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帆也在忙。
江南柚她们这个老宅刚住进来修缮过,不过那时候没有精修,有些地方还是会漏雨。
他要重新翻翻瓦片,撤走破瓦片,换上新的,再重新铺一下,让屋顶没有缝隙。
时间在他们的忙碌之中过得很快。
第二天正式开工,江南柚两头跑。
看了在本村租的那几块地,又去了刘家村。
请来的人干得很卖力,三天工夫就把所有的荒地全部都开垦了出来。
接下来就是种茶树。
他们去剪了村子里野生茶树的枝条,用来扦插,等茶树枝条生根再种。
这段时间没什么事,刚好也到过年了,江南柚把几天的工资算了一下,结给他们,又买了很多东西送给他们。
他们都很高兴,不要命夸江南柚。
江南柚被他们围着夸,脸都红了。
她想着后天就要过年,过年当天肯定是要和家人一起过。
她买了好多肉和菜,让大家聚在一起,先过个早年。
她也很高兴,吃饭的时候喝了不少酒。
喝到最后不省人事,还是顾云帆把她背了回去。
她再次有意识,头痛欲裂,想伸手揉一揉自己的太阳穴,发现自己的手好像被什么东西束缚着。
睁开眼一看,顾云帆躺在她身边,他一直抓着她的手。
她脑袋发懵,眨着眼看了半天。
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她的视线,顾云帆睁开眼,对她露出了一个笑容:“你醒了。”
她咽了咽口水:“云帆哥,我们两个怎么会在一张床上?”
“昨天晚上我背你回来,你勾着我的脖子死活不肯下来,没办法,我只能带着你一起躺在床上。”
“我放你下来,你还咬我。”顾云帆扒开自己的领口,指着修长的脖颈。
一个深深的齿痕印在上面。
江南柚抬手摸了一下,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做的事情:“真是我咬的?”
顾云帆轻笑:“不是你,难不成还是我自己咬的吗?”
他逼近江南柚:“你怀疑我自己咬自己,陷害你?”
“没有。”
他捏上她的脸:“你昨天晚上可不只在这一个地方咬了。”
江南柚瞪大眼睛:“什么?”

她喝醉了之后,做事情怎么这么不着调!
“还,还咬哪了?”她声音发虚。
顾云帆领口扒的更大:“你自己看。”
锁骨的位置满是红痕。
要不是她身上一点感觉也没有,她都要怀疑自己昨晚上是不是和顾云帆干那事了。
“云帆哥,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喝醉酒之后会耍酒疯。”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
江南柚啊了声:“那你想干什么?”
顾云帆微微勾唇:“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这样才公平。”
“不行!”她捂着自己的衣服,拼命摇头,“我们,我们还没结婚,让人看见,会被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