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意思?”
说话工夫高阳掏出一个强光手电筒,一边照亮引路一边好信儿的问琴剑。
不曾想琴剑没开口呢,轿子里的陆童先吱声了,“咦?相公你这个发光东西是从哪掏出来的,出门前没见你带东西啊?”
高阳低头瞅了一眼手里那个一尺多长手脖子粗细的军用强光手电筒编了半天也没编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敷衍的喊了一嗓子,“哎呀都啥时候了还在意这些细节!小琴你不用理她接着说。”
“哦哦!”
琴剑偷偷瞟了一眼小轿子见没啥反应后立刻从善如流的说道:“自打那个什么芒赞以及他的那个手下被你放了以后我就”
“哎等等、等等,啥叫他的那个手下,他不是有好几个手下在咱这儿扣押着呢吗,咋就放一个呢?”
“靠,一说这个我就来气!我特么也以为放出去了好几个,结果出去一看没人了,害得我跟个傻子似的满大街找人,甚至都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跟丢了。结果等下午回去一问小二才知道,跟着芒赞一起被释放的就那么一个半死不拉活的手下,剩下那几个回来当晚就硬了,已经被小二偷偷的找专业清道夫处理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这小二现在行啊,都知道主动帮着东家处理善后事宜了,不错不错,想着回去给他涨工资。然后呢,接着说,芒赞那边咋回事?”
琴剑嘴一撇没好气儿的说道:“喝多了呗还能咋回事!他从咱这儿走的时候就已经喝差不多了,结果那个败家子儿被咱们释放后不想着回家也不想着报信儿、而是带着他那个半死不活的手下找了一个街边摊又接着喝起浊酒来,这一喝就是一个多时辰。完事儿分逼不掏起身就走,被早有预料的摊主喊来一帮街痞又是咔咔一顿乱削。结果逃亡二人组中的败家子儿变成了半死不活的那个,之前半死不活的那个却已奄奄一息了。要不是我及时出手制止了那帮痞子的暴行,这俩货都能当场被打死。”
“这就完啦?”高阳诧异的问琴剑。
“完了啊!你不就让我看着点有没有人跟他接头以及不让他来大营这边示警吗?这两点他现在都做不到,而且就瞅他那伤势,估计再有一个月想来大营这边都费劲;至于接头那点小事儿,已经安排混混们盯着了。”
“靠!金光法王现在生死难料,你可不能再让芒赞死了,这二货可是唐古特未来的接班人,死了可就真白瞎了!”
“放心吧公子,这俩人哪个都死不了!那个番憎已经被萧爷救过来了,如今正跟着萧爷装修美甲店呢!芒赞那边我安排人送万华楼去了,他在那儿不是有个包房吗,先住着去吧,反正吃喝有人管!”
突然,行进中的高阳像是想到了什么,毫无征兆的停下脚步,引得身后紧随自己的抬轿四人组好悬没追尾。
在一阵惊呼嗔骂中高阳很是玩味的说了一句,“我刚刚突然之间把之前没想明白的事儿想明白了!”
众女闻言齐声问道:“啥事啊值得你一惊一乍的?”
黑夜里,高阳十分恶趣味的将手电筒倒竖,让强光从自己的下巴方向朝上方照射,形成一副阴森恐怖的画面,但见他咧着大嘴压着嗓子低声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