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瓷重生了,得知自己是年代锦鲤文中的对照组炮灰。丈夫江彻是弟媳蒋冬梅的移动血包和锦鲤饲养员。林素瓷觉醒后,不仅要逆天改命,还要精准截胡蒋冬梅的锦鲤运,夺回属于自己和孩子的一切,最终成为人生赢家。

01重生!锦鲤文炮灰觉醒,开局手撕白莲花

妈妈…饿…

一个微弱的声音钻进我的耳朵,我猛地惊醒过来。

女儿小脸煞白,眼睛里盛满了渴望,瘦弱的小手不停拽着我的衣角。我茫然地眨了眨眼,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

但这不是梦。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看到了前世的一切——我和孩子因饥寒交迫死去,丈夫江彻与弟媳蒋冬梅相互扶持,过上了令人艳羡的好日子。

最诧异的是,我脑子里竟然多了一本话本子,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的命运轨迹——我林素瓷,不过是一个衬托蒋冬梅锦鲤运的悲惨对照组!

蒋冬梅嫁过来没多久,小叔子就牺牲了,作为军属遗孀,丈夫江彻把所有的抚恤金都给了蒋冬梅,这我本没有意见,但江彻每月还把大半工资都给了她,让我和孩子挨饿,最后活活饿死了。

我不禁捂住嘴巴,强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

就在这时,一阵浓郁的肉香透过墙壁飘了进来,女儿的小鼻子动了动,咽了咽口水。那香气像一把锋利的刀,直接刺穿了我的胸口。

前世,我就是闻着这肉香,忍气吞声,最终换来悲惨结局。

不,这一世我绝不会再忍!

宝贝,今天妈妈一定让你吃上肉,好不好我抱起女儿,她轻得像片羽毛。

我抱着孩子直奔隔壁,也不敲门,一脚踹开。

屋内,蒋冬梅正穿着一件簇新的的确良衬衫,满面红光地跟邻居王婶炫耀着什么。看到我闯进来,她先是一惊,随后扬起下巴,一脸不屑。

林素瓷,你发什么疯

我冷笑一声,径直走到她面前:蒋冬梅,这个月的粮票肉票,江彻是不是又寄给你了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王婶瞪大了眼睛,看看我,又看看蒋冬梅。

你…你胡说什么蒋冬梅脸色一变,随即强作镇定,这是我娘家给的,关你什么事

娘家给的我嗤笑一声,你娘家那几亩薄田,能养得起你天天吃肉我指着桌上的红烧肉,我家孩子多久没沾荤腥了,你倒是红光满面!

蒋冬梅慌了神。

林素瓷,你少在这胡说八道,没证据别乱说话!

屋里的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真有这种事

哪有这样的道理

自己媳妇孩子饿着,倒贴小叔子媳妇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时,门被推开,江彻大步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

他的目光越过我,直接落在了蒋冬梅身上,那一瞬间,他紧绷的脸部线条似乎柔和了一丝,但随即又转向我,眼神里的不耐和怒意几乎要喷薄而出。

哥!蒋冬梅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眼圈瞬间就红了,委屈巴巴地看着江彻:嫂子她……她不知道发什么疯,冲进来就……

她话没说完,但那泫然欲泣的模样,配上桌上那碗还冒着热气的红烧肉,以及周围邻居们探究的目光,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好一朵盛世白莲!演得真像!

前世,我就是被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骗了,被江彻一次次指责不懂事、不大度,最后连命都丢了!

江彻果然吃她这一套,他甚至没问我一句缘由,直接将矛头对准了我。

林素瓷!他厉声喝道,你胡说八道什么!蒋冬梅是我弟媳,我照顾她是应该的!你别无理取闹!

应该的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江彻,你倒是说说,怎么个应该法是她蒋冬梅没了男人活不下去,还是你江彻非她不可

我的声音不大,但屋子里的人却听得清楚。

空气仿佛凝固了,邻居们大气都不敢出,眼神在我、江彻和蒋冬梅之间来回逡巡。

江彻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伶牙俐齿地反驳,他习惯了我的逆来顺受,此刻被我顶撞,脸色更加难看。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他气得手指着我,冬梅她一个女人家不容易,我帮衬点怎么了你非要闹得街坊邻居都知道才甘心

不容易我目光扫过蒋冬梅身上那件崭新的的确良衬衫,又看向她脚上那双干净的布鞋,最后定格在她那张被肉食滋养得红润光滑的脸上,

我看她过得比谁都舒坦!江彻,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你的工资、部队的补贴,还有那些紧俏的票证,有多少是花在了我和孩子身上,又有多少是‘帮衬’给了你的好弟媳

我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你告诉我,你的女儿饿得面黄肌瘦,连件没补丁的衣服都没有,这就是你所谓的‘应该’!

江彻被我问得哑口无言,眼神闪烁,不敢与我对视。

蒋冬梅躲在他身后,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角,低声啜泣起来:哥,你别跟嫂子吵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收你的东西……

看,又来了。

这副以退为进的嘴脸,真是令人作呕!

江彻的怒火并未熄灭,反而化作了更深的厌恶和冰冷:林素瓷,你闹够了没有!非要把这个家搅得天翻地覆你才满意是不是赶紧给我滚回去!

滚回去像前世那样,带着满心的屈辱和绝望,默默忍受着一切,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他和蒋冬梅这对狗男女,踩着我和孩子的尸骨,过上他们所谓的好日子

我目光越过他,落在那碗红烧肉上。那是用本该给我女儿补充营养的钱票换来的!

我抱着女儿,径直走向那张桌子,伸出手稳稳地端起了那碗尚有余温的红烧肉,转身走了。

屋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震惊、不解、探究、幸灾乐祸……种种情绪交织。

02

截胡!锦鲤好运,现在归我了

我抱着女儿回到家中,江彻却迟迟没回来。

夜里,林素瓷,今天你太过分了。江彻眼神冰冷地看着我。

我盖好孩子的被子,冷笑道:我过分江彻,你扪心自问,这些年谁过分

你非要这么不懂事吗江彻坐起身,压低声音,冬梅一个寡妇带着孩子,我这个做大哥的照顾点怎么了你这个做大嫂的就不能体谅点

体谅我差点笑出声,体谅她吃我家的肉,穿我家的衣,还是体谅你暗送秋波

江彻猛地从床上站起来,指着我鼻子:你敢胡说!她是江家的弟媳,你这是在污蔑我!

我盯着他那双闪躲的眼睛,突然想起话本子里的情节。明天,也就是四月二十号,蒋冬梅会在去菜市场的路上捡到一个钱包,里面是县里工厂采购科长丢失的公款。

她会因祸得福,不但得到酬金,还结识了这位能给江家带来许多便利的采购科长。

想到这,我深吸一口气,故作妥协:好,既然你这么袒护她,我不说了。

江彻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快让步。他狐疑地看着我:你…你真想通了

嗯,我想通了。我低头,装作愧疚的样子,毕竟家丑不可外扬,我会找机会向冬梅道歉的。

江彻的表情缓和了些,像是松了口气:这才像话。林素瓷,你也是读过书的人,应该懂得为人处世的道理。

我默不作声,心里已经在盘算明天的计划。

天刚蒙蒙亮,我就起床准备早饭。江彻刚醒来,看到我忙碌的身影,满意地点点头。

我今天要去菜市场买点青菜,家里快没菜了。我状似随意地说。

江彻穿衣服的手顿了一下:去吧,别忘了你昨晚说的话。

我笑了笑:放心,我做事有分寸。

等江彻走后,我立马出发。书中描述蒋冬梅是在菜市场西侧的小巷捡到钱包的,具体时间约是早上七点左右。我提前半小时到达,躲在巷口的杂货店门口观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七点整,一个身材矮胖、穿着深蓝色中山装的男人匆匆走过。他手里拿着公文包,没注意到一个鼓鼓的钱包从兜里滑落。

就是这个!

我眼疾手快,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捡起钱包,大声喊道:同志!同志!您的钱包掉了!

那人回头,一脸焦急与惊喜交织:真的哎呀,太感谢了!他接过钱包,急忙打开查看,长舒一口气:全在这呢!这可是工厂的公款啊!

应该的,这是公家的钱,可马虎不得。我笑道。

同志,你叫什么名字在哪工作男人激动地问。

我叫林素瓷,现在在家带孩子,丈夫在厂里上班。

男人从钱包里抽出两张大票,塞给我,这是酬谢,你可帮了我大忙了!

我打眼一看:这太多了…

不多不多,若不是你,我这科长的帽子就要摘了!

我推辞不过,只好收下。他掏出笔记本,留个地址,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

钱我收下,地址就不留了,我也学雷锋做好事,不能额上你不是!

男人对我的举动赞赏有加,后来他还是辗转打听到我,知道我的情况后,平时没少帮忙照顾我女儿,但这都是后话了。

他握着我的手连连感谢:林同志,你这做派,真是新时代的标杆呀!

举手之劳。我微笑颔首,与他告了别,心里却泛起一阵快意。

话本子里说,这男人是水泥厂的采购科长。前世,正是这位陈科长因为蒋冬梅捡包之恩,后来把水泥厂的订单给了江家。江彻借机发了大财,还升了职。

蒋冬梅也因此侵占了我的家庭和幸福。而这一世,这原本是属于蒋冬梅的好运,如今却落在了我手中。

回家路上,我攥紧了那两张大额钞票,想着该如何给小念念补充营养。女儿瘦得让人心疼,这笔意外之财正好能让她吃得好些。

与此同时,蒋冬梅一大早就按照命中注定的轨迹,特意到那条小巷子转悠。她踱步走过一遍又一遍,眼睛紧盯地面,期待着捡到那个能改变命运的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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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怎么什么都没有…她嘴里嘀咕着,脸上的表情从期待变成疑惑,最后沉淀为浓浓的失望。这是第一次,她对自己引以为傲的好运气产生了动摇。

可能再等等…蒋冬梅站在巷子口,眉头紧锁,一种莫名的烦躁在心头升起。她不死心地又来回走了几趟,最后只能空手而归,嘴角紧抿,脸色阴沉如水。

我回到家,刚把钱藏好,门就被推开了。江彻比往常回来得早,眼中带着几分探究。

你去哪儿了他的目光在我身上逡巡。

不是说了吗,去买菜。我抬头看他,语气平静。

蒋冬梅说她今早去菜市场没看见你。江彻步步紧逼。

我冷笑一声:怎么,我买菜还得向她报备这么大个菜市场,她能看见我才怪。

江彻欲言又止,目光落在桌上的菜篮子上: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家里哪来的钱

我不紧不慢地整理蔬菜:好心有好报啊。

什么意思江彻眯起眼睛。

字面意思。我抬头直视他,我什么时候花过冤枉钱

江彻脸色阴沉下来:林素瓷,你别跟我打哑谜。昨天你还满口答应要向冬梅道歉,今天就又变卦了

我手中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看着他:道歉我的声音提高了八度,让她把这三年吞的我家的钱票先吐出来再说!

你…!江彻气得脸色铁青,指着我的鼻子,林素瓷,你太过分了!

03

摊牌!撕破脸皮,这贤妻谁爱当谁当

一个时辰后,我站在公婆家的门口。前世公婆嫌弃我生了个丫头片子,对我和女儿一点也不上心,只管享他们的清福,但凡他们江家有点良知,我和女儿也不至于落到这般下场。

江彻冷着脸,盯着我:进去!

我抿着嘴,跟着他走进院子。屋里坐着公婆和小念念,还有那个蒋冬梅。看到他们聚在一起,我心里已经猜到七八分。

来了婆婆抬眼看我,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我点点头:妈。

哼!公公一拍桌子,还知道叫妈你干的好事,自己说说看!

我一愣:什么事

婆婆接过话茬:还装糊涂!你这几天是不是故意针对冬梅人家好心好意帮你照顾孩子,你不但不感谢,还处处刁难!

我看了眼蒋冬梅,她低着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妈,我没有针对她。

放屁!公公直接打断我,昨天你去冬梅那闹的哪一出,整个村里都传遍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想毁了江彻的前程吗

婆婆接着数落:你自己不好好照顾孩子,全靠冬梅接济,现在反倒说人家的不是

接济我冷笑一声,她哪来的钱接济我

蒋冬梅突然抬头,眼圈红红的:嫂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我真的只是想帮忙……

就在这时,小念念突然冲过来,对着我的腿就是一脚:坏妈妈!你欺负婶婶!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我的亲生孩子,居然打我我扪心自问对她不差,她却因为别人的一点好处,挑拨几句,就对我这亲妈心生怨恨。

念念,你……

你不许打婶婶!婶婶对我最好了!小念念挥舞着小拳头,竟然向我身上砸来。

这一刻,我的心彻底凉了。

我一把推开小念念,冷眼扫视这屋里的每一个人。

接济我声音颤抖,她吃的穿的,哪样不是江彻从我和孩子嘴里抠出去的你们好意思说

我转向江彻,眼中满是怒火:还有你,江彻,惦记弟媳,让老婆孩子挨饿,你还有脸站在这儿

屋里一片寂静。

你胡说什么!江彻脸色铁青。

我不再理会他,直视公婆:你们江家还要脸吗

你……公公气得手指发抖,你这个毒妇!

我冷笑着环视一圈:这日子没法过了!

我深吸一口气,掷地有声:离婚!江彻,既然你这么宝贝你的'好弟媳',那孩子给你,家给你,你去跟她过吧!老娘不伺候了!

江彻愣住了:你说什么这年代,离婚的女人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我昂着头,这个家,我不待了!我要去援边,追求我自己的事业!

前世是放不下女儿念念,而现在——我看着女儿怨怼的眼神,不得不狠心放手。因为再这样下去,一定会重蹈前世的结局。

疯了!你疯了!江彻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你敢!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松开!

不等他们反应,我转身就往外走。身后是婆婆的尖叫和公公的怒骂,还有小念念的哭声。

我头也不回,一路小跑回家,开始收拾行李。

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和仅有的积蓄,我拎着包走出家门。院子里已经围了不少邻居,都在议论纷纷。

王大妈看见我,连忙迎上来:林丫头,这是怎么了

我放声大哭:大妈,我走了,以后拜托你帮我照顾着点小念念……

啥你这是要去哪

04

揭开真相,脱离苦海

我眼泪瞬间决堤:大妈,我实在是过不下去了…

江彻…他这些年…大半工资都给了他那个宝贝弟媳蒋冬梅…

我泪水不停滚落:念念生病都没钱买药,我问他要钱,他说单位困难。可蒋冬梅家里三天两添头新东西!

这还是人吗李婶子忿忿不平,亲生骨肉都不管不顾

我抽泣着把手帕捂在脸上:最过分的是,他们一家子挑拨念念跟蒋冬梅亲近,说她婶婶对她好…

我声音哽咽公婆也只向着他们,说我不懂事,是我不该阻挡他们一家团聚…

什么团聚这是明摆着要霸占别人男人啊!一位大婶气得脸通红。

就在这时,江彻急匆匆地赶来,推开人群:林素瓷!你发什么疯

我抬头看他,眼中全是决绝:江彻,咱们离婚吧。你不是惦记着你弟媳吗现在我成全你!

你…

江彻脸色铁青,伸手就要拉我。

我躲开他的手:别碰我!这些年我忍你护着蒋冬梅,忍你把辛苦钱都给她,甚至忍你教唆我女儿亲近她…我就是个傻子!

村里人群情激愤,几个老太太当场就指着江彻的鼻子骂开了。

畜生东西!

祸害自己老婆孩子去贴补弟媳,天理何在

江彻被骂得抬不起头,又急又怒:胡说八道!都是她胡编乱造!

素瓷,你别冲动…王大妈劝我,为了孩子…

为了孩子我更不能留下!我擦干眼泪,挺直腰板,我决定了,我要去援边!那里缺人手,有活干有饭吃,总比在这里受气强!

援边那么远邻居们惊讶不已。

我凑到王大妈耳边轻声说:大妈,我走后,拜托您帮我照看着点念念。等我在那边站稳脚跟,就把她接过去…

王大妈点点头:你放心去!

我不再理江彻,对着围观的乡亲们鞠了一躬:各位乡亲父老,今天的事让大家看笑话了。江家和蒋冬梅的所作所为,我想大家心里都有数。我林素瓷不过是个农村妇女,斗不过他们,只能远走他乡…

乡亲们纷纷表示理解和同情,几位年长的妇女甚至上前拍着我的肩膀,说要为我讨个说法。

两天后,我站在火车站台上,望着远处的群山,想到自己也是念过书的知识分子,嫁入江家后却被迫留在家中,操持家务。婆家生怕我出息不安分。

前世的我懦弱无能,父母早已离世,娘家没有依靠,我以为嫁人后可以拥有一个温暖的家,结果却是无尽的压迫与束缚。

我这辈子我绝不再伺候那些自私自利的人。正好国家需要人去新疆参与建设,而我,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去追求我自己的事业。

05

搞事业!边疆风云,知识改变命运

抵达边疆,眼前的景象让我心中一震。这里的环境虽然艰苦,但我却感到无比的开阔与自由。

我加入了医疗队,凭借着前世记忆中的医学知识和认真负责的态度,很快在队伍中站稳了脚跟。

医生!快来救人!

我冲出门,看到几个人抬着一个满身是血的中年男子冲进院子。

怎么回事

县领导视察工地,突然塌方,被砸伤了!

我立刻指挥他们把伤者送入诊室,迅速检查伤势。男子左腿骨折,头部有伤口,最危险的是胸部伤势,呼吸急促,面色发青。

可能是气胸!我心里一紧,这种情况在边远地区很难处理。

送县医院来得及吗有人着急地问。

我摇头:来不及了,我来处理。

我飞快消毒,取出粗针管,准确地刺入伤者胸腔,用简易装置做了胸腔减压。

呼——随着气体排出的声音,伤者的呼吸逐渐平稳。

林医生,这是什么方法我从没见过!助手惊讶地看着我。

我专注地处理着伤口:胸腔穿刺减压,是处理张力性气胸的方法。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我,这种技术在边疆医疗站闻所未闻。一个小时后,伤者已经脱离危险,被送往县医院进一步治疗。

三天后,医疗站来了一位穿着军装的中年人。

林同志,我是驻军卫生部徐部长。听说你救了吴县长的命

我谦虚地点头:只是做了应该做的。

但你使用的方法很特别,在我们这边很少见。徐部长眼里闪着光,你是哪里学的医

大学时期跟着老师学过一些。我含糊地回答。

徐部长直视我的眼睛:你的老师是谁

我犹豫了一下,说出了一个名字:张守仁教授。

徐部长眼睛一亮:张守仁张教授啊他现在准备着手一个科研项目呢,正缺有实践经验的人才。

林同志,有兴趣吗徐部长问。

这个科研项目是保密,进了组就不能离开研发地。

前世老师也来找个我几次,我都拒绝了,现在真想钻进话本子里把前世的自己骂醒。算算时间,老师也快联系我了。

我...很愿意,但我有个孩子...

徐部长笑了:这个你放心,每项工作结束后可以跟家里通信,条件会比现在好很多,足够你照顾家人。

一周后,我收到了张教授的亲笔信,对我能来参与项目表示欢迎。

处理完转调手续,我写了两封信。第一封信里装着一半工资,直接寄给念念;第二封信和另一半钱托付给王大妈,信中我写道:

大妈,请您用这些钱给念念买些好吃的、好穿的。告诉她妈妈很想她,在外面工作很辛苦,但努力赚钱就是为了给她更好的生活。

放下笔,我轻轻叹了口气。江彻,没了我这个黄脸婆操持家务,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吧

据王大妈来信说,江彻每天下班回到家,面对哭闹的念念和唠叨的父母,焦头烂额。更可笑的是,他想找蒋冬梅帮忙,却被对方一口回绝。

没了锦鲤光环加持的蒋冬梅,家里也是入不敷出,哪还有闲心管江家的烂事何况村里人现在见到她就指指点点,骂她不要脸的狐狸精。

06

对照!此消彼长,锦鲤失灵了

来到研究所第一天,张教授就让我参与了关键项目讨论。

林同志,你对这个治疗方案有什么看法张教授问我。

我将前世学到的知识与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相结合,提出了几点关键性建议。会议室里一片沉默,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我。

这…这想法非常前卫!张教授激动地说,如果能实现,将是医学上的重大突破!

三个月后,我们的研究取得了阶段性成果,我也被提升为小组负责人。办公室里,我打开王大妈寄来的信。

素瓷啊,蒋冬梅那个狐狸精最近可惨了。自从你走后,她就像倒了霉似的。前段时间她想投资那个新开的百货商店,结果赔了个精光。现在整天愁眉苦脸的,脸上的粉都遮不住她的憔悴。

她的锦鲤运被我抢了,当然不会再事事顺心。

我轻笑着继续往下看:江彻也不好过。单位嫌他工作不认真,把他调回本地一个闲职,工资比以前少了一半多。他爹娘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动不动就得去医院。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第二天,我收到了一封意外的信——来自念念的亲笔信。

妈妈,我很想你。爸爸总是很晚回家,脾气也不好。奶奶说是因为妈妈不管家了,才让我们过得这么辛苦。但我知道不是的,每个月您都会寄钱回来,是王奶奶告诉我的。爸爸拿到钱就给了蒋阿姨,可是爸爸说蒋阿姨最近运气不好,钱都赔光了…

我的眼泪滴在信纸上。三年了,我的孩子也渐渐长大,终于开始明白些什么,不再受人挑拨。

半年后,我主导的研究项目取得重大突破,得到了上级的高度赞扬。我被提升为科室副主任,工资待遇也大幅提高。

林同志,你的贡献实在太大了!张教授握着我的手感叹道,以你的能力,仕途上有更高的发展也不奇怪啊!

当天晚上,我给念念寄去了一套精美的课外读物和一件漂亮的新衣服。在附信中我写道:亲爱的念念,妈妈很想你。妈妈现在工作很顺利,以后会给你寄更多好东西。好好学习,将来妈妈会接你过来。

又过了两个月,王大妈的信带来了更多消息:江彻前几天去找蒋冬梅,结果发现她已经被娘家接走了,听说要嫁给隔壁村一个鳏夫。那人家里条件不怎么样,但好歹有个房子。江彻听说后,整个人都傻了,在村口站了半天不动。

我并不意外,书中的蒋冬梅不就是靠着好运一路顺风顺水吗没了锦鲤加持,她注定回归平凡,甚至不如平凡。

一年后,我再次收到王大妈的信:蒋冬梅这回是真的完了。她嫁的那个鳏夫脾气暴躁得很,还有暴力倾向。嫌弃她带了孩子,又生不出新的,整天对她又打又骂。前天晚上,又把她打得很惨,腿都打断了,听说以后可能要一辈子跛着走了。

07

归来!衣锦还乡,谁才是人生赢家



十年光阴如梭,弹指一挥间。

我从北京研究所的窗外收回目光,桌上的信摊开着。这是念念寄来的,信上说她要结婚了,希望我能回去参加她的婚礼。

林主任,项目已经圆满完成。张教授走进我的办公室,笑着说,这么多年没回家,总该看看你的孩子了。

我点点头,收拾好办公桌上的文件。如今的我,已是国家重点医疗项目的核心成员,主导研发的几项技术获得了国家级嘉奖。这些年,我一步一个脚印,从最初的普通研究员爬到了如今的高位。

回乡的火车上,我整理着即将见到的人和事。十年不见,念念都长大了。念念今年二十岁了,这些年虽然我没能回家,但每月的汇款从未间断,书信往来也算频繁。

火车缓缓驶入熟悉的小站,我整了整米色高级定制套装的领子,拎着精致的手提包下了车。

巷口,几个闲聊的妇女一眼认出了我,瞬间瞪大了眼睛。

那是…林素瓷吗

天哪,不可能吧这气质…这打扮…

我微微一笑,径直走过,举手投足间尽是大城市的精致与自信。

王大妈是第一个冲过来的。

素瓷啊!真是你!她激动地抓住我的手,上下打量着我,这些年你在北京过得可真不错啊!

大妈,您身体还好吗我亲切地问。

好着呢!你这一回来,可得看看念念,漂亮得很!对了,你知道蒋冬梅前几年…

妈!远处,一个清脆的女声打断了闲谈。

我转头看去,心头一热。念念穿着素雅的连衣裙小跑过来,瞬间扑进我怀里。

妈,你终于回来了!她紧紧抱住我,声音带着哭腔。

我轻抚她的头发:妈妈回来了。

念念…我张开双臂,一把将他拉入怀中。

回家的路上,不少人惊讶地看着我们。念念骄傲地挽着我的手臂,向每个认识的人介绍:这是我妈妈,她在北京做国家重要研究呢!

你妈妈真是变化大啊,这气质…不像我们村的人了。

我笑而不语。十年风雨,将曾经那个卑微忍让的林素瓷彻底洗礼成一个全新的自己。

推开熟悉的家门,江彻正坐在客厅里。听见动静,他抬起头,看到我时明显愣住了。

素…素瓷他站起身,嘴唇微微颤抖。

岁月并不仁慈。曾经意气风发的江彻如今头发稀疏,脸上刻满皱纹,腰也不再挺直。那双曾经自信的眼睛如今黯淡无光。

爸,妈妈回来了!念念兴奋地说。

江彻上前一步,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最终只是嗫嚅道:你…回来了。

晚餐是念念精心准备的。饭桌上,念念滔滔不绝地讲述这些年的故事。

妈,你知道吗学校里的老师都拿你当例子,说我妈妈是多么了不起的科学家!念念骄傲地说。

江彻一言不发地扒着饭,时不时偷瞄我一眼,眼神复杂。

饭后,念念去厨房洗碗,客厅里只剩下我和江彻。

素瓷…他终于开口,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很好。我平静地看着他,比我原本期望的要好得多。

他低下头:我…这些年,也不容易…

江彻,我打断他,我们明天就去把离婚手续办了吧。

他猛地抬头,惊慌失措:什么不…素瓷,我知道我做错了,但这些年我也在等你啊!蒋冬梅早就走了,我一直…

不是因为蒋冬梅。我平静地注视着他,而是因为我们早就结束了。十年前就结束了。

但是孩子…

念念马上就结婚了。这个家,不需要我们勉强维持表面的和平。

江彻的面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苍老:素瓷,给我一次机会…

我摇摇头,从包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江彻,放过彼此吧。

08

落幕!放下过去,活出真正自我

离婚手续办得非常顺利。江彻在看过我准备的文件后,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在第二天早晨默默跟我去了民政局。

回到家,念念早已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看到我们回来,她欢快地从厨房跑出来,却在看到我们手中的红色小本时愣住了。

妈…

没事的。我微笑着抱了抱她,这是我们共同的决定。

晚餐气氛出奇地和谐。我们聊起念念的婚礼筹备,仿佛这个家从未破碎过。江彻几乎不插话,只是一直看着我。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收拾好行李。念念站在门口,眼里含着泪水。

我从包里取出两份房产证,递给他们:这是妈妈给你准备的成家礼物,都是市中心的好位置。

妈!念念惊讶地看着我。

我柔声说: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妈妈虽然不在身边,但永远爱着你。

念念紧紧抱住我:我也爱妈妈。

素瓷。江彻的声音打断了我们。我看见他手中捏着一封信,犹豫着要不要递给我。对不起。他低声说道。

我接过信,心中却没有任何波澜。回到房里,我便将其随手丢进了垃圾桶。这样的道歉,迟到了太久,已经失去了意义。

第二天,女儿的婚礼如期举行。那天的阳光明媚,花海中洋溢着幸福的气息。我站在一旁,看着念念穿着洁白的婚纱,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朵,心中充满了欣慰。她对我投来感激的目光,仿佛在说:谢谢你,妈妈。我微微一笑,眼里却含着泪。

三年后,我接到念念的电话。

妈,爸爸去世了。她声音哽咽,您…能回来送他最后一程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我闭上眼睛,轻声说:念念,我去不了。对我来说,他早就不在了。

我…我明白。念念的声音虽有失落,但也充满理解。

又过了五年,我从医疗研究所退休。拒绝了孩子们要我同住的邀请,我选择了一家环境优美的高级疗养院。有时去国外旅行,有时回去看看外孙,生活悠闲而充实。

今年生日那天,念念带着全家人来看我。小小的房间里挤满了欢声笑语,蛋糕上的蜡烛被外孙小心地点亮。

外婆,许个愿吧!外孙女甜甜地说。

我环顾四周,看着这一张张爱我的脸,忽然笑了。我闭上眼睛,心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愿望。

因为我已经拥有了我想要的一切。我不再是任何人的附庸,不再为取悦他人而活。我活成了我自己,完整而自由的自己。

蜡烛的光映照在我脸上,温暖而明亮,就像这重获新生的人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