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趣阁 > 都市小说 > 女皇陛下宠我可好 > 章节目录 第111章 残忍的过去
    看着温柔如此的时渊,任榕溪有些飘了。

    完了完了,又开始情绪不稳了,心跳加速,怎么办怎么办。

    任榕溪心中不停打着鼓,似乎可以听见小鹿乱撞的声音。

    如果她的心中真的有小鹿在乱撞,那她可以肯定的是,已经死了好几头了。

    时渊突然恢复冰冷的神情,伸手毫不客气地弹了任榕溪的脑门:“进来说。”

    他一时间走在了前面,任榕溪乖乖地跟在后面,谁都看不出来任榕溪才是皇上。

    而时渊,一个琴师,活活摆成了太上皇的姿态。

    但这个男人天生便自带王者之气,所有人不由自主地听候他的命令。

    进屋开始,任榕溪就始终目不转睛地盯着时渊发呆,直到时渊忍不住,弹一下她的额头,她才会恢复正常。

    “好啦,你今夜都了解到什么了?”任榕溪突然正经起来。

    时渊一愣,深黑色的眸子是无尽的神秘。

    “现在需要孤独曼的全部资料,尤其是她年轻的时候与哪些人有染,简单说来,她生命里的男人除了先皇和任啸严还有谁,短时间内可以查出来吗?”

    任榕溪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了解这些做什么?这谁知道啊,而且孤独曼除了先皇和任啸严还会有别的男人?我去,这简直是翻版的原主啊。”

    “她有个儿子,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已经不在人世了,她衣服上的血以及每日宫女们会放在宫门口的血,都有专门的人去取,那是为她死去的儿子准备的。”时渊继续淡然说道。

    任榕溪惊讶得瞳孔放大了好几倍。

    “死人要血做什么?她的儿子?她有儿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时渊冷眼道:“所以眼下最重要的是理清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们需要孤独曼的所有信息。”

    任榕溪眼睛突然一亮:“那这个有人知道啊,烦恼什么?”

    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外面的老头子,洛天啃着的鸡腿差点从嘴里掉出来。

    他被强行拖到了里屋,本打算回去睡一个好觉,看来今夜的美容觉是睡不成了。

    洛天故作深沉地捋了捋胡子:“你们要问我问题可以,但是有个条件。”

    “好了好了,一年的鸡腿,一年的!”任榕溪急不可耐地想要知道答案了。

    洛天兴奋得眼睛发亮,“问吧。”

    “关于孤独曼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时渊抱着双手在胸膛前,径自问道。

    洛天倒不是很意外,“孤独曼的事情多了,你说的是哪一件?”

    “关于她的孩子。”时渊淡然道。

    突然间,洛天的眼睛瞪得大亮,似乎时渊的一句话将他拖回到了几十年前,那些惨绝人寰的场景里。

    “你们查到了什么?”洛天问,语气低沉了很多,意味深长地看了任榕溪一眼。

    任榕溪激动地抓住了洛天,“师父,我就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你已经算到了对吗?”

    洛天听她叫了一声师父,险些激动地落泪,他的溪儿许久未这般亲切地称呼他了,而她的溪儿是个命苦的孩子。

    那段往事他宁可永远都不要在他们面前提起。

    那是痛苦的源泉,是不愿揭开的伤疤。

    只有时渊看出了洛天的情绪,他稳重地看了洛天一眼。

    “前辈,这件事对真相很重要,希望前辈如实相告。”

    面对时渊如此恳切的请求,他们都感到意外。

    洛天点点头:“我相信你的判断力,好,既然你们想知道那我便什么都说了。”

    “本来这是我打算瞒着溪儿一辈子的事情,那实在让人痛苦,可如今...一来,独孤秀应该马上被打倒,二来,现在的溪儿已经不是当年的溪儿了,知道此事也没什么。”

    任榕溪见洛天说的那么神秘,尖着耳朵听。

    漫长的故事在二十年前就开始了。

    “那时候,孤独曼深受先皇的宠爱,几乎日日都去她那里,很快她就有了先皇的孩子。

    但有了孩子期间,先皇爱上了另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知书达理,容貌清秀,确实跟孤独曼很不一样。”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任榕溪一眼,“那个女人是你的母亲,也是我的小师妹。”

    任榕溪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我的母亲?”

    她的母亲,在这个时空里,她还从未听人提起过,那两个字突然像一滴冰冷的雨水滴在她的心口。

    “是,你的母亲很美,人也善良,但偏偏命不好,被九五之尊看上了,落入后宫,她终究是红颜薄命的,自打你母亲进宫后,孤独曼就处处为难她,嫉妒、野心蒙蔽了孤独曼的双眼。”

    洛天娓娓道来当年的事情,时渊和任榕溪二人认真听着。

    “后来,你的母亲也怀了先皇的孩子,这其中就差了几个月的时间,他们同时诞下了一个男婴,你母亲诞下的男婴也是你的哥哥,是个早产儿,十分聪明,先皇是个明主,想要立他为太子。”

    任榕溪了解了几分:“孤独曼肯定不会干的,她是不是对我母亲动手了?”

    洛天沉思道,“不,她最先瞄准的人不是你的母亲,是那个孩子,你哥哥三岁的时候就死于孤独曼手中。”

    任榕溪震惊地盯着洛天,连时渊都有些惊异。

    一个三岁的孩子,她怎么忍心。

    “就因为先皇想要立他为太子所以他受到了生命的威胁?”任榕溪不解,觉得不可思议。

    时渊淡淡道,“在皇家,这样的事情很正常。”

    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哥哥,满天下的追杀他,心中一阵酸楚。

    洛天点头,拍了拍时渊的肩膀。

    “他说的不错,在皇家,这样的事情时有发生,没什么好奇怪的。”

    “那后来呢,我哥哥是怎么没的?”任榕溪急切问道。

    洛天继续回忆。

    “那是一个寒冷得刺骨的下雪天,孤独曼将你年幼的哥哥骗到了御花园,你哥哥两岁便会行走,他跌跌撞撞地随着丫头走到了御花园,孤独曼派人将他们二人一同推进了御花园的湖中,湖水寒冷得可怕,掉下去哪有什么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