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你大爷的“适应”!
“你、你再乱来我就咬你!”她咬牙威胁,可澈溟竟然真的停了一下,低头认真地问:“咬我,是新的安抚方式?”
白姝:“”
她伸手要推开他,结果反而被他握住手腕、压得更紧了一些,掌心传来他特有的清凉,却被她身上的热度硬生生逼得泛起了灼意。
他整个人贴得更近,肩背绷紧,那双浅色眼睛盯着她,像极了雪下被火光染红的冰。
白姝已经快喘不过气来。
她的发丝凌乱,唇瓣红肿,衣襟开得乱七八糟,露出大片带着薄红的肌肤,被他压着的地方发烫得要命。
“你、你是披着冰壳的疯子!”她咬牙骂道。
澈溟眨了下眼,像是没听懂,低声反问:“疯子,是亲昵的称呼?”
白姝想抬腿踹他。
他却忽然俯身,极轻地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没什么技巧,只是单纯地碰了一下。
她怔住了。
下一瞬,那人嗓音哑得不像话地开口:“雌主,我是不是亲得比上次好一些了?”
白姝瞳孔地震。
她终于意识到,这家伙不是不懂,他只是、真的在认真学。
而且——学得还特别快,特别狠。
澈溟学得极快,仿佛要将她每一个细微的反应都刻进骨髓。
他察觉到她腰肢轻颤,立刻会意地托住她的后腰,温热掌心恰到好处地揉按着酸软的肌肉。
那手法专业得不像话,若不是他眼底翻涌的欲色太过明显,白姝真要以为他在做什么正经按摩。
“这里也不舒服吗?”
他声音低哑,拇指若有似无地划过她脊背某处。
白姝顿时轻哼一声。
澈溟眸色一暗,低头吻住她锁骨上的小痣。
那处肌肤敏感得要命,白姝忍不住蜷起脚趾,却被他早有预料地扣住脚踝。
他指尖在她足心轻轻一刮,激得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你怎么学的这么快啊”
白姝气息紊乱地控诉,却换来他一声低笑。
“雌主教得好。”他边说边用鼻尖蹭开她凌乱的衣领,灼热呼吸喷洒在裸露的肩头,“每次这里都会抖”
白姝羞得耳尖滴血,这家伙竟然把她所有的敏感点都摸透了!
更过分的是,他明明动作越来越游刃有余,眼神却始终专注得可怕,仿佛在对待什么神圣仪式。
这种矛盾的反差简直
“雌主。”澈溟忽然咬住她耳垂,惊得她一个激灵。
他眼底含着几分危险的暗芒,指尖却温柔地梳理着她汗湿的发丝,“这次想试试别的姿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