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群体？！”
格莱尼奥浓密的眉毛微微皱了一下，“宽老，难不成你怀疑这是团伙作案？”
方元摇了摇头，“团伙作案不大可能！认多意味着留下的线索就多，可从来的路上，我也向恩格鲁特了解了一下百味楼的调查结果，很明显就是一人所为。”
“那你为什么说怀疑群体？”
不光格莱尼奥被绕晕了，恩格鲁特现在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怎么一个人又一个团伙，又一个人的？
方元并未着急解释，而是娓娓道来：“大人！从起始点出发，若是凶手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要嫁祸给您的话，那么您要是出了事情”
在他说完这话时，格莱尼奥的脸色瞬间就耷拉下来了，方元赶紧改口：“假设您要是出了事情！那谁从中能得到最多的好处呢？”
恩格鲁特身子一颤，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这时格莱尼奥得目光也落在了他身上。
那目光他认的，甚至不止一次见过。
格莱尼奥在面对那些即将被处决，以振己方士气的异族俘虏时，便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冤枉啊！”恩格鲁特求饶的话语刚到嘴边，便被方元率先开口堵了回去，“大人！属下以为您似乎误会了！”
“身为您的部下，假设您身陨了，那么我们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所以您不用怀疑我们对于您的忠诚，我们甚至比您自己更希望您好好活着！”
这番话成功的逗笑了格莱尼奥，“好一个比我自己更希望我活着啊！宽老，没想到在芬格里尔城待了这么些年，反倒是让你越来越会说话了。”
“大人过誉了！”方元额首。
恩格鲁特则长松了口气，这短短一分钟内，他的心情就像是过山车一样，飞流直上，又急转直下，真他娘的刺激！
“那你怀疑的那个群体指的到底是谁？”格莱尼奥把话题扯了回来。
“迪奥家族，那个老不死手底下的那批暗卫！凶手大概率就在其中！”铺垫了这么久，方元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嫁祸怀疑对象。
格莱尼奥和恩格鲁特刚重启的大脑再一次宕机了，刚才不是说凶手不是老不死的吗？
怎么一来二去的翻到又绕回来了。
“不是宽老，你等会儿，我有点迷！”恩格鲁特揉着鼻梁骨出声道。
“宽老，你一会儿是，一会儿不是的，到底是不是那个老不死的！”
“是也不是！”
方元一句话将这二人彻底整懵了。
“怎么个是也不是？”
格莱尼奥压下心中想要掐死眼前这个小老头的冲动，询问道。
“大人，我刚刚说过，那个老不死的只要不是老糊涂了，就不会对”
“我懂你意思了，宽老！你是不是想说，那个老不死的现在已经老糊涂了？”恩格鲁特自认为很睿智的插嘴，遭到了方元和格莱尼奥的一致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