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人走到西面的一座假山下,汪海洋就藏在他们后面。



    “对了,你进来得时候有没有看到一个男人?”真智问。



    “我爷爷吗?”



    “不是花伯,以前的保安姐姐走了,现在来了一个保安哥哥。”



    “哦,来了一个哥哥?那我没看见。姐姐,快让我摸摸。”



    “你先告诉我,你看见刘二和吴寡妇啷个睡觉的?”



    “就是他们两个亲嘴,然后摸起摸来,然后脱了衣服,那刘二就压在了吴寡妇的身上,吴寡妇就妈哎娘的叫了起来,怪吓人的。你说,她那么难受,为什么又要和刘二睡觉呢?”



    “唉,你这个傻子,你知道什么?”真智幽怨的说。



    “我不傻,我也要骑在姐姐身上,我看见刘二那样子挺快活的。”



    “你会骑么?”



    “会啊,就是把你压住啊。”



    “还有呢?”



    “还有什么?”



    “不说了,姐姐的身子要起火了。”真智的声音近乎申吟。



    “起火了?哪里起火了,没看见啊?”



    “傻子,别说了,你看不见的,姐姐让你摸。”



    “姐姐的球球摸起来就象两个馒头一样,好软哦。”



    “用点力。”真智有气无力的说。



    汪海洋看不见他们的动作,呼吸却不由的加重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白天里正儿八经的真智居然和一个傻里傻气的男人瞎搞。



    “姐姐,舒服不?”



    “舒服,可惜你是个傻子。”



    “我不傻——”



    月亮隐没在云层里,院里一片漆黑,汪海洋不知该如何做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傻子玩够了又翻墙出去了,真智回了房间。



    汪海洋脑子乱糟糟的,怎么也想不到发生这样的事。天还没有亮,他又在庙里转了几圈,直到听到大殿响起了钟声,尼姑们开始早修了,他才回了房间。



    虽然他想睡觉,不过肚子却饿得厉害,只好耐着性子等着吃早饭。



    六点钟的时候,天已大亮,他往厨房走去,听到后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刚回头,险些和后面那人撞上了,他惊讶的发现这人就是和真智瞎搞的那个傻子。



    “哥哥,你就是新来的保安啊?”傻子咧开嘴笑着。



    难道这傻子也是庙里的人?疑惑间,汪海洋点点头,依稀想起从昨晚二人的对话中。



    “那太好了,以后多一个人陪我玩,以前的保安姐姐都不陪我玩。”



    “为什么她们不陪你玩?”



    “因为她们不让我摸她们的球球。”



    “花娃,你在瞎说什么呢?”后面传来花伯的声音,花伯是庙里的杂工。



    一个身材高大的老人,一头花白的须发,满脸沧桑,只有那双深陷的眼睛炯炯有神。



    “花伯,他是——”汪海洋一脸不解。



    “他是我的孙子。”花伯说,“唉,小时候得了病烧坏了脑子,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他是你的孙子?”汪海洋有些吃惊。



    “是啊,大家都叫他花娃,今年二十了。”



    “那他父母呢?”



    “死了,花娃出生不久,就双双出车祸死了。此后就一直跟着我,幸好主持好心,一块儿收留了我们。他没有给你添麻烦吧?”



    “昨晚,他——”



    “他怎么了?”



    “昨晚,他从寺外回来,进了后院——”汪海洋没打算把后面的事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