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姜瑶五年来拉扯两个孩子,干不动,宁肯饿着肚子,也没找别的男人张过嘴。
也就是前些日子,挨家挨户凑路费来宁港,被村里一些汉子,不怀好意的说过几句荤话。
二狗媳妇忍不住替姜瑶说话,“文成,姜瑶是个本分的,你可别冤枉人。”
宋文成听不进去,“城里能跟乡下比?这里可是要什么有什么!”
“你们别忘了,她原本就是资本家小姐,根本看不上咱们农村。”
“当初要不是我长相周正,你们以为她能和我结婚?”
“现在她心思不正,跟人不清不楚,我更不能让她待在城里了。”
二狗两口子犯了嘀咕。
宋文成确实是柳树沟的俊小伙。
姜瑶不爱和村里人打交道。
章寡妇经常说,姜瑶性子清冷高傲,不是不勾搭汉子,是因为她看不上乡下的泥腿子。
难道她在宁港,真的给文成带绿帽子了?
姜瑶带着两个孩子,走出思南路,身后突然传来嘀嘀的汽车喇叭。
娘仨回头。
霍珩舟落下后车窗,凌厉的眉眼微皱,“天都要黑了,你们不回家,去哪儿?”
“派出所报案。”
姜瑶板着脸,把刚才宋文成造谣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她表情委屈道,“珩舟哥,他造谣诽谤你,还说我有很多奸夫。”
霍珩舟下颌收紧,目光沉了下去,“上车,我带你们去派出所。”
夜幕降临,两辆汽车疾驰进思南路。
前面领路警车的警报器一路狂鸣,巨大的动静,引得快要休息的四邻,纷纷跑出来看热闹。
警车和军车一前一后停在宋文成家门前。
四名公安推开宋家大门,走了进去。
宋文成从楼上下来,看到客厅的公安,心里一紧,“同志,这是怎么了?”
“你涉嫌侮辱造谣军人,请协助我们走一趟。”领头的公安拿出拘捕令。
宋文成脸色一白,“公安同志,你们可不能冤枉我,是别人和我媳妇不清不楚。”
“请你出示证据。”公安道。
客厅门口挤满了围观的人,嘀嘀咕咕的声音好不热闹。
宋文成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瞧见走进客厅的霍珩舟和姜瑶,理直气壮道,“前几天在兰香饭店吃饭,我遇到霍团长,他和我媳妇在一起,却不告诉我。”
霍珩舟锐利的目光逼视着宋文成,“六一儿童节,宋厂长为什么不带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却只带你大嫂一家去饭店吃饭?”
宋文成眼皮一跳,理直气壮道,“当时孩子住院,姜瑶要在医院照顾孩子。”
霍珩舟眼底寒光四射,高大健硕的身影笼着宋文成,声音沉冷,“宋厂长去了几次医院,孩子病情如何,那天能不能出去吃饭,你真要让医生和护士来和你对峙吗?”
宋文成呼吸一滞,而后看向围观的人群,引开话题,高声怒斥道,“大家看看,我媳妇才刚从乡下过来,霍团长就这么上心,不顾我孩子生病住院,背着我,把他们从医院接出来,明显图谋不轨,我这个丈夫可没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