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趣阁 > 都市小说 > 女皇陛下宠我可好 > 章节目录 第118章 师父还在里面
    他们眼看着洛天的脸消失在巨大的石门之后却无能为力。

    任榕溪惊恐地瞪着双目,右脚不听使唤地朝前奔去,一股强大的阻力让她的左脚迟迟抬不过去。

    时渊淡然地抓住任榕溪的手臂,说道,“你现在过去是想跟你师父一起被关在里面吗?我们在外面还可以想想办法。”

    面对时渊的劝说,任榕溪不以为然。

    虽然之前她和洛天所有的记忆都不在了,但这些日子洛天对她的宠爱和关心在这一刻全数涌现出来,似乎她们之间不曾有遗忘,一直都是很好的师徒。

    那种从骨血里面传递出来的浓烈的在意,让任榕溪相信,洛天对她的意义。

    “可那是我师父,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落难,放开!”

    任榕溪忽的一用力,瞬间感觉经脉通畅了几分,那股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力量让时渊都躲闪不及。

    时渊被任榕溪突如其来的力量伤得往后一个趔趄。

    任榕溪感受到抓着自己的手突然松开了,条件反射性地朝后面看去,却见时渊脸色阴沉,差点仰头倒了下去。

    “啊,你没事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任榕溪心下一空,赶紧向时渊走去,担心他被伤到。

    可也是在此时,石门轰的一下全部落下,发出一阵响破天际的声音。

    “师父!”任榕溪惊叫道,伸手去抓却落了一场空。

    洛天就这样完全被隔绝在了里面,一个狭小、昏暗,还不知其中有无坏东西的地方。

    “怎么办?师父在里面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任榕溪着急问道。

    时渊稳住了心神,眸子深处藏匿着心疼和担忧,但他依旧沉稳道,“先不要着急,在外面找找办法,一定可以将这扇门打开的。”

    任榕溪被他沉稳的情绪感染了,不再一味地着急。

    他们在周围看了又看,最终将目标锁定在刚才洛天把玩的那棵小橘子树上。

    这样的地方,怎么会有橘子树?

    “你不觉得在这个地方,这棵橘子树很是闪眼睛吗,跟周围的环境简直格格不入。”任榕溪突然皱着眉说道。

    这个说法正好也是时渊心中的意思。

    时渊认真打量着那棵橘子树,回想刚才洛天的动作,他模仿着他的动作,一边看那扇突然砸下来的石门,却还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任榕溪心中焦急万分,在真正失去的那一刻,她才明白洛天这个老头子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她愤怒地走到橘子树面前,看着金黄色的小橘子,它们像是会说话的小精灵,一个个在嘲笑着任榕溪。

    她心下一阵恼怒,“既然是你们惹出来的事,就别想活了!”

    随着尾音落下,只见任榕溪猛地拔起那棵小小的橘子树,动作之快,时渊都来不及阻拦。

    孤独曼想最后再看一眼她的孩子。

    幸亏有灵涧镜这样一个神奇的地方,使得任辰熙在这里得以滋养,身体也一天天成熟,现下也不再是当初的小孩子模样。

    如今的他已经长成一个帅气的小伙子,五官挺拔俊朗,生得很是迷人。

    “太后,离开吧。”茴琰再一次催促道。

    孤独曼不满地恨了她一眼,但也是毫无办法,她若是再继续呆在这里一定会出很多麻烦事。

    可突然之间,承载着任辰熙的冰棺突然震动了一下,一直滋养着他的灵血被震得破碎,血珠凝结在镜子表面。

    霎时间,山洞内似乎天崩地裂,无数飞石迎面而来,孤独曼本能地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任辰熙的身体,她的背部被几块飞石疯狂击中,疼得眉头拧作一团。

    “不好!是谁动了灵涧镜!”茴琰面露惊恐之色。

    孤独曼一听这话,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大喊,“快救我的孩儿!”

    茴琰没有理睬疯狂护住一个死人的任辰熙,只是四处瞧着动静,这里明明只有他们二人知晓,外面机关阵阵,怎会有他人动了灵涧镜一角?

    一块巨石从天空飞奔而下,时渊像一只兔子蹦到了任榕溪的身旁,将她护在了自己的胸膛之后,而他的背部受到了重创。

    只一阵猛烈的疼痛,时渊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血迹溅在了任榕溪的黑发之上。

    “时渊你怎么了?”任榕溪的心几乎被撕裂了,看着时渊吐出的鲜血,绝望地问道。

    时渊只是摆摆手,故作轻松地说道,“不碍事,快,出去,这里很危险!”

    任榕溪将一只小手搭在时渊的肩膀上,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将时渊扶起来,他们跌跌撞撞地往山洞外面走去。

    几乎每动一步,时渊就会使劲咳嗽一声,像是要把脏腑里的血都咳出来一般,任榕溪心疼地挂着眼泪。

    他一定是被飞石上了五脏六腑,不然凭借他的内力,不可能受如此重的伤。

    他们好不容易走出山洞,出去之后找了一个稍微整洁一些的地方坐下,清晰可见山洞内的惨状,那些石头源源不断地掉落下来。

    “师父,师父还在里面。”任榕溪突然想起洛天还被困在山洞里面,疯狂地朝着那个方向跑去。

    时渊用最后的一丝力气,虚弱地抓住任榕溪的衣角,他微眯着眼睛,似乎下一秒就要睡着,半刻才从喉咙里生硬地挤出几个字,“不要去。”

    那声音就像是在乞求。

    时渊微弱的语气让任榕溪的心忽的一疼,她转身望向时渊。

    他原本深邃坚定的眼神此刻那么虚弱,眼球上交错分布的红血丝让人看了都难受。

    时渊抓住任榕溪衣角的手再次吃力地使了使力气,虚弱道,“别去,危险。”

    那一刻的时渊完全不像之前的他,没有了骄傲和锋芒,只是拼命想要保住任榕溪的性命。

    任榕溪心下一软,但还是放不下师父。

    “可是...师父...”

    时渊紧皱着眉头,艰难地哽咽了一下,脸上青筋暴起,那是疼痛到了极致。

    任榕溪心慌起来,她蹲下身子,关切问道,“你没事吧?看起来那么难受,还撑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