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天阴沉沉的,吃过午饭之后,汪海洋和花伯带着绳子,手电等东西,就从后门出了寺庙。
两人走到水潭边,花伯指着瀑布说:“那山洞的入口就在瀑布后面。”
“在后面?”汪海洋多次来水潭洗澡,也没留意到那瀑布后面还有玄机。
“嗯,那洞口很小,从外面不容易看出来。我们从旁边爬过去。”
看到四周无人,二人攀着凹凸不平的岩石,费了好些手脚,来到瀑布后面的凹陷处,衣服被水淋了个半湿。
花伯走到正中央,搬开一块石头,露出一个高三尺,宽两尺的洞口,就跟那狗洞差不多大小。
“这石头还是我上次堵上的,看来一直没人来过。”
“里面是什么情况?”汪海洋问,看着那洞口,只有爬进去的份,就自己这个体形,还相当吃力。
“爬进去十来米,里面稍微宽敞些,可以站起来走。”
于是汪海洋打开手电,背着包,先爬了进去,花伯跟在后面。
里面的地势倾斜向下,地上是碎石,搞得二人膝盖生痛,水气渗透进来,显得很澎湿。
拐了两个弯之后,高度增加了,可以站起身来。
二人弯弯曲曲的往下走了几十米,前面出现一个二十几米平方的洞室,已经比较干燥,看来已经远离了瀑布的范围。
“休息一下。”花伯说着,坐了下来,“唉,真是不服老都不行。”
“还有多久?”
“前面有分岔,里面的洞室越来越多,大概再走半个小时就到了悬崖边,从那里下去就不远了。”
“里面的氧气够不够?”
“这洞壁上方有些小的孔洞,没有问题。上次我来的时候,带了火把,那火把一直没有熄,所以这次就不用带了。”
“你知道这山为什么暴‘天子山’不?”花伯问。
“不知道,说说呗。”
“传说在五代十国,藩镇割据的时候,这里属于‘武平节度使’的辖区,这节度使就是这里的土皇帝,最后一任被北宋所灭。据说,灭亡之际,那节度使带着一帮人就躲在这山上避难。所以这山后来就暴‘天子山’。
“那他们会不会躲进这洞里来了?”汪海洋来了兴趣。
“谁知道呢?我就十余年前跟着那采药人进来过一次,也不知这洞有多大。”
两人休息一阵,继续前进,没多远便是一个三岔路口。花伯的手电往石壁上一照,“看见没,我在这里还画了个箭头。”
两人从左边拐了进去,没多少又有分岔路,这次走了中间的一条通道。
半个小时之后,两人也不知走了多远,反正路是一直倾斜向下,汪海洋估摸着这个高度快接近山脚的海拔了。
“到了。”花伯说着,手电一照,脚下几米远的地方出现断崖,对面十几米远才是石壁,温度已经越来越低,寒意袭上心头。
汪海洋蹲下来,往下面一照,黑漆漆的,只有一个模糊的光影。
“下面有多深?”他问。
“二十几米吧,你看,上次我用的绳子还在这里。”花伯说着,一拉那绳子,已经腐朽不堪。
“你自个下去吧,我下去了恐怕没力气爬上来了。”
“好,你就在上面等着。那‘金鳞草’在什么地方?”
“你下去后,顺着地势低的地方走,大概五十米左右,会出现一条地下河。顺着河走上百来米,在那附近,应该有地热存在,那‘金鳞草’就生长在那里。古人暴‘草’,其实那应该属于真菌界的一种。那颜色是金黄色,成网状,蔓延在地面,你要连根拔起,我们需要的就是它的根。”
“明白了。”汪海洋兴奋不已。
当下两人把绳子固定在地上,汪海洋拿了麻袋、药锄,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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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子就麻利的滑了下去。
落到地面,只觉更加寒气逼人。
此处的空间更大,要不是汪海洋胆子大,走在这阴森的洞穴深处肯定令人毛骨悚然。
走了一程,汪海洋脚下‘喀嚓’一声,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用手电一照,吸了一口冷气,居然是一具人的尸骨,也不知死了多少年,白骨森森。
再四处一照,居然有十几具之多,横七竖八的摆在那里。那尸骨身上的衣服已经风化成碎片,辨别不出大致的年代。
“这花伯也不说一声下面有死人,要不是老子胆子大,不吓个半死才怪,都不知这些倒霉鬼是谁。”
看了一遍,也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更别说什么值钱的东西,于是汪海洋继续前行,拐过一个弯之后,便听到了流水声。
果然一条两米多宽的地下河横亘在眼前。
跨过地下河,汪海洋往前走去,便感到地表的温度在上升,这附近肯定有热源存在。
再走了几十米,汪海洋感到脚被什么东西挂住,低头一照,地上一片都是金黄色的网状物体,正是花伯嘴里描述的‘金鳞草’!
汪海洋心中一阵狂喜!
101。受不了了
事后,花伯告诉汪海洋,上次他下到崖下时,也发现了那些尸骨,他担心汪海洋有顾虑,所以没有告诉他。汪海洋后来想到这点,倒出了一
身冷汗,lw是花伯起个万心,把绳子收了,自己肯定会死在里面。当然那是虑。凉,花伯没有任何理由害自己。
耐着性子等了两天,花伯要把那‘金鳞草,的根碾碎,除去水份,再过滤之后才能入药。汪海洋背了整整一麻袋,不过去掉无用的部分之
后,也所剩无几,每买早上服一次,份量只够一个月。
这天早上,花伯开始熬药,一股奇特的香气弥漫在小屋四周。汪海洋空着肚子,眼巴巴的等着,直到三碗水煎成了一碗水之后,总算是熬
好了。
等稍微凉了一点,花伯尝了尝,闭上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样,口匝砸舌头说:“好久没有尝到这种昧道了,闻到它,我就想起了以前的快活时
光。小子,你可有福了。喝吧}”
汪海洋大喜过望,接过碗,‘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抹了抹嘴,只觉唇齿留香。
“怎么样?”
“很香,昧道不错。”汪海洋只觉得小腹中暖洋洋的,能感到一股力量在四肢百骸中流淌,说不出来的舒畅。
吃午饭的时候,汪海洋便向如法使眼色,如法会意的一笑。
中午休息时,如法便溜进了汪海洋的房间。
“我的亲哥,是不是你服了那药了?”如法坐在男人的服上,U手勾着他的脖子。
“早上服的,感觉身上充满了力量。”汪海洋神浩气爽的说。
“那晚上我出来吧。”“不用晚上,我想现在就lw。”汪海洋楼住如法,色色的说。
“现在?保不准哪个妹妹又来找你咋办?”如法有些担心。
“我就装睡,不开门,反正找我的也不是外人,没事。”汪海洋没有耐心等到晚上,他想看看这秘方倒底效果如何。
“这样啊一一”如法看着男人那迫切的眼光,便动摇了,距离上一次也有好几买了,如法早已渴望了。
见如法不吭声了,汪海洋一下把她压在身下,说:“我的师太妹妹,你知道你也很想的。”
“讨厌,人家哪里想了,是你勾引人家。”如法的身子扭来扭去,感到男人那玩意儿硬硬的,在自己的股间撞来撞去。你的祖宗这么快就起来了。“喝了那药之后,我心里就想着这档子事,一直顶着呢。中午吃饭的时候,我还怕被你们发觉呢,汪海洋说着,拉开裤链,大家伙便弹了出来。“先帮我用嘴搞定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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