自己的手,眼神飘忽的解释:烧伤了呀,这不是换了孟冰蕾的皮,就好了嘛...
怎么可能刚换完皮就好了,你在说谎对不对,你从来没有烧伤!谢一诚怒不可遏,一声怒吼震得安雪身形一晃。
安雪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她用力推了一下谢一诚。
你冲我吼什么!别忘了,当初是你执意要让孟冰蕾那个村姑把皮换给我的!
谢一诚踉跄着向后退去,脑海中如同被雷击中一般。
一幕幕伤害我的场景如走马灯般闪过他的脑海。
安雪见谢一诚怔住的模样,气愤之余,脱口而出:哼,真可惜当时没把梦冰蕾烧死。
谢一诚心里莫名的发慌,好像什么东西要永远的失去了一般。
不顾安雪的呼喊,谢一诚疯了一般的跑回医院找我。
可他见到的只有空空如也的病房,以及被鲜血染红的床单。
谢一诚心头一紧,踉跄着走到床边,摸上床单似乎还有我的余温。
他愤怒的逮住一个从病房路过的护士,大声问:她人呢!你们把她弄哪里去了!!
护士吓了一大跳,急忙回答:病人抢救无效,已经死亡。
谢一诚脚软了一下,眼眶迅速泛红,摇头:不,这不可能!
护士被他狰狞的表情吓得不敢直视,只得低声说道,遗体就在负一楼的太平间......
谢一诚来不及多想,拔腿便向太平间奔去。
推开沉重的太平间门,他看见一块白布静静地覆盖在冰冷的尸体上,而那只从白布下露出的手,腕上赫然戴着那块他送我的电话手表。
谢一诚彻底崩溃,他踉跄着后退,跌跌撞撞的跑回家。
当他发现家里已经完全换成了安雪喜欢的模样,不再有我的一丝痕迹。
他瘫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直到他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窗外已经由太阳变成月亮,而后又变成太阳。
手机响了很久,谢一诚终于行尸走肉般的接通电话。
安雪声音愤怒响起:谢一诚,外界舆论都说我是小三破坏你的家庭,还说我们联手想弄死你的发妻!你要是还想要我家的投资,不想变成法制咖,就赶紧来记者会!
不想跟着你说谎了,我愿意接受法律的严惩。说完,谢一诚毫不犹豫的挂断电话。
说谎...谢一诚突然眼睛一亮。
他想起在离开警局后,安雪曾说要把孟冰蕾弄死在医院的事。
对!戴手表的尸体手臂没有换皮痕迹!
蕾蕾还活着,她只是还在生我的气。
我要求得她的原谅,她那么爱我,只要我态度诚恳,她一定会原谅我的!
谢一诚突然有了力气,他猛地站起身,自言自语的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