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吗?丁志高。”
沈安南说的话他当然是一定要听的,谁需要他丁志高在中间做和事佬。
谢星野刚刚开心一点的心情一下子又全部消散,丁志高听到自己被叫了全名,突然间有点毛骨悚然,抱着不锈钢饭盆‘瞬移’到了病房外的走廊上。
他感觉自己再走慢一点,老大的眼睛可以在自己的身上盯出个窟窿。
病房里回归安静,沈安南主动拉住他的手,从兜里拿出涂抹治疗皮肤的药膏。
“你还是给我乖乖的住院治疗吧,这药膏可以暂时去掉烫伤的灼热感,这里露出来的皮肤我帮你涂一点。”
谢星野发现她涂抹的药膏受伤的地方不会疼痛,反而有点清凉感。
“这个药膏一点都不疼,要不你直接给我把整条胳膊都涂一下,这样我的胳膊就会舒服很多。”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谢星野现在觉得纱布里的皮肤非常刺挠,总感觉不舒服。
沈安南犹豫了一会,打算拆开一点伤口的纱布看看伤口处还有没有药粉,结果发现伤口处的药膏完全被吸收掉了。
她一点点撕开伤口的纱布,然后将空间里的药膏涂在伤口的位置。
再次用纱布缠绕上之后,感觉谢星野明显松快了不少。
“安南,还是你的药膏管用,我现在完全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
“不疼就好,你还是多喝些水,这样可以刺激一下身体的代谢,对皮肤的恢复也稍微有点用处。”
沈安南看见桌子上的灵泉水他是一口没动,拿起来让他一口喝了个干净。
这人明明一向都是省事的,怎么一到受伤生病的时候就这么脆弱且粘人。
她还记得谢星野第一次中弹的时候那是相当的坚强,现在怎么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了。
窗户外的落叶飘飘然然的落在窗户边框上,有风吹过,落叶就像是粘在了窗户边框上一样一动不动。
“你怎么胆子那么大?你知不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要是查到我们,是要进监狱的!”
刘鸣谦回到家里之后,看见用手抚摸着刘若言照片的蒋女士,气不打一处来。
“嘭!”
他生气地直接把柜子上的花瓶摔了下去,指着蒋女士开始破口大骂。
“他就应该给言言赔罪,言言在里面多委屈,要不是他,言言还在我的身边。”
蒋女士就好像魔怔了一样,抱着手里的相框嘤嘤嘤哭了起来。
“造孽啊~造孽啊~”
“他从小长在乡下,没有一点礼仪,完全不会听话,你还妄想她回来喊你一声爸?”
“你就是在痴心妄想!啊哈哈哈哈!”
“你做梦去吧!”
蒋女士就算听见花瓶掉落的声音也没有被吓到,完全是无所谓。
“刘鸣谦,你知道为什么吗?这就是你的报应,就算他是你的儿子,他要是知道你曾经干了些什么,你说他还会对你这么客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