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远处的树上,坐着一个黑影,时刻观察着这里的战局。
他嘴里叼着一根鸡腿,看着跟中庸男对峙的任榕溪,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嘴角笑意慢慢裂开,又喝了一壶酒,看来,记忆在慢慢苏醒嘛。
上次新婚之夜,没有邀请他也就算了,还把他忘记了,就连他提示徒弟,都没有想起来。
气得他去找把她害成这样的小子算账。
不过,她倒是挺紧张那小子的,不顾自己新婚之夜,居然跑了过来。
没想到这小子也是藏龙卧虎之辈,身手不错。
“小丫头片子找死是吗?”男人咬牙切齿,一鞭子过去。
又来了!
长鞭定格放慢,任榕溪轻松躲过,一次两次可以是意外,但是中庸男次次落空,他号称百发百中的鞭子,居然都被这个女人躲过去了。
任榕溪气喘吁吁,真的好累,幸好他停下来了,不然她都没有力气再跑了。
不过……
她看着自己的左手,刚才被她捏着的石头瞬间变成了粉末,在她五指间流逝。她不可置信地将粉末扬开。
自己哪里来的这些力量?她怎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看来是我小瞧你了!拿出真本事跟我打!”中庸男被激怒了,手上的长鞭不知道碰到什么机关,变成了一根带有锐利尖头的棍子。
棍子没有鞭子长,根本来不及作反应。
任榕溪狼狈地躲着那些招数,树上的老人看不下去了,“臭丫头,之前教你的那些全都忘记了吗?这个时候还愣着干嘛,打他啊!”
树上传来老人的声音,任榕溪一下子就认出来是那天在她屋顶的那个老人,她刚才说什么?
她会武功?
不对,应该是说原主会武功?
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她刚才看男人的动作会是一格一格的,也就是说,这个男的根本就不够她打!
可是,现在,她想不出任何招数啊!
“臭丫头,相信你身体做出的反应,记不住招数没有关系,你怎么那么笨!”
相信自己身体做出的反应?
任榕溪抿了抿嘴,闭上眼睛。
中庸男见她闭上了眼睛,连忙出手,眼见那根尖锐的棒子要扎入任榕溪的胸口。
忽然任榕溪一个下腰,对方措手不及,让她绕到他的背后,任榕溪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就是这样!
“用你手上的树丫抽他!记住要运用内劲!”
运用内劲是什么鬼?任榕溪来不及多做思考,一脚揣在对方的背心上,弹跳!一个回旋踢,将对方揣在墙壁上。
于此同时,跟时渊对打的指环王也被他一掌拍在对面的树下,跟上面的老人打了个招呼。
这个老人在这里呆了有一段时间了,要不是对方出声,他都没有发现。
他知道自己不是老人的对手,也不管同伴了自己先走。
“你的同伴丢下你了哦!”任榕溪笑嘻嘻。
对方掏出一个烟雾弹,打在地上,一阵烟雾缭绕。
“任榕溪!”时渊打算冲过去,肩膀被老人按住了,他皱眉,十分不喜欢别人这么接触他。
“放开。”
“把这药吃下去。”老人撬开他的嘴巴,直接给他喂入一颗药丸,用蛮力迫使他吞下去。
“咳咳,这是什么?”时渊差点被要噎死。
“解毒丸,江湖上的人出高价跟我买我都没有卖,你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那烟雾有毒。”
“你也不算太笨嘛。”
老人走过去,嗅了嗅空气中残留的味道,老眼微微一睁:“糟糕,是七虫七花七草山。”
什么七虫七花七草散,他不在乎,时渊蹲下去,将昏迷的任榕溪抱在怀里。
任榕溪嘴角微张,眉头深锁,额头和脖子都沁出了汗水,她似乎是在一个火炉里面,浑身好烫,鼻翼微微阖动,又像是刚从河里爬上来的鱼。
“这是什么回事,什么是七虫七花七草散?”
老人有些艰难开口:“七虫七花七草散就是用七种爬虫,七种花,七种草,研制而成,分量少的话,可以舒筋活络,再加一点点呢,就是有助雄风,这个分量这么多,相信不用我说了吧,要是一个时辰之内,没有阴阳调和,这丫头就会暴毙而亡。”
时渊的脸色阴沉,像是锅底一样,他双手钻进,像是进入了天人交战。
“你说的是真的?”时渊有些怀疑。
“当然了,这种事怎么能拿来开玩笑呢。”
老人心想:假的反正这小子又不知道,测试一下这小子对丫头是不是真的有心。
“我上次见她已经成亲了是吗,他在哪儿呢,由他来履行是再合适不过了,不能再拖下去了。”
时渊满脑子都在抗拒慕容池碰她,他弄不清楚这种感觉是什么,但就是不喜欢看到这两人绑在一起。
但如果不是慕容池……难道其他男人就可以?
看得出时渊的挣扎,老人决定推他一把,“我还是去找找吧,看来他不在这里。”
“站住。我来!”
如果周连阳在这里的话,一定会惊讶的下巴都掉下来的,因为时渊从来不会管人的死活,更何况是一个女人。
可是他现在却为了要就任榕溪,愿意牺牲自己的肉体,前提是有其他选择的情况下,他选择了自己上?
老人捏着下巴,坐在亭外,任冰冷的月光覆盖在他身上。
时渊把任榕溪放在床上,因为痛苦,任榕溪在床上扭成一团,只见时渊眉头深锁,迟迟没有反应。
“小子,如果你过不去自己心里那关,我还是找她夫婿过来吧!”
时渊皱眉,凌厉的目光像是要穿射那层层的窗纸,落在外面的老人身上,语气不善:“闭嘴。”
“我只是提醒你,一个时辰。”
时渊薄唇紧抿,一件一件脱掉任榕溪的衣服,就像是美人鱼身上的鳞片被一片一片剥开,最后是诱人的身体。
光是这一项,就已经花光了时渊的力气,他坐在床边,同样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慢慢地覆盖上去。
当捅破了那层本应不该存在的东西时,时渊眼底原本因为隐忍的血红,彻底失去了控制。
一声又一声的甜腻叫声从屋内溢出来,与那日刻意喊出的不一样,带着欢愉和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