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南第二天早上一起来,就开始计划要怎么赚钱,昨天跟着丁志高一起去的那个菜市场,她已经摸索的差不多了。
现在房子租了下来,暂时算是安定了,想着自己刚生了宁宁,她意识一动回到空间里又吃了一颗十全大补丸。
她还特地翻了翻医药箱,发现这次进来医药箱变大了,里面的药变多更加全面了。
还有上辈子她见过的最新研究出来的各种药品,甚至还有婴儿专用的药物,简直就是应有尽有!
她眨巴眨巴了一下眼睛,回想了一下上次进空间没注意医药箱的变化。
脑袋一转赶紧检查空间的大小,这两天她用了不少钱,空间要是再缩回去就得不偿失了。
好在空间的大小并没有变化,看着变大的医药箱还有更多的药品,她想要赚钱的想法更加坚定。
七千块钱花着花着就没了,还不如利用钱滚钱让她的存款翻两番。
沈安南闪身出了空间,抱着宁宁去了就近的供销社,她现在抱着孩子不方便,想着在供销社买点布和棉花做个前面兜孩子的布兜,就不会妨碍她干活了。
不过,她忘记了,现在供销社的售货员都属于铁饭碗的工作,眼睛都是长在天上的。
“我们这布料可是新进的,你别摸脏了。”
沈安南只是上前想要摸摸看布料的质感透不透气,就被人家售货员明面上阴阳怪气。
她直接从兜里摸出五张大团结、五市尺布票、五分棉花票摆在柜台上,“现在我能摸布料材质了吗?要给小孩穿你这布料不耐脏我就换别家了。”
那势利眼的售货员一看柜台上的钱和票,就知道自己来了大单,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变。
“哟,是我看走眼了,小孩穿我推荐这边的确良布料,柔和透气不会捂出疹子。”
手上的速度也变快了不少,直接用衣服撑子把最上面的的确良布料挑了下来放在柜台上让沈安南好好感受。
“你瞧瞧,这灰蓝色适合小子穿,这紫粉色适合闺女穿,还有这米兰色最适合你这种身材好的穿,那绝对好看。”
沈安南现在才看出来这售货员的专业性,直接挑了紫粉色和米兰色还有大红色。
还专门买了两套新衣服给自己换上,新生活就要有新气象,那些布料给宁宁多做几套新衣服,再做几个宁宁的背带换着用。
棉花也就拿了两分的,垫在背带里让宁宁坐着舒服一点,还买了四四方方的漏网,这样她抱着宁宁的小屁股还能透点气。
不过东西有点多,她勉强拎出供销社,找了一个巷子的死角进去将东西放在了空间里。
紧接着又去了菜市场,买了面和鸡蛋,还有各种做泡菜的食材。
她转悠了好多圈,一边买东西,一边找隐蔽的地方把东西扔进空间。
在菜市场和周围的商铺转了大概两三个小时都没觉得累,一边感慨十全大补丸不是一般的厉害,一边脚下的步伐又加快了不少。
快到中午了,宁宁一会又该饿了,她抓紧时间又去汽车站逛了一圈考察一下市场。
没错,沈安南摆摊的第一个位置就打算定在汽车站。
她昨天下车的时候还瞅了一眼,发现汽车站周围零散的摊贩不多,买吃食的少之又少。
这年头好多人都是赶时间坐车,大多时候都只会带点黄瓜西红柿垫垫肚子。
她想着在这附近卖馒头咸菜应该生意会不错,她做面点可是一把绝活。
“沈安南,你在哪啊!你个白眼狼你凭什么把家里的房子卖给大队长家?谁允许的!”
“啊啊啊啊啊!”
就在沈安南准备回去的时候,耳边响起撕心裂肺的嚎叫,她不想停下来,反正刘海娟现在不认识她换了新衣服的背影。
她脚下的步伐越走越快,左闪右藏混进人群里往汽车站外面走去。
看来汽车站这个点只能暂时排除掉了,目前最重要的还是要保护好自己和宁宁的人身安全。
短时间内,她绝对不能出现在汽车站附近。
等混着人群走出汽车站之后,找了最近的公交车站,看好站点她毫不犹豫坐上了马路对面的公交车。
以最快的速度逃离汽车站,她回到小院子时正好撞见了隔壁的邻居阿姨。
“哎呀,原来租下徐老头家房子是对小年轻啊,你家那口子呢?你们是不是打算在这常住啊?”
邻居阿姨一上来就问好奇的问东问西,沈安南又不好回避。
强装镇定,“阿姨好,昨天也是匆忙搬进来忘记跟您打招呼了,我家那口子是军人,出任务去了。”
她还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是离婚的,现在只要是离婚的女人家绝对会被说三道四,还会有地痞流氓过来骚扰。
“军人好啊,军人都是我们老百姓眼里的英雄典范!哎呀!辛苦你了,还要一个人带娃,你叫啥名字啊,以后咱这邻里邻居我还能帮帮你。”
邻居阿姨是个热心肠的,看着她一个人带孩子直接上来拉着她的手开始嘘寒问暖。
还叮嘱着有困难找她帮忙,她能帮的一定帮。
“阿姨您叫我小沈就行。”
“嗯哼哼,嗯哼哼。”
宁宁也就在这个时候开始哼唧,沈安南又和邻居阿姨简短的寒暄了两句,就借口孩子饿了直接进了院子。
她进屋先给宁宁冲了麦乳精,喂饱了孩子,她才把空间里之前扔进去的面粉和泡菜食材拿了出来放在厨房。
大中午阳光正好,有一点点风吹过多了一丝凉意,不过有些人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我说老大,你一会嫌弃这只蔫巴,一会嫌弃那只太活泼,又说毛色不够光滑,咱这要挑到什么时候啊?”
现在站在阳光底下的丁志高头顶的汗珠都是成串滑落的,擦都来不及擦。
“看家的还是要好好选,最起码要和咱队里的军犬一个档次。”
谢星野低着头认真的挑选地上笼子里的狗崽子,直接忽视掉两鬓和额头的汗珠。
“不是,老大,这就是家里随便养的狗,怎么能和咱队里的军犬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