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行绝说:“不用了,大牢里面太过阴森黑暗,你一个人去的话对你怀孕不好,再说了三哥见到你一定也不会说的,再这样对着我都不会说,对你就更不会再说了。”
“这件事情我会压下来,着重对付眼下的强敌而不是关注这个事。”
翌日,早朝开始之后。
老太师和祭酒大人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因此都保持了缄默,但是魏贤这个老家伙却嘴巴蠢蠢欲动,打算用他这张伶牙俐齿的嘴巴站出来拱火。
只见他快速出列:“陛下听闻昨天西南王已经来到了帝都,此事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
“那西南王现在在哪里?”
他整个人咄咄逼人。陈行绝只好回答。
“人在大牢之内都察院的昭狱之中。”
朝廷百官一听这样子的话,顿时心头发震。
这么说西南王是被关到了都察院里头,而且这是不是代表西南王他真的造反了,证据确凿,所以皇帝才会把他关到诏狱之中。
要知道进了诏狱的人都是很难出来的。
魏贤一张老脸紧绷着缓缓走到了金銮殿的正中央,跪下来对着陈行绝说:
“陛下不知道您要如何处置西南王?会不会将他斩首示众?”
陈行绝摇头:“都察院现在还没有查清楚事实是如何的,定罪还为时尚早。魏大人,你就不要再操心这样子的事情啦。”
魏贤一听顿时就非常的不满意,他觉得陈行绝这样只是在包庇他自己的三哥。
“不行,陛下,臣并非是要插手操心这样子的事情!
到底是您要包庇对方。还是目无法纪呢?您是大乾国的君王,应当正视法纪不可因为他是您的皇兄而徇私枉法。”
陈行绝顿时暴跳如雷,整个人怒视魏贤这个老家伙。
“莫要胡说八道。朕没徇私枉法,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这老东西竟然敢指着自己徇私枉法,他下了圣旨喊了西南王回了帝都又怎么样?
他也把人关起来了。
这老家伙还想干啥?
“既然如此,陛下为什么不敢直接将他斩首示众?他如果是真的造反又有确凿的证据?为何要拖延?”
魏贤他是个谏臣,得不到自己的满意的说法自然还是会继续咄咄逼人的,他的情商为负数,还敢试图逼问当今的皇帝!
哪一个人会不生气?
陈行绝得脸都黑了。他怒气冲冲指着魏贤立刻一声厉喝:
“魏贤,这事儿都说了很多东西没查清楚,需要详细的再调查一番!
你当西南王是什么东西,随随便便就直接能够斩首吗?
就算是普通人也需要有充分的证据才可以定罪斩头,你这么急着想要给西南王定罪,莫非是因为你之前和他有过节?
在西南的时候你受了委屈,所以现在要逼着朕直接给他斩首示众,这是为了你的私心吧,你想要报私仇是不是?”
这一番话也是有些诛心了。
魏贤也努力。
他恼羞道:“陛下何苦这样子挖苦老臣,老臣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朝堂。”
“既然是为了朝堂的安稳,那你就应该把目光放在草原之上,草原上的事情才是如今眼下最需要解决的,而你却揪着这些没用的事情,三番四次的忤逆朕。到底你是皇帝还是朕是皇帝?”
陈行绝一番话,让这老家伙的脸都僵硬了起来,不过对方依旧没有退缩,反而硬着头皮跟着脖子开始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