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蛀虫,这些贪官污吏,真是该死。
陈行绝故意装作听不懂李捕头的话,冷冷地看着他。
“你特么的,装什么装?”李捕头怒喝道,“到了衙门,我看你还能不能装下去。”
李捕头也不在意,毕竟,很多人刚开始被抓的时候,都是硬骨头,一副大义凛然,宁死不屈的模样。
但是,一旦上了大刑,那就会哭着喊着求饶。
到时候,还不任由他们拿捏?
进了衙门,就等于进了阎罗殿,到时候有他求着自己的时候。
赢雅歌却冷笑道:“若是我们不懂事呢?”
她可是北国公主,若是被人勒索,那怎么可能?
若是被砍头,那她岂不是冤枉死了?
听到赢雅歌的话,李捕头的目光看向她,扫视着她的身材,眼中露出一丝淫邪的神色。
“不懂事?嘿嘿,不懂事也没关系。”李捕头怪笑一声,“到了衙门,很快就有人调教,到时候会让你懂事。”
“哈哈哈!”
听到李捕头的话,那些捕快都哄堂大笑起来。
“李捕头,这妞长得不错啊,到时候不懂事,就让我们来调教。”
“嘿嘿,没问题,到时候也让兄弟们乐呵乐呵。”
“哈哈哈!”
李捕头是一个好色之徒,若是遇到女囚犯,那都会被他玩弄一番。
很多女囚犯在他的手里,都变成了软骨头,任由他玩弄,生不如死。
很快,陈行绝和赢雅歌就被押到了衙门。
衙门的大堂,两边站着衙役,一个个拿着杀威棒,虎视眈眈地看着陈行绝和赢雅歌。
陈行绝和赢雅歌被押到公堂上,抬头一看,只见明镜高悬的牌匾高高挂起,下面坐着一个县太爷。
那县太爷一脸鼠相,长得尖嘴猴腮,年纪已经很大了,头发都白了。
他坐在公案后面,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李捕头上前,对着县太爷喝道:“大人,人带到了。”
县太爷被李捕头的声音吓了一跳,差点从公案后面摔下来。
他稳住身形,看着陈行绝和赢雅歌,问道:“人带到了?”
一旁的师爷小声说道:“大人,就是这两个人。”
县太爷这才看清楚陈行绝和赢雅歌,他拿起惊堂木一拍,喝道:“大胆狂徒,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周围的衙役也配合着敲打杀威棒,发出“咚咚咚”的声音,气势汹汹。
若是寻常人见了这一幕,恐怕早就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求饶了。
但陈行绝和赢雅歌可不是寻常人。
他们站着不动,脸上没有丝毫的惧色。
陈行绝看着县太爷,眼中露出一丝冷笑。
这样的县太爷,这样的衙门,简直就是一场闹剧。
他们审案,就像是儿戏一般。
这样的人,也能断案?
陈行绝心中充满了失望,难怪这天下这么乱,难怪百姓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有这样的衙门,有这样的官员,百姓们能有好日子过吗?
陈行绝站着不动,也没有下跪的意思。
李捕头见状,怒喝道:“你特么的,给老子跪下。”
“要是再敢负隅顽抗,我们就打断你的手脚。”
陈行绝不理会他,反而冷冷的瞥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