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顿了一下,目光在那团灵气涌动的水团上打转,脸上的表情像是被塞满了话却死死憋住的样子。
她沉默良久,终于小心翼翼地开口:“不说出去可以但能不能告诉长老?还有族长。水灵也不是小事,得有人知道。”
白姝看她那副既兴奋又为难的样子,终究还是叹了口气,点点头:“行吧只说她们知道,其他人最好不知道。”
“好好好!”巫医连连应下,一脸激动地从怀里掏出几包草药放在床头,语速飞快地交代几句:“这个是退热的,这个是缓神的,那个你要是还觉得发烫就泡泡脚”
话没说完,人已经几乎是小跑着出了门,一副恨不得立刻飞奔去告知惊天大消息的模样。
她一走,屋内安静下来,只剩白姝满头大汗地窝在床上,身边是那几包散发着苦味的药材,还有一团还在“咕嘟咕嘟”冒泡、像在偷听的水灵。
白姝一脸“我人还没好你们先别整这些”的表情,刚坐起身,就见狼凛那边已经哗啦一下把身上的兽皮解开了,肌肉线条在火光中起伏,眼里还带着理直气壮的认真:“你现在可能是发情期,我得帮你缓解一下。”
“缓你个大头鬼!”白姝吓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我就是热得脱水,不是发情!”
可狼凛的动作根本没停,他还在解腰间那根束绳。
灵泽那边也不甘落后,散乱的花藤早就缠上了腰侧,他咬着唇飞快将身上的柔布褪去,一边急急忙忙地说道:“你需要花的镇定作用,我的花可以放松情绪——我也能缓解!”
“你们都别动!!”白姝扶着额头,声音都有点破音了。
可她一低头,澈溟那家伙已经站起身,白发垂落,面无表情地解着外袍,语气冷淡:“我有繁育子嗣的职责。若是雌主进入发情期,应当配合完成契约补足。”
“你们冷静一点!!”
白姝跳下床,整个人劈手拦在他们面前,急得脸都红了:“谁告诉你们我发情了?!就不能不信一回巫医吗?!”
三位雄性闻言一愣,动作停了片刻。
灵泽眨了眨眼:“那你怎么流鼻血?”
白姝:“”她要疯了!
翠绿的藤叶缠绕着她的腰肢与手臂,层层舒展,像温柔却无法抗拒的网,将她缓缓托起。
白姝整个人轻飘飘地浮在半空中,软软地靠在翠叶织就的摇床上,身下仿佛有千百双温热的手在轻轻抚慰她的神经,每一寸肌肤都在酥麻发烫。
她忍不住扭动身体,耳尖通红,胸口起伏剧烈,像是被一团火困住。
“太热了”她低声呢喃,喉咙干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灵泽靠得最近,他掌心托住她的后腰,呼吸近得仿佛落在了她的耳侧。
他低声哄着:“姝姝别怕,我们会慢慢帮你缓解。”
身旁的气息愈发黏稠,狼凛贴得也近,白姝能感觉到他掌心粗糙的热度轻覆在自己的小腿外侧,带着野兽般的压迫和克制的躁动。
澈溟没有说话,只是指尖缠绕起一缕她的发丝,眸光冷淡,却悄然落在她红透的耳垂与微微颤抖的唇瓣上,似乎在等待某个临界点的爆发。
空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花香、藤蔓青气与冰雪灵息交融的气味。
白姝觉得自己快被烧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