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哪能行?"
"怎么不行?国母当贤,女儿当个无可指摘的贤后,爹爹应当放心才是啊。"
"......"
听起来好像是没毛病。
可好像有哪里不对。
偏偏李国公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正好走进殿的萧靖玺听到这句话,眉头微动。
顿了一下才继续往里走。
"皇上。"
萧靖玺快步走过来伸手将人扶起。
"国丈免礼。"
李国公趁机告退,临走前还深深看了女儿一眼。
李云舒:"......"
漱洗完上了榻,萧靖玺将人抱到怀里。
"倘若朕有了旁的女人,皇后当真会关起门来只过自己的日子?"
"是,除非皇上以权相逼。"李云舒顿了下,"从前我就想着,之后我的夫君只能有我一个。"
"我不愿意与人共侍一夫。"
"你要我进宫,当你的皇后,原本我对你并没有任何要求,可是皇上说了喜欢我,也让我开始在意你了,皇上认真说,那我便当真。"
"日后若是皇上先负我,那咱们就当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我绝不强求。"
萧靖玺紧紧将她箍在怀中,他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颈侧。
"云舒,这些话,朕喜欢听。"
他早已听过她说喜欢他。
那又如何。
每次她言语中,流露出对他的在意,他还是没办法平静。
这是他藏在心里很多很多年的人啊。
"朕不需要你大度,不需要你委曲求全,也不需要你口是心非。"
"朕不会负你的。"
李云舒意识迷离,理智尚存。
"皇上只管做,话先别说得太满。"
"那就听你的,不说。"只做。
他越发过分。
李云舒:"!"
不是,她没有这个意思!
她的意思是,让他用实际行动证明。
不对,这句话好像也有歧义......
"你......"刚要动真格,萧靖玺忽然停了下来,脸色十分精彩。
李云舒疑惑,"怎么了?"
男人没有回答,只叹息着将人抱了起来,还特别贴心地给她穿好衣服。
李云舒全程云里雾里让他摆弄。
直到他叫了琼枝进来询问起月事带,李云舒才反应过来。
"......"不知是正好该来了,还是沈艳惊的药方确实管用。
她只喝过一次就真的来了。
来初潮那会儿,张氏担心她会难受。
日日都要询问她一番,将她问得面红耳赤。
后来李云舒也听说,有些人来月事那几天,都会十分难受,也就理解了张氏的担心。
她倒是从未有过不舒服。
如今看来,毫无反应也并非全是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