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姝正准备开口安抚这群雄性,门口却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老狐娘带着哭腔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身后还被她拽着一个眼熟的雌性,那是部落里德高望重的巫医。
白姝话没来得及说出口,老狐娘已经冲进屋里,目光在床上扫过,看到她睁着眼,整个人一愣,下一秒哭得昏天暗地,直接扑了过来。
“我的女儿啊——”
老狐娘一把抱住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鼻涕一把抓,整个人激动得快晕过去了。
白姝被她哭得脑袋嗡嗡的,一时间也顾不上安抚其他雄性了,先伸手扶着老狐娘,生怕她真哭出点什么事。
那被拉过来的巫医早已习惯了老狐娘这阵仗,没说什么,直接走到床边。
巫医捏了捏白姝的手腕,敲了两下骨节,随意检查了一番后,语气里满是不耐烦:“我还以为怎么了,这不是没事吗?自己事多得很,没工夫在这耗着。”
说完,提着药包,头也不回地走了,压根不给屋里人反应的机会。
白姝还在思考着该怎么解释自己短暂暂停心跳这档子事,结果巫医这一走,气氛就全落在她身上了。
下一秒,肩膀上忽然被人用力拍了一巴掌。
“我说你这孩子!”老狐娘一边拍她肩膀一边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她,“母亲是希望你多跟几个雄性处处,可也不是让你玩的这么狠啊!”
白姝:“”
“还有你这体质,按理说能怀四个崽,身体该结实得很,怎么就承受了三个雄性就晕厥了?!母亲白期待你这体质了,怎么也得顶得住四个、五个才像话!”
白姝老脸红了又红,恨不得现在就地昏过去逃避这社死场面。
可她硬是忍住了。
不敢。
她现在要是再晕过去,别说逃避了,这群雄性非得当场把房顶掀了不可。
别看他们一个个站得挺规矩,实际上那股压抑的气息已经快把屋里空气压得喘不过来。
尤其是狼凛,那黑沉沉的眼神,已经开始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她,仿佛下一秒就要扒了她看看她身体到底“差”在哪。
灵泽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偏偏眼底笑意含着掩不住的揶揄,像是随时准备补刀。
澈溟站在最远处,面无表情,冰冷的气息却清晰地笼罩着整间屋子。
白姝嘴角僵着,脑袋飞快运转,强撑着语气:“我真没事,别都盯着我了,紧张个什么劲,巫医都说了,我身体好的很。”
这话一出,狼凛眼神微微一眯,灵泽嘴角笑得更明显了,澈溟的眸光也深了几分。
白姝也更紧张了。
她正准备硬着头皮应付狼凛那股子越逼越近的气息,结果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老狐娘已经冷着脸挥了挥手。
“行了,别都围着了,我女儿需要休息,”老狐娘声音不大,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们都跟我出去。”
白姝愣了一下,警铃顿时大作。
这语气,这架势,她再熟悉不过了!
上次她不过是离开了一晚上,结果狼凛就被老狐娘揍得半死不活,连爪子都软了三天。
白姝条件反射地撑起身子,连忙开口:“母亲,不是他们的错!”
老狐娘眉头微挑,目光落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