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等路永莲彻底清醒的时候,她已经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总以为梦里的那个富婆才是她。
下体已经疼痛的麻木,她就像是木头人一样把别人还没有撕扯坏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在身上。
“都怪她!都怪她!要不是沈安南这个贱人,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到头来,路永莲把所有的过错全都归结到沈安南的头上。
就算她现在两条腿一直在发抖,站都站不直,她还要强撑着站起来。
走出破旧的房屋,在寒风中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终于再次倒在了地上。
全身控制不住的发抖,眼前又变成了梦里的样子。
她抱着郭江荣撒娇,国庆在一旁羞羞脸,刘海娟一边品着茶一边吐槽她老大不小了不能这样。
路永莲感觉到了温暖,嘴巴的笑容慢慢扩大,左手慢慢伸向天空想要触摸梦里的郭江荣。
下一秒,她的呼吸一窒,手也没了力气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刘海娟好不容易洗完手里的盘子等着别人来换班,回到宿舍却发现不见了路永莲。
她还以为这孩子一时赌气,想不开跑出去玩了也就没放在心上。
可到了饭点路永莲还没有回来,她就有些着急了,不锈钢饭盒里的饭都来不及吃,扔在桌子上,随手套上一件衣服慌忙跑了出去。
刘海娟一遍一遍的喊路永莲的名字,把宿舍附近的巷子找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还不甘心,又跑远了些,找到路永莲的时候,她已经没气了
刘海娟跪在她身边抱着她的身体泣不成声,就好像她还活着一样叮嘱。
“莲莲啊,我都说了,你不要跑远了,跑远了容易丢,你怎么老不听话呢?”
“莲莲,你以后一定要听妈妈的话,妈妈都是为了你好。”
谢星野一边把三轮车上的蔬菜往厨房搬的时候,发现蔬菜在手上的触感不一样。
有的菜叶子比较嫩,一碰就碎,有的菜叶子却已经干巴了。
“安南,我们刚刚买菜的是同一家对吧?怎么给我们的菜一些是好的一些是失去水分的?”
“估计是我们回来的路上风有点大所以才干巴的。”
沈安南脑袋一转,就想到了找个借口,她怎么可能说出那菜是自己从空间里拿出来的?
谢星野觉得她说的那种可能也不是没有,搬菜的时候就把最外面那一层干巴了的叶子撕下来扔掉。
等到所有的蔬菜都搬完了,沈安南才把两人喊进客厅,把军绿色的包里所有的钱全都倒在了桌子上。
“我数十块的,谢星野你数五块的,盼娣你数一块两块和毛毛钱,我们看看今天的纯利润多少。”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不出十五分钟,所有的钱数一清二楚。
沈安南之所以把两人叫到面前,就是为了解释以后赚的钱如何分账。
“谢星野,你看这钱我分成三份4/4/2,我和盼娣是四,你主要付出苦力是二,你觉得这样分账可以吗?”
“我的那两份不也是你的,不用另外给我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