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行绝挑眉:“哟,韦指挥使?真的是你?”
韦昔被压在地上,只能看到眼前这一双精致的马蹬,听到声音他才艰难的抬起头,他看到了坐在战马上的陈行绝。
“陈行绝,你这个狗贼,我要杀了你!”韦昔面目狰狞,非常愤怒。
“呵呵,杀我?你可是插翅也难飞了,如今你都是我的阶下囚了,你还想要杀我?”
陈行绝笑眯眯的看着这个家伙:“要说杀要剐,你如今是我砧板上的鱼肉了,我想要把你怎么样就把你怎么样了,你生死都在我一念之间呢,你说我要把你怎么样?”
“要杀要剐,给我个痛快,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有种你就杀了我!”
“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你了,而且我还想要问问你一些问题呢。”
陈行绝说道:“你和匈奴狼狈为奸做什么?这一次如果不是你的话,匈奴人根本就不可能会入关。”
“匈奴入关是帮你做事的,对吧?你这家伙靠的是什么打动这些匈奴的呢,总不可能是情义吧?应该是钱吧,你要这么多钱来做什么?”
陈行绝想知道的就是这些东西。
韦昔却死死咬牙:“你休想从我这里知道任何的东西!”
“带回去,本官有的是方法让你说出来。”
陈行绝也不生气,他看向王二杆子问道:“那呼韩邪呢?”
王二杆子回答道:“死了,那些匈奴就没有一个活着的,都死无全尸了。”
陈行绝点头,他看向那些躲在盾牌下如同是鹌鹑一样的赤龙骑,再度大喝一声:“太子殿下,可别躲了,您这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呢,你要杀我,那现在下官只能进去把你抓出来了。”
里面顿时传来一个惊恐又愤怒的声音。
“陈行绝,你这个畜生,你这狗贼,你竟敢这样子对我,我可是当朝太子,若是父皇知道你一杀了我,定会治你手足相残之罪,你完了,你这狗官,你这畜生!”
“你最好将我杀了,否则等我要是逃出来,回去的时候一定参你一本,你这狗东西,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绝对要让父皇把你抄家灭族,诛你九族!”
陈行绝听到之后哈哈大笑。
“殿下这一些话说得可就有问题了,下官不过是一个兵部侍郎,如何能和你称兄道弟,说手足之情呢?”
“殿下是君,我是臣,君臣有别,下官不敢和殿下称兄道弟,手足相称。”
“而且殿下如今说这些话,莫非是疯了?”
“一国之太子竟然如此贪生怕死,如此的不堪,被敌人吓破胆子,不堪为一国太子啊,若是陛下知道你如此的不堪,恐怕会对你非常的失望啊。”
太子惊恐又愤怒,歇斯底里的吼道:“陈行绝,你竟敢如此说我,我乃是一国太子,你不过是一个兵部侍郎,你算什么东西,你敢这样子说我!”
“你,你,你......”
陈行绝笑道:“当年殿下的骑术不如我,输了之后,故意令我害死汗血宝马,还让我当了七年的马奴,不知道挨了多少打,多少次险些死掉。”
“如今,正是给你还回去了,你在马奴那七年受到的苦,如今也让你尝尝是什么滋味。”
太子怒道:“你,你不过是一个低贱的贱民,你输了,当马奴也是理所应当的,我乃是太子,技不如人输给你,我自然不会说什么,可是我绝对不会受你这样的贱民之辱,你有种就杀了我啊,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