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韩先生。”丁修转头笑着望向老人。
司马烈风感到费解,不是已经说了他不姓韩了吗?
老人听到这话,停顿了一下,神情迷茫地看着丁修,摇了摇头。
他语重心长地对丁修说:“这位小先生,您认错人了,我姓王,大家都喊我王老头,不姓韩。”
“嗯!”丁修没有表态,又转头看向司马烈风,问道:“如果韩先生真的反驳、争辩了,那又说明什么呢?”
“反驳,争辩?”司马烈风听了,直觉今天这个鬼谷子有些莫名其妙。
他还是回答说:“韩先生是位贤者,更是大鲁的国之栋梁,这不恰恰说明贤者品行有失,大鲁国运衰败了吗?”
“大鲁国运衰败?”丁修眉毛一扬,转头看了看老人,只见老人仍然神情迷茫地听着。
这个老人内心竟然如此强大?都扯到大鲁国运了。
看来并非所有的高人都有着高人的气场。
“大鲁国运衰败,那又能说明大鲁什么?”丁修又转头看向司马烈风,诱导他继续说下去。
“这证明大鲁的失败是理所当然的。”司马烈风被他引着说下去,“大鲁的栋梁,贤者都品行有失了,大鲁国运都衰败了,那难道不就注定要输了吗?”
“呵呵!”丁修笑出声来,司马烈风不解地望过去,搞不懂他在笑什么。
察觉到周围的安静,司马烈风环顾四周,只见老人怒气冲冲地瞪了过来。
忽然传来一声怒吼,“你这个纵横家的混账,活得不耐烦了,你们纵横家之所以会败给儒家和法家,”
“就是因为你们纵横家一整个门派都品行不端,连你们的鬼谷子也德行有亏,你们纵横家所有人都道德败坏!”
“纵横家?鬼谷子?”司马烈风被这番臭骂给骂傻了。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是纵横一脉的。
甚至连败给了儒家和法家这件事都知道。
更关键的是,他还知道纵横家首领的称号是鬼谷子。
这个老人很不简单,莫非他真的是谢独行?
一听到鬼谷子品行有亏,司马烈风顿时不高兴了。
这是他毕生的信念!
可他却不敢回嘴,如果眼前这人真是谢独行,那他就是一位超凡的大人物,是一位让人感到震惊的巨擘。
他的现身足以让东部四国为之震动,甚至会惊扰到西部各国。
“你这小家伙,也不知道你们上一代的鬼谷子是怎样教导你们的!”老人看着司马烈风哑口无言,继续说道。
“死了也就罢了,你们的长老们呢?难道他们也全都死绝了吗?”
“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看来这个纵横家简直是烂泥扶不上墙。”
老人不停地咒骂着,活像个街头骂架的泼妇,搞得司马烈风一脸无奈,心想就当你是谢独行了。
可传说中的谢独行怎么会是这副德性呢?
“呵呵!”丁修眉毛一扬,淡然地笑着,看着老人骂人。
看来并非所有的高人行事都循规蹈矩。
“还有某些人,作为这一代的鬼谷子,连自己的随从都教不好吗?”
就在丁修看热闹的时候,忽然老人转头看向丁修,出声怒骂,让丁修一时愣住,怎么突然骂到自己头上了?
司马烈风听着,在一旁笑看丁修。
“还办了那么多的大事,结果连个随从都管不好。”老人接着说,“我看你们纵横家这一脉也算是彻底完了。”
“还妄想依靠天齐重新崛起,那所谓的辉煌也只是一瞬即逝,灭亡是早晚的事。”
“迟早都会消亡,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8000个纵横家全都会死得一个不剩。”
老人越骂越凶,让丁修和司马烈风两人嘴角都止不住地抽动。
这位老人果然并非寻常印象中的高人。
罢了,犯不着跟这个老头一般见识,要是回骂回去,搞不好能把他活活气死。
可他又是怎么得知丁修就是鬼谷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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