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到我名字了吗?”
高砚书点点头。
“你替我应卯了吗?”
高砚书摇摇头。
“操,为啥啊?不是说好了你替我应一声的吗。”
高砚书双手一摊,略显无辜道:“夫子就站在你的位置上点的卯,你让我咋办?我又能咋办?”
“不好意思啊胖子,冤枉你了。”
高阳拍了拍高砚书的肩膀以示安慰。
“对了,夫子说没说咋处理我啊?”
这一次高砚书是幸灾乐祸的点点头,甚至还带上了一丝兴奋的微笑,“说了,夫子还要我们以你为戒。”
“说啥了?咋处理?”
“面壁思过一个时辰,”
“呼!”
高阳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罚站而已,无所谓了。
见高阳明显放松,高砚书嘴角上翘,“还有!”
“啥还有?”
高阳的神经再次紧绷。
“夫子说了,你是典型,需用戒尺打左手板二十下以儆效尤。”
“卧槽!打二十下,那老子的手岂不是,不对,等等,胖子,你刚刚说的是不是打左手?”
“对啊,左手,肯定错不了。”高砚书强忍笑意拼命点头。
“不对呀?以儆效尤这事儿还分左右吗?没听谁说过啊。”
“夫子说了,右手是留着罚抄千字文用的。”
“啥?还要罚抄千字文!”
“嗯,一百遍,限你一个月内写完。”
说到这儿,高砚书再也忍不住了,笑的那叫一个前仰后合。
听到罚抄一百遍千字文,高阳一秒都没犹豫,直接翻窗跑了,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待到高砚书从哈哈大笑中缓过来,惊愕的发现自己身边居然没人了。
高阳一路小跑来到昨天钓鱼的池塘附近,先是仔细观察了一番,确定昨天那个白胡子老头不在池塘边后才大摇大摆的走到水边,找到投放酒坛的位置,书袋一扔鞋一脱,挽起裤腿子就准备下水。
就在高阳脚尖刚要碰到水面之际,两道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分别从两侧假山背后蹿出,并且口中大喊,“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被吓一跳的高阳在一脸懵逼的震惊中让两个身体强壮的青衣小厮给反剪双手绑了起来。
“我操,你俩特么有病吧,老子是翘课,又他妈不是杀人,至于这么绑着回去吗?这要让那死胖子看见,我这脸往哪搁。”
两个青衣小厮对望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狐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