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趣阁 > 玄幻小说 > 你宠白月光,我收凤印你急什么 > 第418章  阿棠,你不可以拒绝

额角突突猛跳,谢翊和后退一步,头疼欲裂,含有痛色的目光在这四处寻去。
看到了对他害怕,或是担忧的暗卫们。
那梦魇如影随形,让谢翊和的心头像是缺失了一角,空落落的,灌满了呼啸的寒风,回荡在了他的耳畔。
惊慌袭来,谢翊和忍着头疾,快速折返,朝着主屋当中走去。
夜明珠碰撞在这阒然中发出了细微的声响。
谢翊和疾步回来,在床上看到姜遇棠那抹影影绰绰的姿影还在,那不安惊惧的情绪这才趋于稳定。
可能是怕吵醒了姜遇棠,他屏住了呼吸,一步又一步的,小心走到了床榻旁边。
谢翊和根根分明的长睫垂下,握住了姜遇棠的手,放置在了他的眉间,找到了存活着的意义。
感受着那温度,他的呼吸发颤,闭上了双目,压制下了内心的那些情绪。
姜遇棠躺在床上装睡,维持着清浅绵长的呼吸,胸腔内的心脏,却因为方才看到的骇人场景,在砰砰狂跳着。
谢翊和就这样握着她的手,在这黑夜中一动不动,维持着这个姿势。
过了好久,他这才松手,去了耳房,重新盥洗回来。
谢翊和把姜遇棠给抱在了怀中,心中却还是一片冰凉,缺失了的东西,好似怎么都填不满,忍不住将人抱的更紧了几分。
姜遇棠被这巨大的力道锢住,埋头在了谢翊和的胸膛,沉木香气铺天盖地而下,让她都有些无法呼吸。
姜遇棠无法再继续装睡,推搡了这人一下。
察觉到了怀中人的举动,谢翊和一顿,垂目看了过去,是姜遇棠不悦的面庞。
他懈了几分力道,面色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低声问道。
“弄醒你了?”
姜遇棠嗯了一声,也没有多嘴问什么,只是道,“松手,往过去点。”
谢翊和没有回应,也没有松手,这样抱着姜遇棠,这样说,“醒了正好。”
什么?
接而,他在姜遇棠的耳畔又暧昧地问,“还疼吗?”
谢翊和的声线在这死寂中不辨情绪,呼吸带着淡淡的凉意。
姜遇棠的瞳眸微缩,在这一方昏暗安静中,很快就明白了谢翊和的意思,赶忙回道。
“疼的,还没有好。”
谢翊和笑了下,明显是不信的,抵着她的额头道。
“怎么还没有好,我看看。”
说着,停在了姜遇棠侧腰的手,就要往下的衣内探去。
姜遇棠照旧是和衣而眠,在察觉到后,快速摁住阻止,斥道,“谢翊和!”
但,她根本抵不过谢翊和的力气,被他反握住,修长的手指强势展开,与姜遇棠十指相扣,将人给摁钉在了软枕上。
她面染怒容,胸腔都在被气的上下起伏,“我不想。”
那双细长的狭眸暗沉如海,涌动着带有欲色的情绪,离姜遇棠近在咫尺,在这青纱帐内紧锁着那张美人面。
谢翊和不想再继续忍耐了,冷冷地说,“我想,你就得给,不可以拒绝。”
依旧是那个无比可恨的人。
他也是这个世上最熟悉姜遇棠一切弱点同软肋的人,轻而易举就让她软下了身子,长长的指甲深陷刮来。
谢翊和却并不觉得痛,只觉得这般才不像是行尸走肉,而是活着,真切拥有了她的证明。
他压着急切,和那些患得患失的情绪,先让姜遇棠好受点,察觉到身下人儿的抵触和害怕,沙哑着嗓音说。
“那避子药,一次能起半个月的效果,放心,不会有的。”
细吻落在了姜遇棠的耳畔,热气洒下,谢翊和又道,“我轻些,不会再叫你疼。”
说着,那吻密密麻麻落下,还没有到那唇瓣,姜遇棠就偏过了脸去,给躲开了。
清辉透过了青纱,徐徐照进了帐子上的床榻,让谢翊和的面色一片霜华,愣了那么一下。
姜遇棠的眼神如银针,刺的人生疼你。
别的地方都行,怎么这儿就不行了,谢翊和冷不丁想到,黄昏下她与旁人的那个吻。
他的眉眼愈沉,掐住了姜遇棠的下巴,灼热的吻印了下去,不给她半点儿闪避的机会。
压抑而又窒息。
她这是在为了旁人守吗,可是守得住吗?
嫉妒在今夜尤为显著。
姜遇棠的眼神憎恶,死抵着唇齿。
谢翊和自有发自,骨节用力,就此撬开,索要的手段愈发的诡谲。
软账当中的动静不断,床架咯吱快要散架,直到姜遇棠失了全部的力道,只剩下了喉间的破碎。
谢翊和埋头在了她的颈间,心头阴郁至极,还有这连日来的克制,不免得折腾到了天明。
他不痛快,姜遇棠也心有怨恨,浑身疲累至极,看着窗外流泻进来的白光。
她咬紧了牙齿,忍无可忍道,“你够了!”
怎么能够?
谢翊和冷笑了下,咬着姜遇棠细腻的皮肉,却不成想下一瞬,就听到了她含恨的声线。
“你非要逼死我才肯罢休吗?”
谢翊和沉了眼皮,目光愈发的阴鸷,掐着姜遇棠纤细的腰肢,一字一顿。
“你休想,就算你真死了,我也要追去那阎罗殿内,将你的魂给讨回来!”
姜遇棠的情绪崩溃,哇的声就哭了起来,在他的怀中拍打着,撕心裂肺地哭骂道。
“你凭什么,凭什么这样待我,我的人生都已经被你毁了一次,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总是逮着我一个人伤害,你还要我如何,如何啊?”
滚烫的泪珠砸下,谢翊和的指腹拭去,却是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怎么都擦不干净。
他闭目,任由姜遇棠打骂着,之间深埋着的矛盾无人愿意退步,便成了一盘死局。
在这片昏暗中,谢翊和没再碰她,怀中的人哭骂着,渐而冷静了下来,背着身子一抽一抽打着哭嗝。
谢翊和哪还有困意,坐在了床沿边,待姜遇棠睡着,替她盖好了被子。
他便披了件外衫起身,走出了主屋当中,外头的天还没有大亮,入目一片窒息的灰蒙,空气湿冷冰凉。
谢翊和站在廊下,望着天空许久。
那树梢上盘旋回荡的鸟鸣声,在这空旷下似若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