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娘没急着说话,只是带着那群雄性一步步走近。
白姝全程僵在椅子上,浑身上下都透着“我不在我不在”的气息,恨不得缩进地板缝里。
偏偏老狐娘走到她面前,动作优雅地打量了几眼,目光很快落到白姝身边的岑身上。
那眼神带着意味不明笑意。
岑本来坐得随意,面对老狐娘的目光,眼里也止不住闪过一抹探究。
年长的雌性同样艳丽惊人,五官精致,气质雍容,站在人群里格外扎眼。
他又低头看了眼身边此刻脸色发白、努力保持镇定的白姝,心里迅速划过念头——
母女?
而老狐娘就那样站了一会儿,最终只是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什么都没说,转身优雅地带着雄性们离开了。
白姝看着老母亲消失在门外,整个人彻底松了口气,心脏猛抽了两下,腿软得差点站不起来。
鸟宁眼看人走远,笑得差点趴桌子上:“你看看你母亲,多潇洒,带着雄性来逛,结果你自己这紧张模样,搞得像被逮着偷情一样。”
白姝脸上的笑堪比假面,僵硬得要命。
旁边的岑也凑了过来,五彩长发垂落在肩头,唇角勾着,声音低低的,带着调侃:“雌主,难道我拿不出手吗?让你这么紧张?”
白姝赶紧摆摆手:“不是这个。”
话刚落,蜥灵懒洋洋地开口,一针见血:“可能是怕家里的雄性吃醋吧。”
白姝:“”
她僵硬的笑彻底挂不住了,干脆低头灌了一口水。
岑微微挑眉,眼里是藏不住的几分意外。
这么体谅自己雄性的雌性?
他原本以为,凭白姝这张艳得过分的脸和刚才那副吊儿郎当的劲儿,十有八九是那种娇气又任性的类型,结果现在一听,竟然还懂得怕家里雄性不高兴?
岑眨了眨眼,心情莫名愉快了几分。
这不光有趣,简直有点对胃口。
既然如此——
他嘴角笑意更深,姿势也跟着往白姝那边懒洋洋地靠了靠,漂亮的五彩发丝垂落下来,微微的电流气息不动声色地蔓延开,连带着声音都压得又低又撩:“既然怕他们吃醋,那趁现在,他们不在”
白姝沉默了一会儿。
结果蜥灵不耐烦了,凉凉开口:“你要走就走,别在这想留又不敢留,真败兴。”
白姝闻言,撇了蜥灵一眼,没好气地轻哼了一声,干脆不再犹豫,懒洋洋地顺势往岑身上一倒。
果然,才靠过去,耳侧、脸颊便传来一阵细微的酥酥麻麻感。
像是微弱的电流顺着皮肤钻进骨头,酥得连头皮都忍不住微微发麻,竟然还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白姝微微眯了眯眼睛,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反正便宜不占白不占,她干脆靠得更近了几分。
岑感受到怀里的柔软,只觉得这雌性闻着香,抱着软,而且还不怕自己的电流。
这时白姝脸颊在他胸口蹭蹭,滑溜带着酥麻的触感让她有点上瘾。
白姝回去的路上,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她浑身懒洋洋地走着,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舒适表情。
这一趟窑子之行,倒也不算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