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见他,哎,也不能这么说”
对上沈偃质疑的目光,姜晚宁下意识想要解释。
可又难以开口。
她总不能说,自己看过原书,知道南宫璟受陛下和太后所托,在暗中查找昭华公主的下落。
这事儿在原文里,一共就三个人知情。
她甚至都不能拿玉佩,主动去相府找南宫璟,不然一旦被太后猜忌她知晓当年之事,怕是要被抹脖子!
所以,她只能设计让南宫璟“偶然”见到这块玉佩,从而查明慕容箐真正的身份。
真是脑子都给她烧干了!
“侯爷,不是有意要瞒你,但我现在确实不好说太多。
我只能说,我找景相是为了箐箐。
但我也只是猜测,情形到底怎么样,得到时候景相来了才知道你就别问太多,权当什么都不知情,只管把人请来就是,如何?”
听她这样说。
沈偃才像是放心了一些。
虽然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也没有继续追问,只稍加琢磨,才回道。
“让我去请景相也行,只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若是我将人请到了,我就搬回来住,你不能再推辞。”
姜晚宁:“”
这老登!
她在说正事呢,他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男人,呵。
不过腹诽归腹诽,姜晚宁还是应了下来。
“好,只要侯爷您能把景相请到我一定铺好被子,求着侯爷您搬回来住!”
听到后半句,沈偃的嘴角不自觉又勾了勾。
殊不知姜晚宁心里想的却是
他要搬回来就搬回来。
大不了,她再搬出去就是了!
回到书房。
沈偃当即提笔写了一封信,相邀南宫璟。
陆尧伺候在桌子旁,一边研磨,一边偷偷打量侯爷的神态。
侯爷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可是刚刚侯爷从夫人的屋子里出来,他能明显感觉到,侯爷的心情十分之好。
他甚至,还看到侯爷走在路上,莫名其妙地笑了两次。
想到这里。
陆尧不由小心翼翼地,对着沈偃旁敲侧击道。
“侯爷,夫人方才没有跟你说什么吧?”
沈偃放下手中的笔,将信封了口。
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淡淡地反问道。
“柳氏箱子里找出来的那尊玉佛,是你放进去的吧?”
陆尧脸色一变,立刻双膝跪地,非常主动地承认了错误:“侯爷,属下也不想这么做的,可是”
沈偃微抬眉梢:“可是什么?”
陆尧一脸沉痛和自责:“夫人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一边说着,就见陆尧缓缓从怀里掏出了一沓银票,乖乖地放到了沈偃面前的案桌上。
沈偃垂眸扫了一眼。
不得不承认,姜晚宁花他的钱,确实花得毫不心疼。
但沈偃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叮嘱了陆尧一句。
“以后夫人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这沓银票,你放回到夫人的屋里。”
陆尧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全全部吗?”
“罢了,你留一张。”
“谢侯爷!”
拿上沈偃给的信封,陆尧飞快地从那一沓银票里抽出一张,塞进了自己的靴子里。
随即将剩下的揣进怀里,“嗖”的消失在了书房内。
跑得要多快有多快!
第二日。
姜晚宁来到栖云阁,刚把玉佩还给慕容箐,两人在屋里还没聊上几句。
就见一个丫鬟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焦急道。
“夫人,不好了!慕容小姐刚刚带了汝阳王妃来府上,将宝鹃姐姐抓走了!”
“什么?!”
姜晚宁一听这话,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丫鬟满脸急切。
“她们说,柳夫人箱子里的那尊玉佛,是宝鹃姐姐故意放进去的,柳夫人是被冤枉的她们还叫人将宝鹃姐姐摁在地上,打得头破血流,逼着她在供状上签字画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