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队长,我只是觉得自己难受得很奇怪,想用些偏方治一下。”
陈华冷笑:“你觉得我会信?”
他走过去,抬脚踩灭衣服上的火:“你分明就是心虚。”
“你别在这浪费时间跟我狡辩,有这时间,你不如好好想想,怎么争取减轻刑罚。”
蒋庆越心里慌得要死,可嘴还是硬的:“陈队长,你怎么能仅凭一件衣服就判定我有罪?”
“我刚刚都说了,我烧衣服是想用偏方治好自己的病,你为什么不信我?”
“有什么话跟我回警局说。”陈华懒得跟她扯,让人把他押回公安局。
蒋庆越被押走还在大喊冤枉。
其他人看到他被陈华押走,唏嘘不已。
“蒋庆越跟沈玉兰她们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害沈玉兰?”
“你不知道前几天他们之间闹过矛盾吗?”
“闹什么矛盾?”
“之前哪有不是在村里找荒地租,蒋庆越他们家也有几块,结果欠出去以后又觉得难又给的价格低,毁约了。”
“都签合同了,还能毁约?”
“南柚念着大家都是同一个村的,没有为难那些拿回合同的人。”
“他是眼红沈玉兰他们家现在发起来了,所以想杀人泄愤。”
整个村子里的人都在议论蒋庆越。
蒋父蒋母从别人嘴里得知儿子被抓,想上门找沈玉兰,想求她放过自家儿子。
可一连两次都吃了闭门羹。
“老头子,你说他们是不是故意躲着咱们?”
“肯定是。”蒋父又敲了敲门。
他磨后槽牙:“我们就在他们门前蹲着,我就不信他们不出去。”
蒋母疯狂点头。
两人蹲在门口,差不多两天一夜,他们一口水都没喝,一口饭也没吃。
“老头子,你说他们怎么能这么折腾?都这样了也不出来买菜吃。”
“我们再熬一熬,他们肯定会出来的。”
刚被医生批准出院,回来的沈玉兰,在江南柚和顾云帆地搀扶下慢慢走着。
他们走到离门口不远处的地方,看到蒋父蒋母。
蒋父蒋母也看到了他们,冲了过来,二话不说,直接朝着他们跪了下去。
惊得沈玉兰立马去扶他们:“你们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
有一种迷信的说法,长辈给小辈跪下,会让小辈折寿。
沈玉兰不信,但为了女儿,她不得不信。
“玉兰,我们不起来。”
陈母红着眼:“我知道是我儿子做错事,可你这不也没出什么大事?能不能帮我救救我儿子。”
沈玉兰冷嗤:“我这条腿都废了,这还不算大事吗?”
“你”
“本来我可以穿美美的裙子,还可以去跳舞。”
“这一切全被你们儿子给毁了,你们还想让我帮你们把他救出来,做梦呢。”
江南柚很不耐烦:“麻烦你们让让,不要打着我们,我妈现在身体还非常虚弱,要多休息。”
“你们今天要是不答应我们,那我们就长跪不起。”蒋父语气充满执拗。
“随便你们跪到什么时候。”江南柚说这话的时候看了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