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后回家不被家人嫌弃,我提前为大家多准备了几套防护服,尤其是未婚要天天相亲的,更要注意。”
此话一出,大家纷纷懂了俞桉最后这句话是在内涵,这局里单身的人不少,但是天天相亲的就只有刑侦队的副队长江洵州了。
江洵州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一口白牙都要被江洵州咬碎了,他一把夺过俞桉手里的了防护服十分不解恨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还真是!
劳您费心了!”
有些解气的俞桉挑眉:“不用谢,江副队。”
站在剑拔弩张二人中间的余让一阵汗颜。
回市局的路上,坐在副驾驶的余让己经听了江洵州骂了俞桉一路,尽管余让己经被烦得扭过头装死了,但依旧拦不住江洵州喋喋不休的嘴。
“唉!
老艾你说是不是?
他还是人吗?
让我把尸体原封不动地放回局里的解剖室,这尸体都烂了,我怎么原封不动地弄回去?
这一碰就掉肉,我难道要把她捧回去吗?
你说他是人吗?
我现在还一身尸臭味,他是人吗?”
短短的十几分钟内,江洵州己经在车内问候了俞桉十次是不是人,五次祖宗十八代,以及数不清的母亲和父亲了,余让实在听不下去了,他恨铁不成钢地斜眼看着江洵州,说:“人家法医要求你尽量保证尸体的完整有什么错,再说,谁叫你上午差点把人俞老师的鱼撑死呢?
人家报复你倒也正常。”
话虽然是这样讲没错,但是江洵州还是很难咽下这口气,就算对方是俞桉也不行!
“老子呸!,他就是公报私仇!”
江洵州愤愤道。
“公报私仇你也受着吧,谁叫人家警衔比你高呢?”
余让抬眼懒懒散散地挖苦着:“还有,你能不能开开你那边的窗户,你知道你身上什么味吗?”
末了余让还忘嫌弃地扇一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