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年迈的余得水目中精芒爆射,凝视高阳许久见他依旧面露坦然,于是挥手招来候在不远处的长随,
“给高掌柜签一张二百万两的号票。”
长随二话不说便掏出大盛魁的商号本票就要填写金额。
高阳急忙制止并问余得水,“余爷您这是何意?”
余得水示意长随继续,而他则解释道:“我余得水这辈子从不欠任何东西,无论是银子还是人情,这二百万两算作大还丹的定金,如果我回去服用真有效果,哪怕效果只有你说的一半,回头我命人再送三百万两的号票过来。你也不用拒绝,实则五百万两买一颗真品大还丹还是老夫赚了,还是大赚特赚。”
“那万一是假的呢?”
高阳笑着问道。
“那这二百万两依旧算作定金,我相信小友以后肯定还会搞来更好的商品,届时直接拿到我大盛魁即可,还是那句话,价格你定。”
高阳给余得水比了一个大拇指,调侃道:
“好家伙余爷,都说人老精马老滑,今个儿我算真正领教了,合着唠了半天你是里外不吃亏,只有我在这儿呵呵傻乐啥便宜没占着,老爷子你这活干的漂亮啊!不过无所谓了,韭菜嘛,怎么都是割,不是不是,说错了啊!是生意嘛,怎么都是做,跟谁不是做,不如就找个粗一点的割呃呃对,找个腰粗一点的哥哥合作,强强联合么,哈哈哈!放心,抛开大还丹这一茬不算,以后老弟我这但凡有好东西,绝对,我们走。”
高阳见状懵逼了,“咋地了爷们儿,下半场拍卖不参加了”
余得水头也不回道:“不参加了,啥好玩意都没有身体重要,老夫这就回家试药,晚一刻钟都对不起你小子的这份自信。”
高阳:“(づ)づ!”
不远处,翠娥目光空洞神情麻木的望着余得水离去的方向,口中不断呢喃道:“张婶那有咱家两件坎肩价值四百六十万两,牌匾翻新用了价值九百多两银子的指甲油,她又喝光了我花一千五百万两银子炖的鸡汤,她一个老寡妇,何德何能”
不待翠娥说完,书剑急忙又补了一刀,
“珐琅彩套碗、保温瓶、保温杯、镜子、怀表、香皂啥的她那也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