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早有防备。”周浅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示意她不用担心。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开始准备晚饭。
周浅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腕上空荡荡的,“咦?我的手表呢?”
“是不是掉到院子里了?我去找找。”云菀放下柴火就要往外跑。
这年头手表可是稀罕物,一块要足足一百多块钱呢!还得有工业券才能买到!
“别去院子找了。”周浅连忙开口叫住她,“我想起来了,我中午在办公室摘下来,就忘记戴了。”
云菀闻言松了口气,“那趁着天还没黑,姐姐快去拿吧。晚饭由我来做就行。”
“不急,等下吃完饭再去拿也一样。”周浅继续切着菜,她心疼小姑娘一个人做饭太辛苦。
反正办公室这会儿锁着门,手表也丢不了。
两人谁也没注意到,窗外一个矮胖的身影正贴着墙根偷听。
云富生细长的三角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嘴角笑容分外狰狞。
他的机会来了!
月黑风高,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只要周浅今天晚上单独出门
他一定能让她身败名裂,永远困在这穷乡僻壤!
云富生的眼中闪烁着阴毒的光芒,嘴角扭曲成一个诡异的弧度。
他兴奋的连头发丝都快竖起来了,手指无意识的碾碎了狗尾巴草,绿色的汁液顺着指缝滴落在地。
“呵”他低低的笑出声,将残破的草茎狠狠的摔在地上。
既然他得不到,那他就彻底毁掉!
他昂首阔步的走向不远处云老三的破屋子,眼中尽是算计的光芒。
这一次,他要借刀杀人!
“三伯,你在家吗?”云富生推开了吱呀作响的木门。
屋内,云老三正抱着酒瓶灌的烂醉。
自从他儿子出生畸形、媳妇疯了后,他就彻底的堕落了。
“滚!你别来烦老子!”云老三醉醺醺的挥手,满嘴的酒气令人作呕。
云富生强忍着厌恶,捂着鼻子凑上前,“三伯,我给你带了下酒菜。”
他说着从兜里掏出来一把炒花生,这是云老太昨天特意给他炒的零嘴。
“哟,算你小子还有点儿良心。”云老三瞬间眉开眼笑,拽着云富生坐到了炕上,“来,陪三伯喝两杯!”
看着递到面前的酒杯,云富生差点没忍住抄起板凳砸过去。
让一个小孩子陪着喝酒?这无可救药的蠢货!
“不了,三伯,您还是自己喝吧。”他咬着牙推辞。
云老三嗤笑一声,“怂包!”
说完,他便再次自顾自的灌起酒来。
云富生深吸了一口气,强压怒火转入正题,“三伯,您知道咱们大队来了个叫周浅的女知青吗?”
“那个娘们儿?”云老三像是想到了什么,浑浊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他舔着嘴唇说道,“我在大队见过她几次,那小腰细的,胸脯鼓的,比报纸上的明星还要带劲儿!”
云富生暗自冷笑,继续下套,“我刚才听说,她今晚要去大队办公室拿落下的手表呢”
云老三闻言,呼吸顿时粗重起来,他那酒糟鼻也兴奋的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