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穿鸡毛劲装穿劲装,回头看相公我给你设计一款翼装”
说到这儿高阳兴奋的直搓手,“操的,咋早没想到呢,这你要是穿上翼装,一下子不得滑翔出去老远了,再赶上气流啥的,我去,那你岂不是一只飞翔鸟了。”
“相公,啥是翼装啊?”
陆童很是好奇的问道。
“啥是翼装你不忙知道,等做出来你再一穿上就明白咋回事儿了。现在你应该好奇的是这里为啥有这么多落单的骆驼,一个个呼哧带喘的看来没少跑啊,咱要不要捡几头回去拉个脚啥的?”
“不不不!”
陆童把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千万别,又味儿又埋汰的我可不要,后院那两头牛两匹马我就已经够够的了,你可别再往回给我划拉畜生了,白给都不要。”
“白给都不要?”
高阳嘴角泛起一丝坏笑。
陆童笃定的点点头,“嗯,白给都不要,我说的。”
“那夏尔马呢?又高又大又宽敞的,我还寻思整两匹咱俩出门时骑呢,结果你这白给都不要我就没招了,不行还是骑牛回钱塘吧!”
“啪!”
陆童秒变脸,一巴掌抽向了熟悉的地方,口中娇斥,“不行!”
高阳佯装委屈的揉了揉后脖颈子,“不是你说白给都不要的吗,这咋又不行了呢?没事儿,骑牛虽然慢一点,但胜在稳当,估计咱家高歌启蒙前能蛄蛹到钱塘府。”
陆童明知这个犊子玩意是在气自己,但还是忍不住抓狂,一气之下便开始磋磨高阳的脑袋,谁让这玩意离她最近呢。
“我让你骑牛、我让你气我、我让你稳当”
两口子闹得正欢,突遇一胡商,
“这是高大掌柜吧,您这是带夫人遛弯呢?快别遛了赶紧回家吧,再晚一会儿怕不是城门都进不去了。”
高阳拱拱手,”恕我眼拙没认出您是?”
胡商毫不在意的摆摆手,指了指远处的一群骆驼苦笑道:“我就一个跑长线儿的,您不认识我很正常。我也是在拍卖会上有幸见过大掌柜的,我这保温杯还是您给的那个什么伴手礼呢。”
说话工夫胡商还感激的拍了拍腰上挂着的不锈钢保温杯。
高阳礼貌性的摆摆手,“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您这是驼队跑散了?”
“不说这个不说这个,您快带着夫人走吧,没见城门楼子上都列队了吗,刚才隐约听到有人喊强敌来犯,咱也不知是真是假。”
高阳陆童二人面面相觑,继而异口同声道:“不能吧!”
胡商见这两口子的表情不似作假,于是好奇的问了一句,“您说这不能是啥意思啊?”
高阳指着西边,很是笃定的说道:“我俩就是从那边溜达完回来的,这一路上连个人都没看到,更别说强敌来犯了,是不是哪个值夜班的困得眼花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