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趣阁 > 玄幻小说 > 玄学少女:携翡翠撩翻风水大佬 > 第3章 风水堂的夜谈与怨灵

雨丝斜斜地打在“风水堂”的幌子上,苏清鸢抱着怀里的翡翠冲进店内时,浑身已经湿透。记堂的桃木剑、罗盘和符咒在灯光下泛着微光,一个穿着青色道袍的白发老人正坐在案前摆弄铜钱,见她这副模样,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姑娘这是……”
“我找陈道长!”苏清鸢喘着气,怀里的翡翠硌得胸口发疼,平安扣还在隐隐发烫,“傅斯年让我来的!”
“傅少?”陈道长眼睛一亮,连忙接过她怀里的翡翠,看清成色后倒吸一口凉气,“高冰种飘绿!这孩子又淘到宝贝了?快坐快坐,我去给你找身干净衣服。”
苏清鸢刚坐下,就听见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傅斯年披着件黑色披风,雨水顺着发梢滴落,左肩的绷带又渗出了血迹,但眼神依旧锐利如鹰。他看见苏清鸢没事,紧绷的下颌线才柔和了些:“翡翠没被抢走吧?”
“在这儿呢。”陈道长把翡翠递过去,心疼地看着他的伤口,“又跟沈家动手了?我就说你最近命盘犯冲,偏不听劝。”
傅斯年没接翡翠,反而推给苏清鸢:“先放你那。”他脱下披风,露出渗血的绷带,“陈叔,借你的药箱用用。”
苏清鸢看着他被煞气侵蚀的伤口,心里莫名不是滋味。她把翡翠放在桌上,走到药箱旁:“我帮你吧。”
傅斯年抬眸看她,眼底闪过一丝诧异,随即点了点头。苏清鸢解开绷带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皮肤,两人都像触电般顿了一下。他的皮肤很烫,带着煞气的余温,而她指尖的凉意,让傅斯年的煞骨都没那么疼了。
“你这伤口被黑气缠上了。”苏清鸢看着伤口边缘泛着的黑气,眉头紧锁,“普通药没用。”她想起外婆留下的平安扣,犹豫了一下,摘下来放在他伤口旁。
平安扣刚碰到皮肤,就发出淡淡的绿光,伤口上的黑气像遇到克星般退缩,傅斯年闷哼一声,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血色。陈道长在旁看得眼睛发直:“这……这是镇煞玉佩的另一半?”
傅斯年也愣住了,低头看着苏清鸢的平安扣,又摸了摸自已脖子上的玉佩——那是傅家祖传的镇煞玉佩,从小戴到大,此刻正隔着衣服发烫,与平安扣产生了共鸣。
“原来傅家找了这么多年的另一半玉佩,在你这儿。”陈道长抚着胡须笑,“缘分啊,真是缘分!”
苏清鸢这才知道,外婆的平安扣竟然是傅家镇煞玉佩的另一半。难怪她的灵气能压制傅斯年的煞气,难怪两人的玉佩会相互吸引——他们的命运,早就被这两块玉佩紧紧绑在了一起。
处理完伤口,陈道长去准备晚饭,店里只剩下苏清鸢和傅斯年。窗外的雨还在下,傅斯年把玩着那枚高冰种翡翠,突然开口:“你外婆的坟地在哪?我明天陪你去看看。”
“在后山的乱葬岗附近。”苏清鸢低声道,“外婆说那里清静,可我总觉得不舒服,平安扣每次靠近都会发烫。”
傅斯年的眼神沉了沉:“乱葬岗阴气重,容易聚煞,确实不适合下葬。明天我用罗盘测测,找个风水宝地迁坟。”
夜里,苏清鸢躺在客房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想起傅斯年挡在她身前的背影,想起他被煞气侵蚀的伤口,心跳莫名加快。平安扣放在枕边,散发着淡淡的暖意,与傅斯年房间里的玉佩遥遥共鸣。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诡异的哭声,像婴儿啼哭,又像女子呜咽。苏清鸢的平安扣瞬间发烫,她披衣下床,看见傅斯年已经站在院中,手里握着铜钱剑,煞气在周身凝聚。
“是怨灵。”傅斯年的声音低沉,“被刚才那几块翡翠的灵气引来的。”
话音刚落,院墙上突然爬记了黑色的影子,一个个扭曲挣扎,朝着屋里扑来。苏清鸢的平安扣爆发出刺眼的绿光,将靠近的怨灵弹开,而傅斯年的铜钱剑横扫,金光过处,怨灵惨叫着消散。
“这些怨灵被煞气缠身太久,已经失去理智了。”傅斯年护着苏清鸢退到屋檐下,“后山乱葬岗肯定有问题,说不定和沈家有关。”
苏清鸢突然想起白天在赌石铺,傅斯年说外婆的坟地有煞。难道这些怨灵,就是从外婆坟地附近来的?
“我们去看看。”苏清鸢握紧平安扣,眼神坚定,“我不能让外婆在那种地方受委屈。”
傅斯年看着她亮闪闪的眼睛,终究没说拒绝的话:“带上翡翠,灵气能护你。”
两人趁着夜色往后山走去。乱葬岗的磷火在草丛中明明灭灭,像无数双窥视的眼睛。傅斯年的罗盘指针疯狂转动,指向不远处的一座新坟:“煞气源头在那。”
苏清鸢的透视眼在这时发动,她清晰地看见,那座坟里藏着一具没有入土的棺材,棺材上贴着黄色的符咒,煞气正是从符咒下面渗出来的——是养煞的邪术!
“是沈家的手法。”傅斯年的脸色沉得能滴出水,“他们故意在这里养煞,想污染整片山的灵气,断了傅家的风水。”
话音刚落,那座新坟突然炸开,一具青面獠牙的僵尸从土里跳了出来,朝着两人扑来。苏清鸢的平安扣发出绿光,将僵尸逼退三步,而傅斯年的铜钱剑已经刺了过去:“孽障!”
僵尸被符咒控制,刀枪不入,煞气越来越重。苏清鸢看见僵尸额头的符咒,突然喊道:“揭掉符咒!”
傅斯年立刻会意,铜钱剑挑向僵尸额头。苏清鸢趁机将平安扣扔过去,绿光包裹着符咒,瞬间将其烧成灰烬。僵尸失去控制,倒在地上化作黑烟,散入泥土中。
解决完僵尸,傅斯年看着苏清鸢,眼神复杂:“你不怕?”
“怕,但外婆说过,邪不压正。”苏清鸢捡起平安扣,上面沾了点黑灰,“而且有你在,我不怕。”
傅斯年的耳尖突然泛红,别过脸去:“谁让你靠我这么近。”嘴上这么说,脚步却没动,任由她站在身边。
月光穿过云层,照在两人身上。苏清鸢看着傅斯年的侧脸,突然觉得,这个煞气缠身的风水大佬,好像也没那么可怕。而傅斯年感受着身边淡淡的灵气,胸口的煞骨第一次没有在阴雨天发作,心里某个角落,悄悄软了下来。
远处的沈家大宅里,沈家长子看着水晶球里的画面,冷笑一声:“傅斯年,苏清鸢……游戏才刚刚开始。”他手里把玩着一枚黑色的玉佩,里面的煞气比之前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