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趣阁 > 都市小说 > 女皇陛下宠我可好 > 章节目录 第263章 毁容
    任榕溪与沐以晴仍旧在对峙之下。

    沐以晴从未想过要跟谁认怂,何况这个人是任榕溪,她骄傲的头颅是不可能低下来的。

    “你将我绑到这里,不会就为了这样干瞪着我吧?”沐以晴冷哼一声道。

    任榕溪忽的将腰间的寒剑拔出,直直指着沐以晴的脸。

    “接下来你说的话,若是没有一个字与我想听到的有关,我就一刀一刀将你脸上的肉割下来!”

    “你!”沐以晴气得瞪着大眼。

    任榕溪只淡淡说道,“即刻开始。”

    似乎在她宣告游戏开始的那瞬间,他们之间的空气都凝固了,任榕溪的剑发出寒冷的光芒,让沐以晴感到有些窒息。

    沐以晴的眼球上映照出那把剑的模样,锋利而尖锐,重重将她最后的骄傲划碎。

    她想象着那把剑划过自己脸颊的感受,以及之后仪容的变化,不寒而栗。

    她也知道,任榕溪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不可能就这样放过她。

    嘴唇开始微微颤抖,脑子里的话慢慢涌现到心头了。

    “是他要了我。”挤出嘴的却是这几个字。

    任榕溪眉头一锁,眼睛里的星火突然变成了熊熊烈火。

    她的手不听使唤地朝着沐以晴的脸上一划,只感受到一片柔软的伤害。

    沐以晴便紧皱着眉,接着痛苦地嘶吼起来。

    任榕溪手中的剑上滴着血,她神情严肃。

    “这种感觉好受吗?要是觉得好受大可再这样胡言乱语!”

    沐以晴痛得有些麻木了,她的双手紧紧捂着脸上的伤口,叫得凄惨无比。

    “任榕溪,你等着,我一定会杀了你的!”她痛苦地嘶喊着,就像当日也这么对南宫杰嘶吼着。

    任榕溪将手中的剑收起,缓身蹲下来,脸上波澜不惊,似乎是见惯了这样的场面。

    “生而为人,必须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价,就因为你喜欢的人不再喜欢你了,你便多次害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做过的那些事吗?从我来到这里开始,你究竟在暗地里对我使了多少的心思,我想这就不需要我一一赘述了吧?”

    沐以晴满眼红色,脸上也弥漫着鲜血味道。

    “那又如何,那是你该死!你凭什么和我争?时渊那么爱我的一个人,他曾经肯为了我去死!可如今呢,却被你这个狐狸精迷惑了心智!”

    任榕溪冷笑,“想必时渊跟你说过,如今的他已经不是当年的他,现在的他连你是谁都不记得,如何爱你!他是另一个人,他的脑子里根本就没有跟你的半点回忆,又如何在乎你!”

    这话时渊之前说过很多次,可沐以晴一直觉得那是骗她的把戏,只是为了让她不再缠着他,只是为了摆脱他。

    包括现在,她依旧不会相信任榕溪的话,她心中的执念已经根深蒂固,无法除去。

    “你们联合起来骗我吧,呵,不过无所谓,反正我现在也不爱他,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输给你!”沐以晴怒吼道,眉宇间的痛苦只增不减。

    “幼稚!”任榕溪立刻斥责道,“你为了自己的不甘伤害别人,你做的那些事情让多少人因为你而死,你一点都不觉得痛心吗?”

    沐以晴眼下只剩下了凶狠,不甘和仇恨。

    喜儿并未请动时渊,她只好独自一人去后山看看,她已经下了决心,若是可以将沐以晴救下,就算失去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可等到她走到的时候,沐以晴无力地躺在草地上,血迹将周围的草已经染成了红色。

    “小姐!”喜儿激动地跑过去。

    却只看见沐以晴空洞地睁着眼睛,望着蓝天,思绪不知飘向了何处。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喜儿趴在她身上,使劲问道。

    可沐以晴一动不动,吓得喜儿连忙将手指放在了她的鼻息处,感受了一下,还有呼吸。

    半晌,沐以晴才微微转动了眼珠,她绝望地看着喜儿。

    “喜儿,她毁了我的脸,我一定会杀了她的。”语气平淡不已,可这里面包含了多少杀气,只有常年跟着她的喜儿才可以听出来。

    沐以晴想起了刚才,任榕溪十分得意地收起手中的剑,瞧都没瞧她一眼便离去了,她骨子里的那种嚣张和骄傲刺激了沐以晴的灵魂。

    她躺在草地上,觉得自己像是个死人。

    “是她...是她做的,她太狠了,怎么可以这么对小姐...”喜儿不忍地呢喃着,手指甚至不敢放在沐以晴的伤口处,担心一不小心就将她弄疼了。

    沐以晴冷笑,“我是不会放过她的,从现在开始,整个鹰嘴山的人都是我的敌人,包括时渊。”

    喜儿将沐以晴扶起来,“小姐,我们回不去了,那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沐以晴想了想,浑身散发出寒气,喜儿已经慢慢被这寒气侵蚀。

    “下山,先活下来,这天下欠我沐以晴的人,我要让他们一点一点还回来。”

    任榕溪回去的时候,正好遇见时渊从书房中出来。

    二人对视一眼,却无话可说。

    任榕溪本想着无视时渊,可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心脏明显震了一下,疼痛入骨。

    “等等。”时渊叫住了任榕溪。

    任榕溪虽然停住了步子,但终究是沉默着,半个字都未说。

    时渊紧闭的双唇微微张开,半刻后从喉咙里吐出几个字。

    “你将沐以晴杀了?”

    任榕溪冷笑道,“你的人,我怎么敢动?”

    时渊突然紧皱着眉头,“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你可知道很伤人?那件事我已经搞清楚了,昨夜是她的贴身婢女在我的茶水里下了药,我想...”

    “我早知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任榕溪淡然回头,眼眸深处的冷变得有些柔软,“所以我处置的人不是你,而是她,罪人是谁,我便记恨谁。”

    “那你为何对我如此?”时渊追问道。

    任榕溪双目炯炯,“难道没有谁教过你,女人生气是可以没有理由的,我也是女人。”

    这话怼得时渊哑口无言,他倒是听过这样的说法,只不过说的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