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木门被彪子推开。
他在外面听到那些细碎的动静,心痒难耐,便也钻了进来。
他搓着手,淫笑着凑近:“国哥,这么好的货色,一个人玩多没意思?让兄弟也嘿嘿,一起玩玩呗?”
他直勾勾的着温莞,心里盘算着,捡别人剩下的哪有一起快活来得带劲。
嘿嘿
正在兴头上的方国被打断,火气噌地窜起。
再一听,彪子这话,更让他觉得自己的东西被觊觎。
“滚你妈的!老子还没开荤呢,轮得到你?给老子滚外边守着去。”
彪子脸上的笑一下子僵住了。
他想起这些天自己累死累活、提心吊胆地给他送饭送水。
这会儿,不过是想分杯羹,竟被当面这么臭骂。
他心里也不爽了,回怼道:“方国,你他妈别太过分!没我帮你打探,你能把这娘们弄到这鬼地方来?这次我偏要加入,你能咋地!”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老子抢食?”药性让方国更加暴躁易怒,他抡起拳头就砸向彪子面门。
彪子猝不及防,鼻梁挨了结实一拳,酸疼和怒火直冲头顶:“操你妈的!真当老子是软柿子,老子今天偏要尝尝鲜!”
他嚎叫一声,低头撞向方国肚子。
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撞倒了角落里的杂物,扬起一片灰尘。
这突如其来的内讧给了温莞一丝喘息之机。
她趁着两人打得难分难解,挣扎着爬起来,滚下了土炕。
绳索挣扎不开,手腕的刺痛反而让她更加清醒。
角落的两人打红了眼,方国仗着股狠劲将彪子压在身下,掐住他脖子。
彪子被掐得眼珠外凸,双手在空中胡乱抓挠着,竟一把攥住了方国的命根子。
方国痛得惨叫一声,霎时间清醒了大半。
他松了手,捂着下身踉跄后退,痛呼还没停歇,余光扫向床边。
妈的,那女人不见了!
“打打打,还打个屁,人跑了!”方国又痛又怒,嘶吼出声。
两人这才慌忙朝门外追去。
门外,温莞根本没跑远。
她药力发作,浑身软得不像话,几乎是靠着意志力一点点从屋里挪出来的。
才爬到屋外的灌木丛,就被追出来的方国和彪子逮了个正着。
午后的日光倾泻而下,照在她身上。
那双充满水汽的眼睛,在白皙泛红的肌肤上,更显得勾人。
她整个人仿佛一朵被迫绽开的花,有种脆弱又娇艳的美感。
方国看得喉头发紧,但某处传来的痛,竟又让他清醒了些。
为了一个女人,和彪子反目成仇,不划算。
他日后还有很多用的上彪子的地方。
他语气松了些:“彪子,为个女人伤了兄弟和气,不值当。”
“你说的事,我答应了!这荒山野岭的,天为被地当床,比那破屋里头带劲多了。咱们兄弟就在这里办事,你觉得怎么样?”
彪子一愣,随即领会,脸上露出猥琐又期待的笑容,“还是我国哥大气,这地方刺激!”
“哈哈哈!好!这好菜咱们哥俩一起尝,我先咬一口!”
他话未说完,就朝着温莞扑上去,准备先来一口。
“汪!汪汪汪!”
几乎是同时,大黄不知道从哪里扑出来,一口咬在方国的手臂上。
“啊——!”方国猝不及防,被大黄追着咬。
“大黄!”林东野紧随其后,从林间冲出。
他一眼就看到地上衣衫不整的温莞,怒火瞬间淹没了理智。
“操你奶的畜生!”他怒吼一声,一脚踹翻还在发愣的彪子。
彪子被打得鼻血喷涌,还没等看清来人,便眼前一黑,去见太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