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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折翼之夜
2024年3月13日20:51,西昌卫星发射中心。
夜幕如墨,沉重地笼罩着四川盆地的群山。西昌卫星发射中心的发射塔在探照灯的辉映下,宛如一柄刺向星空的银色长矛。一枚长征二号丙运载火箭伫立塔架,箭体上的红字中国航天在灯光中熠熠生辉。21时整,点火指令下达,火箭底部喷出炽烈尾焰,震耳欲聋的轰鸣撕裂夜空,拖曳着光与热的轨迹,咆哮着冲向无垠星海。
这不是一次普通的发射。火箭搭载的DRO-A/B双星,肩负着中国航天史上的里程碑使命——进入地月空间的远距离逆行轨道(Distant
Retrograde
Orbit,简称DRO),一个距离地球38万公里的引力庇护所。这个轨道是宇宙的天然港湾,稳定得几乎无需频繁调整,航天器可驻留数百年。它是深空探索的理想中转站,DRO-A/B将与早先发射的DRO-L组成全球首个地月三星星座,点亮导航与通信的灯塔,为未来的月球基地、火星探险铺路。
千里之外,北京航天飞行控制中心内,气氛剑拔弩张。大厅中央,巨型主屏幕投射着火箭的实时画面,遥测数据如瀑布般流淌,每一行数字都是任务的脉搏。张皓,34岁的天体物理学家,站在大厅后排,双手插兜,目光如炬。他的黑色毛衣下,胸膛微微起伏,掩饰着内心的紧张。身旁,工程师与年轻研究生的混合团队屏息凝神——有白发苍苍的老将,也有刚从博士课程毕业的热血青年。这是他们的梦想,凝聚了无数通宵推演、无数次争吵与妥协的结晶。
DRO轨道的战略意义不言而喻。它不仅是技术的试炼场,更是地月空间的十字路口。成功,将标志中国在深空领域的崛起;失败,则可能让国际竞争对手趁虚而入。NASA的阿尔忒弥斯计划、欧空局的月球中继网、日本的深空探测器,都在虎视眈眈。
23:00,星箭分离的时刻临近,控制大厅却陷入异样的寂静。遥测屏幕突然闪烁,数据曲线骤然失控。轨道远地点高度本应稳步攀升至29.2万公里,却在13.4万公里处剧烈波动,如过山车般起伏。刺耳的警报声划破沉默,键盘敲击、电话铃声与低声咒骂交织成一片混乱。
它们偏轨了!孙洋,27岁的博士研究生,低声惊呼,手指悬在键盘上,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这是……死亡轨道。
张皓心跳加速,转向身旁的老工程师王文彬。后者脸色苍白,额头渗出冷汗。上面级怎么了张皓急问,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静。
王文彬摇头,声音沙哑:信号中断。上面级失联。
大厅陷入死寂。价值数十亿的双星,承载着中国深空梦想的希望,此刻在虚空中失控翻滚,太阳翼受损,命运未卜。屏幕上,遥测信号断续,像是双星在绝望中发出的最后喘息。
张皓的思绪飞转,目光扫过大厅内一张张凝重的面孔。他知道,这不是终点。他深吸一口气,打破恐慌的沉默:我们不放弃。我们要把它们救回来。
一场跨越123天的史诗救援,就此拉开序幕。
第一章:绝望轨道
2024年3月14日00:30,北京航天飞行控制中心。
控制大厅宛如战场,屏幕闪烁红光,嘈杂声不绝于耳。DRO-A/B双星,如今是一个失控翻滚的整体,被团队戏称为绝望轨道。在13.4万公里的高度,它们离地球太远无法回收,离目标轨道太近毫无用处。更糟的是,太阳翼受损——DRO-A的翼板近90度弯折,如折断的翅膀在虚空中无力垂落;DRO-B的翼板部分脱离,像断肢在太空摇晃,随时可能彻底解体。
张皓站在白板前,召集核心团队。团队平均年龄34岁,既有经验老将,也有青春洋溢的面孔。孙洋,轨道动力学专家,手握平板电脑,飞快写下公式;李霜琳与蒲京辉,95后研究生,敲击键盘开发自主导航算法;尹永辰,23岁的博士生,核查参数一丝不苟,眼神专注得像在解一道宇宙谜题。这是中国航天的希望,也是张皓最信赖的战友。
我们有三重危机,张皓踱步,声音冷静却透着紧迫,第一,双星以每秒200度翻滚,离心力随时可能撕裂结构。第二,太阳翼受损,电力供应岌岌可危。第三,轨道错误,燃料所剩无几。方案
白板上画满轨道图,密密麻麻的箭头和数字像一幅抽象画。孙洋推了推眼镜,提出大胆建议:用姿控发动机短促喷射,抵消旋转,哪怕消耗燃料。她顿了顿,承认:风险很大,但不稳住,双星就是太空垃圾。
李霜琳举手,声音清脆:我们可以重写星上导航软件,适应受损的翼板。我和蒲京辉的算法理论上可行,优化太阳能采集效率。
张皓点头:需要多久
两天,蒲京辉揉了揉熬红的眼睛,不睡觉更快。
干!张皓拍板,目光转向尹永辰,小尹,参数复核,零失误。
大厅沸腾起来。遥测显示,双星的翻滚速度令人眩晕,离心力足以撕裂脆弱的结构。地面团队没有退路。77岁的工程顾问顾逸东院士连夜赶到,与总师林宝军、副指挥王强组成应急小组。北京的总指挥高铭、副总师李绪志通过视频接入。每项决策都关乎生死,压力如山。
先消旋,顾院士冷静道,声音中带着岁月的沉淀,双星的姿控发动机交替喷射,逐步减速。
飞控团队设计了指令三发策略,确保信号能在翻滚中被接收。指令如雪片般飞向太空,大厅的灯光映在每个人紧绷的脸上。凌晨3时,奇迹出现了——DRO-B的姿控发动机成功点火,喷射出微弱却坚定的蓝色火焰。20分钟后,双星的翻滚速度逐渐减缓,最终稳定下来。
第一关过了!张皓握拳低吼,声音在大厅回荡。
掌声短暂响起,但危机远未解除。遥测数据显示,DRO-A的太阳翼无法完全锁定,DRO-B的翼板彻底脱臼,仅靠残存的连接维持。太阳翼是双星的命脉,电力一旦耗尽,它们将彻底沦为太空垃圾。
发电功能还在,王文彬松了口气,声音却掩不住疲惫,但效率只有设计值的30%。
飞控团队迅速调整策略,注入姿态控制指令,反复调整双星的对日角度,平衡蓄电池的充放电。屏幕上,DRO-A的弯折翼板艰难地转向太阳,如一只折翼的雄鹰在虚空中挣扎求生。
它们在坚持,李霜琳轻声说,眼中闪着泪光,我们也得坚持。
第二章:引力赛跑
2024年3月14日凌晨,北京航天飞行控制中心。
稳定双星只是开始。真正的挑战是轨道。双星的远地点仅13.4万公里,燃料所剩无几。如何从绝望轨道拉回预定的38万公里远地点时间窗口只有120小时,错过将永无机会。
张皓、白涛与飞控团队挤在狭小的机房,满屏代码与手写的轨道公式。咖啡杯堆满桌子,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电子设备的焦灼气味。孙洋的轨道重构方案逐渐成型:利用剩余燃料,进行多次轨道机动,借助月球引力的弹弓效应,逐步抬升轨道高度。
就像打太空桌球,孙洋比划着,眼睛因疲惫而泛红,每一步都要精准,稍有偏差就全盘皆输。
40小时不眠不休,方案终于敲定。双星不分离,交替使用燃料,目标是将远地点推至38万公里。3月18日12:42,第一次轨道机动正式启动。
张皓站在控制台后,死死盯着屏幕。发动机点火持续1200秒,这是史无前例的长时间太空点火。任何偏差——质心偏移、推力失衡——都可能让双星失控坠入更危险的轨道。大厅安静得可怕,技术人员眼眶布满血丝,有人咬着指甲,有人反复擦拭眼镜。屏幕上的动画显示双星缓慢攀爬,张皓的心跳从每分钟60次飙升至120次。
点火结束!飞控主管温旭峰打破沉默,声音因激动而颤抖,轨道控制成功!
掌声如雷。张皓对身旁的同事许高杰挤出一句:满分!两人短暂拥抱,眼角湿润。几天后,第二次近地点机动将双星高度推至38万公里,成功越过死亡线。但救援远未结束,电力危机和轨道精调仍在考验团队的极限。
第三章:折翼的灵魂
2024年4月10日,北京航天飞行控制中心。
救援进入第28天,团队疲惫不堪。DRO-A/B的折翼虽顽强发电,但电力始终不稳定,忽高忽低的电压像一颗定时炸弹。李霜琳与蒲京辉夜以继日,升级星上软件,开发自适应算法,最大化太阳能采集效率。尹永辰则埋头完善轨道预测模型,精确到厘米级,确保星座的长期稳定性。
张皓注意到团队的憔悴。孙洋的眼神少了往日的锐气,李霜琳的笑容勉强,蒲京辉的冷笑话越来越少。他自己也常被噩梦惊醒——梦中,双星坠入黑暗,化作无声的尘埃,团队的努力如沙粒随风散去。
我们需要喘口气,张皓对王文彬说,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再这样,团队会垮。
王文彬叹了口气,皱纹更深了:上面催得紧。国际上都在盯着我们,NASA刚宣布加速他们的月球计划,欧空局也在布局中继网络。
当晚,张皓召集团队到航天中心附近的小餐厅,点了一桌子啤酒和烧烤。灯光昏黄,烧烤的烟雾在空气中弥漫,笑声渐渐响起。蒲京辉讲了个冷笑话,引来一片嘘声;孙洋分享了童年时在乡下看星星的记忆,语气中带着罕见的柔软;尹永辰哼起一首老歌,李霜琳轻声和着,歌声在夜色中飘荡。
谢谢你们,张皓举起啤酒杯,声音沙哑,没有你们,双星早就没了。
孙洋笑着打断:张博士,别煽情。还没谢幕呢。
那一晚,团队找回了久违的温暖。但张皓知道,风暴还在前方,未知的挑战正悄然逼近。
第四章:星际灯塔
2024年7月15日,北京航天飞行控制中心。
123天的救援,是一场跨越850万公里的马拉松。飞控团队经历了5次关键轨道机动,4次绕地飞行,3次飞临月球的接力赛,以传统方案1/5的燃料消耗,将双星送入预定轨道。8月28日,DRO-A/B双星成功分离,互相拍照。屏幕上,传回的图像震撼人心:DRO-A的太阳翼弯折近90度,DRO-B的翼板如断翅,在深空倔强地舒展,背景是无垠的星海。
它们活着!王文彬哽咽,泪水滑过布满皱纹的脸颊。
8月30日,DRO-A、DRO-B与DRO-L成功构建K频段星间通信链路,全球首个地月三星星座正式运行。这不仅是技术的胜利,更是对人类意志的证明。星座的信号覆盖地月空间,为未来的月球基地提供了稳定的导航和通信支持。
我们在地月点亮了一座灯塔,张皓站在大厅中央,目光穿过屏幕,望向远方的星空,未来,它将指引月球基地,甚至火星。
但就在团队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时,新的谜团悄然浮现。DRO-A的载荷捕捉到异常信号,频率在K频段边缘,模式复杂,指向月球背面。信号的出现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涟漪。
第五章:未知回响
2024年9月12日,北京航天飞行控制中心。
控制大厅的灯光柔和,救援的喧嚣已逝,但异常信号的谜团如阴影笼罩。DRO-A捕捉的信号规律性令人不安——非随机噪声,非地面干扰。团队反复检查,排除了设备故障、太阳风暴和地球电磁干扰的可能性。结论指向一个令人心悸的未知:这可能是地月空间的外来回响。
张皓站在主控台前,盯着波形图。信号呈现出数学美感的周期性,熵值极低,像是精心设计的信息流。再检查一遍,他对李霜琳说,声音低沉,过滤所有背景噪声。
李霜琳飞快敲击键盘,屏幕上的波形逐渐清晰,规律性更加明显。蒲京辉皱眉,喃喃道:这不像自然现象。自然辐射不会有这么低的熵。
孙洋推了推眼镜,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历史数据里没有类似记录。阿波罗计划、嫦娥探月,都没发现过这种信号。
尹永辰抬起头,谨慎地说:如果不是我们出错,也不是自然辐射……只剩一种可能。
大厅陷入沉默。没人说出外星二字,但这个词的重量压在每个人的心头。顾逸东院士通过视频接入,沉稳的声音打破僵局:别急于下结论。科学需要先排除所有已知变量。继续监测,加密报告。
张皓点头,内心却翻涌如潮。123天的救援,他们从绝望中夺回了双星;如今,他们却站在更大的未知边缘。这信号是威胁,还是机遇
第六章:地月暗流
2024年9月20日,中国科学院。
异常信号如石子入湖,激起涟漪。团队内部意见分化:孙洋主张公开数据,邀请国际合作,加速破解信号之谜;白涛则谨慎,认为可能是敌对势力的干扰,建议优先确保星座安全。张皓试图在科学与安全间寻找平衡,但压力如影随形。
国际社会的反应更加激烈。NASA加速阿尔忒弥斯计划,宣布将在2026年建立月球轨道站;欧空局联合日本、印度开发深空中继网络。表面上是技术竞争,实则是地月空间的战略博弈——DRO是深空的高地,谁控制它,谁就掌握未来。
他们怕我们抢先,王文彬私下对张皓说,语气中带着苦涩,谁控制DRO,谁就握住了通往火星的钥匙。
张皓皱眉:我们只想建一座灯塔。
王文彬苦笑:太空没有纯科学。每颗卫星都是一枚棋子。
与此同时,星瞳AI正式上线。这款专为深空任务设计的智能系统,能够实时分析海量数据,加速信号解码。星瞳很快发现了信号中的隐藏模式——基于质数的序列,像是某种宇宙语言。更令人不安的是,信号的强度在增强,仿佛发送者在靠近。
它想我们做什么李霜琳不安地问,声音几乎是耳语。
蒲京辉耸肩,试图缓解紧张:也许是某个灭亡文明的信标。科幻小说的老套路。
孙洋瞪了他一眼: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就是第一个听到的文明。
张皓揉着太阳穴,信号的谜团让他彻夜难眠。但星座的首要任务是稳定运行,信号的事需要谨慎处理。他下令团队继续监测,同时将数据加密上报。
第七章:星瞳的觉醒
2024年10月20日,北京航天飞行控制中心。
星瞳的表现超乎预期。它不仅解码了信号的质数序列,还发现了更复杂的隐藏模式——基于斐波那契数列的调制规律。顾逸东院士亲自到场,站在大厅中央,目光如炬。
如果这是外星信号,顾院士说,语气沉稳,它可能是一种邀请。但我们必须假设最坏的情况——它可能是陷阱。
星瞳还发现,信号的强度持续增强,仿佛发送者在靠近。孙洋提出大胆假设:信号可能来自月球背面的古老遗迹,或许是某个未知文明留下的信标。
为了验证假设,团队决定调整DRO-L的轨道,让它飞越月球背面进行扫描。这是一次高风险操作,DRO-L的燃料有限,任何失误都可能毁掉整个星座。10月25日,操作正式开始。
张皓站在控制台前,心跳如鼓。DRO-L进入月球背面的阴影区,遥测信号断续。团队屏息凝神,等待探测器传回数据。突然,李霜琳喊道:有发现!
DRO-L传回一组模糊的图像:月球背面的一座环形山中,矗立着不规则的结构,线条平滑,像是人工建造。图像质量低下,无法确认细节,但足以震撼全场。
外星遗迹蒲京辉喃喃,声音中带着不可置信。
张皓强压住内心的激动:加密数据,立即上报。
第八章:地月博弈
2024年11月10日,北京。
月球背面的神秘结构震动了高层。中国科学院紧急召集专家,讨论应对策略。国际上,美国公开质疑中国星座的军事用途,要求联合国调查;俄罗斯则提出合作意向,试图分一杯羹。
张皓和团队被推上风口浪尖。如果信号和遗迹的消息泄露,地月空间可能成为新的战场;但隐瞒真相,又违背科学的初衷。11月15日,科学院召开闭门会议。军方代表主张封锁信息,优先开发遗迹中的潜在技术;孙洋激烈反对:这是全人类的遗产!我们不能独占!
张皓试图调和:有限共享,保护核心利益。
会议无果而终。张皓感到,救援的初衷——点亮地月的灯塔——正被复杂的政治动机吞噬。他开始怀疑,这场救援是否只是更大棋局的开端。
第九章:星翼的抉择
2024年12月1日,地月空间。
三星星座运行200天,稳定如初。DRO-A/B的折翼在星空中闪耀,诉说着123天的奇迹。但信号的谜团愈发深重。星瞳分析显示,发送者似乎在等待回应——一种特定的电磁脉冲。
团队面临抉择:发送回应,可能激活未知装置,或引发不可预知的后果;保持沉默,则可能错过与外星文明接触的历史性机会。
张皓彻夜难眠。他想起救援之初,团队如何从绝望中夺回希望;如今,面对宇宙的深渊,他感到人类的渺小。12月5日,团队经过激烈争论,最终投票决定:发送试探性回应。信号由星瞳生成,模仿原始模式,功率严格控制。DRO-A负责发射,它的折翼将人类的呼唤送向星空。
12月6日23:00,信号发出。地月空间一片寂静。团队守在屏幕前,等待回音。
一小时后,DRO-L的载荷突然活跃。月球背面的神秘结构发出强烈脉冲,传回一组清晰的图像——一座复杂的机械装置,从环形山中缓缓升起,表面闪烁着幽蓝光芒。
它醒了!孙洋惊呼,声音因激动而颤抖。
但与此同时,DRO-A的遥测信号中断,折翼黯淡,仿佛耗尽了所有力量。
第十章:星辰未尽
2025年4月15日,地月空间DRO探索研讨会,北京。
会场座无虚席,来自全球的航天专家齐聚一堂。张皓站在台上,身后是DRO-A/B的图像,折翼如不屈的宣言。他讲述了123天的救援奇迹,提及了异常信号的发现,但谨慎地回避了月球背面的秘密。
DRO-A的沉默是个谜,张皓说,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慨,但它为我们打开了一扇通往宇宙的窗。
台下,孙洋、李霜琳、蒲京辉、尹永辰并肩而立,眼中交织着疲惫与希望。DRO-B与DRO-L仍在运行,地月的灯塔明亮如初。月球背面的神秘装置等待进一步探索,可能隐藏着外星文明的秘密,也可能带来未知的风险。
会场外,夜空深邃。地月间,神秘的信号仍在回响,预示着更远的旅程。折翼的星翼并未坠落,它飞向更深的星辰大海,承载着人类的梦想与好奇,迎接未知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