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轮到众人集体懵逼中。
“娥子,少爷他真走了?”
翠娥循声望去,见说话的是花姐,于是不解的问道:
“花姐,少爷走没走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啊!”花姐冤的直跺脚。
翠娥见状笑的花枝乱颤,
“看来你家我大哥这嘴挺严呐,几点走从哪走居然连你都没告诉。”
视线转到大运河。
一艘外表看起来有些斑驳其实是特意做旧的小型商船正混在一个临时组建的大型船队里缓慢前行。
船头,一身粗布麻衣清凉打扮的高阳正坐在甲板上好奇的打量着沿途的风土人情。
在他身后不远的遮阳棚里,负责这次出行安全任务的萧让正一脸凝重的看着手里的三棱刺刀问关胜,
“这缺德带冒烟的玩意是你家少爷设计的?”
坐在一旁的关胜嘿嘿傻笑,
“缺不缺德我不知道,但冒烟是肯定不会冒的,毕竟这就是一把普通的随身刺刀,里面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点都点不着,怎么可能冒烟。”
萧让看着自己这个傻乎乎的记名弟子,感觉有点心塞。恍惚间他突然有了一种明悟,终于体会到老家主见高阳总捂胸口的那种感觉了。
萧让默默的将刺刀插入金属刀鞘,反手递给了关胜,继而十分严肃的说道:“关胜你记住,不是生死搏命之际,不许使用这把刺刀。”
“知道了师傅。”
关胜毫不在意的应了一句。
随手又指了指船舱角落一个缠满铁链子的棺材,
“我家少爷说了,用霸刀的才是真汉子,刺刀偷袭只是小道。师傅你就放心吧,徒儿我还不屑为之。”
“你可快拉倒吧,你用它还不如用这把刺刀呢。你用这缺德玩意最起码能保命,你要是用棺材里那把刀,呵呵-----------逃命都难!”
说话工夫萧让又瞅了一眼那口被世人视为禁忌的雷击木棺材,不由的又是一阵心塞。
“没事的师傅,我家少爷说了,一力降十会。在绝对力量面前,天王老子来了也得跪。”
“噗-------!”
刚喝口茶准备压压火气的萧让被关胜这话气的直接喷了出去,他指着棺材骂道:“一力降十会不假,可他妈谁家能把刀锻造成这么大,大到都得用棺材当刀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