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已经是算好听的另外一些脏话实在是有污圣上的耳朵,小的就不用再赘述了,陛下恕罪。”
熊云说完了就低着头闭着眼睛不敢看陈行绝!
他说的那些话已经是非常的小心了,估计周安骂的会更加难听,这些能够传到陈行绝面前的话已经是经过他改良的润色的。
他不是傻子。
就算陈行绝说恕他无罪,但是说出来的那些话让人听了肯定会不舒服的。
陈行绝气极反笑。
“朕帮了一个人还帮出错来了,他没有妻子,儿女也要怪到郑的头上来吗?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德行?大家有目共睹。
每个月一根金条都不够他的花用,他宁愿去教坊司那些姑娘身上用这些钱,也不晓得把这些金子拿去娶媳妇。”
男人都是很多通病的,其中好色风流就是他们最大的问题。
但是像周安这种好色已经成了上瘾,根本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废物,你就算一个月给他100根金条,那也是没用的。
因为他手里一旦有钱,他就会到教坊司那边去,让那些姑娘伺候他。
这种人哪家的好女儿会敢嫁给他呢?陈行绝就算给他赐婚也得有人愿意看得上这样子的废物才好啊,总不能自己随便圣旨一下,乱点鸳鸯谱,就让人家的姑娘变成倒霉蛋,直接给他生儿育女吧。
这就是升米恩斗米仇吧。
“朕这是喂出了一个白眼狼。”
陈行绝杀气凛然。
要知道,周安既然鞥能够说出自己是忘恩负义,颠倒黑白之后,他就已经没必要活着了。
要知道,火器之术是陈行绝独有的。
本质上,陈行绝才是凌驾在卫正宏之上的师父。
是他们所有工匠的恩师!
没有火器,他妈的他们充其量就是个打铁厉害的师父。
这种反水的小人,没必要留着。
等着这夏国的事处理好,这畜生他会好好算账!
“今晚,你听着,你按照朕的话,直接跟着他去会面。”
陈行绝面露凶光。
熊云急忙点头。
“是是是。”
他浑身颤抖,脸色发白。
因为陈行绝那个冷漠实在是让人害怕。
他也庆幸自己没有和周安那样作死,尚有一丝活着的希望。
。
金乌坠地,不知道什么时候稀稀拉拉的下了小雨。
夜色雾蒙蒙的,两个人偷摸着出了宫。
他们带着斗笠蓑衣快速出了宫门,朝着旧巷子哪儿去。
“熊云,你这屁股看起来好利索了?”
周安的声音有些暗沉,盯着熊云的屁股。
熊云顿时龇牙咧嘴:“哪里好了?那家伙们将我打了四十大板,我感觉都不止,甚至都快五十大板了。”
周安一听也愤愤然:“卫正宏那该死的老东西,仗着自己是火器所的负责人,竟然敢让人打我这么多次,害得我现在走路都难受。他竟然还不让我继续进去火器所了,这畜生,还敢让我连金条都没得拿,老子不会放过他的。”
“既然他们这么忘恩负义过河拆桥,老子就不必念及旧情。”
“若是今天能见到那幕后之人,图纸全部交给他也好。”
熊云一愣,装作害怕:“这不好吧?那公子哥我看就是幕后之人,你该不会被人骗了?”
他已经学会了都察院人交给他的那套骗人的话术,就是能够快速地将对方的信息给套取过来的套话之法。
周安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