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雅立刻垂首，姿态恭敬到了极点。
“去‘天堂’里，把‘黑寡妇’拿出来。”
“给她们，换上。”
黑寡妇？
赵雅先是一愣，随即立刻反应过来。
是系统奖励的那些情趣套装里，那套通体漆黑，勾勒身体曲线到了极致的，高开叉紧身皮衣！
“是！”
她没有丝毫犹豫，转身走向那扇通往“极乐天堂”的合金大门。
主人的命令，就是神谕。
哪怕是让她现在去杀了这三个女人，她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刘心语。”
李睿的目光，又落在了那个缩在墙角，还在瑟瑟发抖的女孩身上。
“把这里，打扫干净。”
“我需要一个，干净的舞台。”
刘心语猛地一个激灵，抬起那张挂满泪痕的脸，看着满地的狼藉与血污，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让她去处理这些
“嗯？”
李睿只是轻轻地，从鼻腔里发出一个音节。
恐惧，瞬间掐住了刘心语的喉咙。
她想起了孙浩那爆开的胸口，想起了眼前这三个女人的下场。
“是！是！主人！我马上去！”
她连滚带爬地站起来，也顾不上恶心，手脚并用地开始清理地上的血迹和杂物。
李睿满意地看着这一幕。
他踱步，走到那个被他一脚踹飞，蜷缩在墙角，口吐血沫的女生（李娜）面前。
他蹲下身，无视对方惊恐的眼神，伸出两根手指，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还能动么？”
他淡淡地问道。
李娜的身体剧烈颤抖，腹部传来的剧痛让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眼中充满了哀求。
“看来还有一口气。”
李睿松开手，站起身，又走向那个被他掌刀切中脖颈，昏死过去的女生（张倩）。
他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直接一脚，踢在了对方的大腿上。
“呃”
张倩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悠悠转醒。
当她看到李睿那张近在咫尺的，如同魔神般的脸时，瞳孔骤然收缩，恐惧让她瞬间清醒！
宿舍里，只剩下那个断了手腕的王燕凄厉的惨叫，和刘心语压抑的啜泣声。
苏清影站在门口。
她没有动。
像一尊被遗忘在角落的，纯白的雕像。
她看着李睿如同巡视猎物般，检查着那三个女人的“状态”。
看着赵雅雷厉风行地拖拽着她们。
看着刘心语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边哭一边擦着地上的血。
她那双死水般的眸子里，第一次，泛起了一丝清晰的，名为“悲哀”的情绪。
不是为那三个女人。
而是为所有，沦落在这个地狱里的，人。
很快，赵雅回来了。
她手中，拿着三套折叠得整整齐齐的黑色皮衣。
那布料少得可怜，在灯光下反射着幽暗而危险的光泽。
“主人，拿来了。”
“嗯。”
李睿的目光，落在了那个还在惨叫的王燕身上。
“让她闭嘴。”
赵雅眼神一冷，走上前，捡起一块破布，毫不犹豫地，狠狠塞进了王燕的嘴里！
“呜！呜呜呜——！”
王燕的惨叫，变成了绝望的呜咽。
“给她换上。”
李睿再次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