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敢说话,只看着她坐起来,头发乱得像被水雾卷了一夜,皮肤软嫩泛红,那双眼因为刚睡醒还带点雾。
这副模样要是让外面的雄性看见——
想到这,聿珩忽然神色一变,声音微急:“雌主外面、外面可能”
“嗯?”白姝正打哈欠,闻言一怔,“怎么了?”
她还未来得及起身去看,就听见门外——
“咳。”一声干咳。
“我路过看看有没有新的石头。”
“我早起锻炼。”
“那我帮雌主修下围墙。”
“我过来晒藤蔓的。”
一群雄性以各种理由,聚在主屋门前,或站或坐,全装得云淡风轻。
狼凛最冷静,他站在屋檐下一动不动,仿佛真的是在等姝姝醒来看天气。
而灵泽的藤蔓正慢慢缩回墙角,装得仿佛一夜未动。
至于阿狞——他坐在门前的大石头上,脸黑得像锅底,嘴角咬得死紧,像是忍了一个晚上才勉强把脾气压住。
白姝:“”
她眨了眨眼,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下一秒,她伸手把门打开一条缝,露出一个脑袋。
门外那群雄性——齐刷刷转头,动作一致,堪比军训。
白姝:“”
她原地石化两秒,默默关上门,靠在门板上轻轻吸了口气。
要死了。
然后过了好久好久。
久的外面的那几个都快进来抓她。
白姝才贴着门板,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整理好头发,拉开门,一步一步走出去。
她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似的,整条脊背都绷得笔直。
门外,一群雄性立刻齐刷刷站好。
像早训集合一样整齐划一。
“早啊。”白姝朝他们点点头,语气平静得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似的,“你们都起得挺早啊。”
没人说话。
但一双双眼睛全都盯着她。
阿狞第一个出声,嘴角咧着,语气咬得极重:“当然得早。万一我们再晚点,就连雌主怀了谁的崽都不知道了。”
白姝:“”
灵泽一边收着藤蔓一边笑:“嗯,确实。要不是我昨晚太谨慎,藤蔓都差点以为这屋子结冰只是单纯的天灾问题了。”
“你们”白姝嘴角抽了一下,看向狼凛,“你没说点什么?”
狼凛:“说了。”
他面无表情,顿了顿,“我拦住他们了。”
“然后呢?”
“他们翻窗户。”
“”
这下白姝脸皮开始抽动,只想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努力绷着脸,眼神飘了一圈,往台阶边挪了一步,试图悄悄溜走。
哪知刚一动,灵泽的藤蔓“刷”地一下缠上她脚腕,阿狞一把揽住她肩膀,其他雄性更是默契无比地围了个半圈。
白姝:“”
“你们干嘛。”
灵泽轻笑一声:“只是想问问雌主,昨晚满意不满意?聿珩弟弟表现不错?”
阿狞脸都黑了,冷声接口:“我就想知道,你到底给了他几次机会?一次就成了?”
白姝已经无力反驳了,只抬手扶额。
幸好不听话的就这俩。
其他的都是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