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在大乾御马监流行,后流出宫外,又渐渐成为七国喜爱的棋子类游戏。
陈行绝挑眉:“这车马棋,你所谓的赌,具体是赌什么?”
萧齐沉声道:“我北国有一种赌棋的玩法,便是以车马棋为局,双方各自摆放棋子,以吃掉对方将帅为胜。”
“我们可以以此为赌,若是你赢了,我北国大军,立刻退兵。”
“若是你输了,你大乾国人,就乖乖投降,如何?”
陈行绝忍不住嗤笑一声:“你要跟我玩这个?”
他伸手一指棋盘:“你可知道,这棋局,乃是我师父无聊之中,随手创造出来的,跟我玩这个,你不觉得很可笑么?”
萧齐却一脸不信,嘲讽道:“陈大人,人不要太过自大,谁规定这车马棋是你师父创造的,那便是你师父最厉害了?”
“我萧齐,也是此中高手,当年在稷下学宫求学之时,与人对弈三十局,未尝一败。”
“我怕跟你赌这个,只怕一会就要杀你个片甲不留。”
片甲不留?
陈行绝直接被气笑了,他当即坐下来:“好,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杀我片甲不留。”
康阳见自家少主坐下来,也懒得废话,当即就拿出了红方棋子,摆在了陈行绝面前:“少主执红,先落子。”
萧齐则是执黑,后手应对。
随着陈行绝将棋子下,萧齐也毫不犹豫吃下一个,双方速度越来越快,康阳在一旁看着,只觉得眼花缭乱,根本就不知道谁占据了上风。
不过,若是仔细看的话,便能够看到,陈行绝看似与萧齐斗了个旗鼓相当。
但陈行绝的棋子,却暗暗抓住了先机,虽然此刻的棋盘之上,双方兵马数量一致,可陈行绝的兵种却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萧齐却还没发现陈行绝的布置,依旧在疯狂地进攻,却不知此刻的自己已经是岌岌可危。
康阳看了一会,只觉得无聊至极,便懒得看了。
就在这时,萧齐冷笑一声:“陈大人,你再不想办法,你的棋子就要被我全部吃完了。”
萧齐脸上露出了得意之色,他以为自己已经拿捏住了陈行绝的棋路,却不知道,此刻的陈行绝只是猫抓老鼠,在戏耍他罢了。
陈行绝头也不抬,也不说话,一味地开始往前进攻。
萧齐见状,顿时更加得意了。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还敢进攻?”
“我吃掉你的子。”
萧齐拿起棋子,直接吃掉了陈行绝的一个马,冷笑道:“陈大人,你已经失去了这里,一会我围攻上来,你已经退无可退,不如你后退?”
陈行绝不说话,只是伸手拿起一枚棋子,落下,将他的兵马围住,然后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萧齐:“萧军师,看,你的车马都被我围着,是你们没有退路了。”
萧齐看了一眼棋局,冷笑一声:“为时尚早。”
陈行绝淡淡道:“既然你要送死,那我成全你。”
说罢,陈行绝攻势更加凶猛,萧齐棋路是稍微保守了一些,他自信自己已经抓住了陈行绝的弱点,只需要稳扎稳打,必定能赢。
陈行绝看着萧齐一脸自信,不由得笑了:“萧军师,你还有最后的机会突围,若是再不走,可就走不了了。”
萧齐冷哼一声:“哼,敢和我比棋艺,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他自信地拿起棋子,再次落下一子,却不知这一子落下,他最后的一丝生机也彻底断送了。
陈行绝心中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