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趣阁 > 都市小说 > 女皇陛下宠我可好 > 章节目录 第231章 担忧
    时渊淡然道,“如今的她,一般人伤不了,不要担心。”

    这话音还未落,就从外面走来一个女人,虚弱得嘴唇惨白,一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倒在了地上。

    “溪儿!”慕容池冲过去,疯狂叫喊着。

    时渊蹙眉,移身过去将其抱起,焦灼难安。

    “找大夫过来!”慕容池命令道。

    时渊摆手,“不必,她这是受了内伤,我为她输一些功力即可。”

    听时渊的吩咐,所有人离开了房间,只剩下他与任榕溪。看着再次受伤的任榕溪,时渊不解,甚至有些生气,明明伤才好了不久,这又去哪里折腾了,走的时候连个招呼也不打。

    他为任榕溪把脉,发现居然...

    居然是因为寒气所造成的内伤。

    普天之下,拥有这种功力的人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常年待在寒冰棺的任辰熙,一个是操持任辰熙的茴琰。

    莫非,她去了湘国王宫?

    一时间,担忧之色涌上心头。

    时渊为任榕溪传输了自己的功力。

    “噗....”任榕溪猛吐了一口鲜血,将体内郁结的气吐了出来。

    她倒在了时渊怀中。缓缓睁开眼睛。

    啊,会不会太幸福了,又是被他这么抱着,若是每一次受伤都有他这么抱着,多伤几次又何妨?

    任榕溪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想着。

    笑得很美。

    “为何要去王宫?”时渊立刻问道,神情很严肃。

    任榕溪笑了笑,打着马虎眼,“许久没有回去了,回去瞧瞧老朋友。”

    时渊突然很生气,将任榕溪放在床榻之上,道,“你可知现在是非常时期,任辰熙和茴琰都盯着你,你却自动送上门去,这也就算了,从这里悄悄离开,任何人都没有知会,要是出了什么事,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时渊双手摆在背后,神情严肃得有些可怕。

    任榕溪见他如此,才收敛起了笑容,这一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对不起嘛,其实不用担心的,我这么好的功夫怎会出事?”任榕溪摆摆手,继续笑着。

    时渊的眼神却更加凌厉,“可这次你要是死了呢,湘国的黎明百姓该如何?继续被暴政?被奴役?你师父的仇又谁来报?”

    他的眼神就像是他剑鞘里的寒剑一般,寒光阵阵,让人不敢直视。

    “昨夜我,就是为了报师父的仇...”任榕溪喃喃道。

    “好了!这几日便好好待在房间休息吧,伤养好之前哪里都不能去。”时渊突然命令道,就像是对属下人。

    任榕溪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这还是时渊第一次这么命令她,看来这一次他是真的生气了,而且还气得不轻。

    时渊气愤地走出房门,慕容池就在门口守着。

    “溪儿好些了吗?”慕容池冲上去便问道。

    “需要静养,慕容公子回去吧。”时渊冷冷说道。

    他顺势猛甩衣袖,在任榕溪的房门之外做了一道隐形的屏障,别人进不得,她也出不来。

    慕容池对他这样狂妄自大的行为很是不满,但自身的功力有限,根本无法与时渊的内力相抗衡,只得望而却步。

    时渊离开了院子,慕容池依旧放心不下,居然朝着门内大吼。

    “溪儿,你能听见我说话吗?”任榕溪一方面为时渊的态度感到生气,另一方面,也为他的反应感到喜悦。

    他越是生气,就越是担心她,在乎她,这一点,她还是看得很清楚。

    “我无事,你离开吧。”任榕溪气沉丹田,将话还了回去。

    慕容池会心一笑,继续守在门外。

    任榕溪独自一人待在屋内,无聊透顶。

    很快,夜幕悄然降临,时渊飞身上府中的房顶,也独自一人坐在上面,此时月色渐渐普照大地,整个府邸被月色染成了银白色,一轮孤月在天,孤寂而又惆怅。

    不知坐了多久,许多事情理清之后,便听见呼的一声从下面传了上来。

    时渊定睛一看,竟有一道红影从下面飞跃上来。

    他惊了一惊。任榕溪忽的坐在了他身边,神情悠然闲适,似乎从未受过伤。

    “一个人在这里想什么呢?”任榕溪极其自然问道。

    时渊瞧了她一眼,神情里依旧有些不悦,“你怎么出来的?”

    任榕溪却得意道,“师父之前将我的功力都找回来了,冲破你的屏障虽然难了一些,不过也不是不可能。”

    时渊恍然点头,“昨夜到王宫做了什么,是茴琰伤了你?”

    任榕溪点头,“我不可能让师父这么平白无故便没了,如果我就这样跟你回了营地,也早晚会回来找茴琰寻仇的,与其到时候麻烦,还不如现在动手。”

    时渊望着前方的夜色,没有说话。

    任榕溪继续道,“可气的是,那些御林军来得太快,我没能要了她的性命。”

    “你能活着出来已经不错了,还妄图要了她的性命?”

    沉默的时渊突然开口道。

    任榕溪有些愧疚地看着他,“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没告诉你们,正是怕你们拦着我,现在看来,我的决定是正确的。”

    时渊简直有些无语,只盯着前方,不说话,也不笑。

    他们二人就这么坐着,空气里都是腻腻的味道,一个因为担心而生气,一个因为被担心而欣喜。

    月光洒在时渊的侧脸上,完美的线条被勾勒出来,睫毛之下如同蒲扇的阴影让人忍不住想要触摸。

    任榕溪坐得近了一些,拐了拐他的手臂。

    时渊有些惊异地转过头,眼神里的懵懂让任榕溪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时渊不解。

    任榕溪却一直盯着时渊的眼睛看,直到时渊都觉得有些心虚,她才收回目光。

    “经过这次的事情,我发现你很担心我,原来你紧张一个人的样子是这样的,真是特别。”任榕溪喜悦地微笑。

    时渊还是一阵沉默。

    任榕溪有些恼了,“为何你总是关键时候不说话?下午骂我的力气去哪里了?”

    天空的月儿忽的藏到了云层中。

    时渊微眯着眼睛,“以后若是再只身犯险,后果便没有这么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