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趣阁 > 都市小说 > 女皇陛下宠我可好 > 章节目录 第77章 七虫七花七草散
    在不远处的树上,坐着一个黑影,时刻观察着这里的战局。

    他嘴里叼着一根鸡腿,看着跟中庸男对峙的任榕溪,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嘴角笑意慢慢裂开,又喝了一壶酒,看来,记忆在慢慢苏醒嘛。

    上次新婚之夜,没有邀请他也就算了,还把他忘记了,就连他提示徒弟,都没有想起来。

    气得他去找把她害成这样的小子算账。

    不过,她倒是挺紧张那小子的,不顾自己新婚之夜,居然跑了过来。

    没想到这小子也是藏龙卧虎之辈,身手不错。

    “小丫头片子找死是吗?”男人咬牙切齿,一鞭子过去。

    又来了!

    长鞭定格放慢,任榕溪轻松躲过,一次两次可以是意外,但是中庸男次次落空,他号称百发百中的鞭子,居然都被这个女人躲过去了。

    任榕溪气喘吁吁,真的好累,幸好他停下来了,不然她都没有力气再跑了。

    不过……

    她看着自己的左手,刚才被她捏着的石头瞬间变成了粉末,在她五指间流逝。她不可置信地将粉末扬开。

    自己哪里来的这些力量?她怎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看来是我小瞧你了!拿出真本事跟我打!”中庸男被激怒了,手上的长鞭不知道碰到什么机关,变成了一根带有锐利尖头的棍子。

    棍子没有鞭子长,根本来不及作反应。

    任榕溪狼狈地躲着那些招数,树上的老人看不下去了,“臭丫头,之前教你的那些全都忘记了吗?这个时候还愣着干嘛,打他啊!”

    树上传来老人的声音,任榕溪一下子就认出来是那天在她屋顶的那个老人,她刚才说什么?

    她会武功?

    不对,应该是说原主会武功?

    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她刚才看男人的动作会是一格一格的,也就是说,这个男的根本就不够她打!

    可是,现在,她想不出任何招数啊!

    “臭丫头,相信你身体做出的反应,记不住招数没有关系,你怎么那么笨!”

    相信自己身体做出的反应?

    任榕溪抿了抿嘴,闭上眼睛。

    中庸男见她闭上了眼睛,连忙出手,眼见那根尖锐的棒子要扎入任榕溪的胸口。

    忽然任榕溪一个下腰,对方措手不及,让她绕到他的背后,任榕溪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就是这样!

    “用你手上的树丫抽他!记住要运用内劲!”

    运用内劲是什么鬼?任榕溪来不及多做思考,一脚揣在对方的背心上,弹跳!一个回旋踢,将对方揣在墙壁上。

    于此同时,跟时渊对打的指环王也被他一掌拍在对面的树下,跟上面的老人打了个招呼。

    这个老人在这里呆了有一段时间了,要不是对方出声,他都没有发现。

    他知道自己不是老人的对手,也不管同伴了自己先走。

    “你的同伴丢下你了哦!”任榕溪笑嘻嘻。

    对方掏出一个烟雾弹,打在地上,一阵烟雾缭绕。

    “任榕溪!”时渊打算冲过去,肩膀被老人按住了,他皱眉,十分不喜欢别人这么接触他。

    “放开。”

    “把这药吃下去。”老人撬开他的嘴巴,直接给他喂入一颗药丸,用蛮力迫使他吞下去。

    “咳咳,这是什么?”时渊差点被要噎死。

    “解毒丸,江湖上的人出高价跟我买我都没有卖,你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那烟雾有毒。”

    “你也不算太笨嘛。”

    老人走过去,嗅了嗅空气中残留的味道,老眼微微一睁:“糟糕,是七虫七花七草山。”

    什么七虫七花七草散,他不在乎,时渊蹲下去,将昏迷的任榕溪抱在怀里。

    任榕溪嘴角微张,眉头深锁,额头和脖子都沁出了汗水,她似乎是在一个火炉里面,浑身好烫,鼻翼微微阖动,又像是刚从河里爬上来的鱼。

    “这是什么回事,什么是七虫七花七草散?”

    老人有些艰难开口:“七虫七花七草散就是用七种爬虫,七种花,七种草,研制而成,分量少的话,可以舒筋活络,再加一点点呢,就是有助雄风,这个分量这么多,相信不用我说了吧,要是一个时辰之内,没有阴阳调和,这丫头就会暴毙而亡。”

    时渊的脸色阴沉,像是锅底一样,他双手钻进,像是进入了天人交战。

    “你说的是真的?”时渊有些怀疑。

    “当然了,这种事怎么能拿来开玩笑呢。”

    老人心想:假的反正这小子又不知道,测试一下这小子对丫头是不是真的有心。

    “我上次见她已经成亲了是吗,他在哪儿呢,由他来履行是再合适不过了,不能再拖下去了。”

    时渊满脑子都在抗拒慕容池碰她,他弄不清楚这种感觉是什么,但就是不喜欢看到这两人绑在一起。

    但如果不是慕容池……难道其他男人就可以?

    看得出时渊的挣扎,老人决定推他一把,“我还是去找找吧,看来他不在这里。”

    “站住。我来!”

    如果周连阳在这里的话,一定会惊讶的下巴都掉下来的,因为时渊从来不会管人的死活,更何况是一个女人。

    可是他现在却为了要就任榕溪,愿意牺牲自己的肉体,前提是有其他选择的情况下,他选择了自己上?

    老人捏着下巴,坐在亭外,任冰冷的月光覆盖在他身上。

    时渊把任榕溪放在床上,因为痛苦,任榕溪在床上扭成一团,只见时渊眉头深锁,迟迟没有反应。

    “小子,如果你过不去自己心里那关,我还是找她夫婿过来吧!”

    时渊皱眉,凌厉的目光像是要穿射那层层的窗纸,落在外面的老人身上,语气不善:“闭嘴。”

    “我只是提醒你,一个时辰。”

    时渊薄唇紧抿,一件一件脱掉任榕溪的衣服,就像是美人鱼身上的鳞片被一片一片剥开,最后是诱人的身体。

    光是这一项,就已经花光了时渊的力气,他坐在床边,同样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慢慢地覆盖上去。

    当捅破了那层本应不该存在的东西时,时渊眼底原本因为隐忍的血红,彻底失去了控制。

    一声又一声的甜腻叫声从屋内溢出来,与那日刻意喊出的不一样,带着欢愉和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