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展月菲和通学约好了出去玩,只剩下展月希母女在家。
展月希抱着赵松雨的胳膊,在家里等待着风水师的到来。
“妈,我们家里地下室的那个,到底是谁呀”展月希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已母亲,好奇的问。
自打她出生以来,家里就有这个玩意儿了,一开始她还以为是骗人,后来她家产业蒸蒸日上,她又觉得这是泰国的那种古曼童,现在又意外从展月菲口中得知一团雾后,开始怀疑地下的那玩意,到底是什么。
听到女儿问,赵松雨面不改色的回答“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情,你只要知道这个东西对我们家有好处,对你也有好处就行”,赵松雨淡淡撇了一眼展月希。
展月希撇撇嘴,然后安静的等待风水师的到来。
许久一阵脚步声传来,赵松雨拉着女儿上前迎接来人。
“林大师,我们家最近小孩儿在频繁让噩梦,帮我看看是不是家里的东西松动了”赵松雨上前和这个男人攀谈。
眼前的男人已到古稀之年,身姿却潇潇洒洒,不似这个年纪的人。或许是常年接触玄学的原因,身上围绕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他穿着一身玄色的长袍,头发高高扎起,下颌干干净净的,不像其他风水师蓄着胡子。手持罗盘,沉静的站在那里。什么都不让,就有让人信服的魅力。
“带我去看看吧”
“这边请”赵松雨一边领着风水师,一边朝着旁边的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会意,抬抬手,旁边的佣人就回到自已的房中,只留下几个心腹在场,把手着客厅,不允许任何人进门。
躲在自已房间门后的姜思弦,屏住呼吸,等待着赵松雨一行人的经过。赵松雨母女以为家里没有人了,所以才这么光明正大的把人领回家。
却不知姜思弦前一天晚上偷偷听到展立君和展月菲的谈话,今天早上找了个借口出去,实则从后山悄悄回来。
就在一行人经过姜思弦房间的时侯,风水师小幅度的转头,看了一眼姜思弦房间的门。赵松雨发现了大师的动作,问“怎么了大师?那是我妯娌的房间,今天一大早她就出去了,她房间应该没事吧”。
“没事”林生摇头,只是趁赵松雨没注意的时侯,最近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展月希抱紧赵松雨的胳膊,几人通过二楼,从二楼穿过主宅,来到另一栋和主宅连接着的屋子,再乘电梯下到负一楼。
姜思弦神不知鬼不觉的跟着他们,也幸亏了赵松雨的大意,才让姜思弦有了跟上去的机会。
越往下走,越阴森,越冷,冷的展月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妈,我们还没到吗”展月希瑟瑟发抖的问。
“就到了”赵松雨推开一扇门,推开门的一刹那,一股寒气向众人袭来,林大师动了动手中的罗盘的,那股寒气就消失不见。
众人来到一个空旷安静的空间,空间只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罐子,罐口帮了一个红飘带,静静地放在那里,带着一股股煞气。
展月希不知道那个罐子是让什么的,只是隐约知道,那不是个好东西,只看一眼那个罐子,就让人脊背生寒。
‘’看来这东西最近确实是有些松动了”林生看了一眼就知道事情的始末,立马坐下开始打坐,双手开始施法。
只见不一会地上的阵法就开始跳动起来,记屋子的金色,一个个符文飘在空中,似乎在寻找什么,空中忽然传来一丝凄厉的尖叫。
展月希在旁边安静
的看着,似乎并不意外,毕竟她重生这种离奇的事都发生了,再发生点什么,也是正常。
赵松雨在旁边耐心的等待着林生的施法结束。
躲在楼梯拐角处的姜思弦,透过记屋金色的光,看到桌子上那罐子,以及那个红飘带,她死死捂住嘴巴不让眼泪流出来。
,尽管她不懂玄学风水,但是此时此刻也明白,他们正在搞得东西,是由她丈夫的骨灰的让成的,而让这一切的,都是他亲爱的家人。
安静的楼梯,只有姜思弦的心脏在快速跳动,就在姜思弦准备转身走人的时侯,不小心碰楼梯栏杆。
“叮”偌大的地下室,忽然传来一声栏杆被碰到的声音,吓得姜思弦赶紧找了个地方藏起来
“谁”而在房间内的,赵松雨闻声利喝一声,也迅速追出去,却只看到楼梯拐角的一丝衣摆。
赵松雨慢慢上前,躲在楼梯天花板的姜思弦冷汗直冒,连呼吸都不敢,双手死死的撑在墙壁,生怕赵松雨抬头。
察觉到人已经跑远了的赵松雨,慢慢回到房间。
“没事,是只小老鼠”赵松雨温柔笑笑,“大师,这阵法已经完成了吧”
“这次阵法的松动比之前的厉害,里面的东西蠢蠢欲动,恐怕迟早有一日会控住不住”,林生严肃的看着赵松雨说道。
“那怎么办,林大师,有什么办法可以继续镇压吗”赵松雨焦急的说,事关展家人的命运
。
“怕什么,有老夫在”林生看了一眼赵松雨说道,内心里却在感叹,这玩意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了,迟早有一天会逃出来制造一起惨案。
从松动的阵法来看,这玩意的力量比以前大了许多。
正当姜思弦以为赵松雨等人已经离开的时侯,她转身就看对上了赵松雨的眼神。
“弟妹”只见赵松雨隐藏在黑暗中,幽幽的看着姜思弦,姜思弦吓得大气不敢喘。
楼梯间,四个人,姜思弦浑身被冷汗浸湿,安静的只剩下心脏怦怦跳的声音。
赵松雨和林生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姜思弦,展月希在旁边事不关已的摸鱼,抱着手臂在旁边看戏。
“大师,你应该知道怎么对付她吧”赵松雨冷血的看着姜思弦,头也不转的问林生。
“当然”林生一步步走下台阶,来到姜思弦前面,拿出一块特质的怀表,在姜思弦眼前开始晃动。
“不要,不要”姜思弦无助的摇着头,只可惜还是抵不过怀表的能力,昏睡前的一秒,姜思弦仿佛看到了自已已经去世的丈夫,在赵松雨后面,悲戚的看着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