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怀素等了两三日也依然没有等到男人回府,也没有任何消息传过来。
而王云容因为说错了话,怕她在抓自己问关于崔明月的事情,这几天安分待在自己院子里,也没有过来找她。
这几天过的十分的无聊。
因此脑海中全都是关于男人的事情,一会去想他在外面会不会遇到危险,一会儿又忍不住想他跟崔明月的事。
心中越来越是担忧。
最后实在无奈她只能拿出那没有绣好的寝衣,打发时间重新绣了起来。
还因为心不在焉,扎了好几个针眼。
“夫人,出了点事情。”
而在这个时候,花楹听完外面小丫鬟禀报的事情脸色有些难看的走了进来。
年怀素放下了手中的衣服,神色平静:“出了什么事?”
她也不知道这府中还能出什么大事。
“夫人,您千万被生气,是有个小丫鬟不懂事竟然私自进了侯爷的书房,她竟然还想私拿侯爷的贴身之物。”
“奴婢派人去她的房中搜了一下,在她的枕头下面发现了一条侯爷用过的帕子,还有一个您给侯爷绣的已经用旧了的荷包。”
随着花楹的话音落下,她的脸色也渐渐冷了下来,心中升起一种强烈的不舒服感。
她知道那就是在意。
上辈子她一心扑在谢景安身上时,每一次看到他对年岁安特殊时,都会有同样酸涩不舒服的感觉。
花楹怒道:“这丫鬟实在是不知廉耻,奴婢已经让人将她捆了起来关在了柴房,只等着夫人您发落了。”
年怀素并不想去看这丫鬟,一个丫鬟偷藏男主人的贴身之物什么心思昭然若揭。
她声音冷淡:“将她带去院子里打十板子,将院子内的所有丫鬟都带过来看着,然后发卖出去吧。”
是她表现的太过仁慈了吗,居然还有丫鬟胆大包天暗藏这样的心思。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大度的人,如果谢承熙自己开口说是要纳妾,她虽然也难过伤心但并不会阻拦。
只不过以后二人就是相敬如宾普通夫妻关系。
可只要男人没有自己主动开口要纳妾,那她就不允许有其她女子靠近他。
年怀素没有去看那丫鬟被行刑,她则是转身去了书房。
书房重地平日都是有护卫守着的,闲杂人等都不能随意靠近,而那丫鬟是打着扫洒的名义进来的。
“请夫人责罚,是属下们有眼无珠竟然错信了那丫鬟,才把那丫鬟放进去的。”
她刚刚一靠近书房,书房内站着守着的两个护卫立即愧疚的跪下请罪。
当时就是他们两个将那个丫鬟放进去的。
心底无比的后悔,也是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胆大的丫鬟,竟然溜进去偷藏侯爷的贴身之物。
如今只庆幸那丫鬟不是什么戏作,没有动书房里的那些精密文件,否则他们真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了。
年怀素也没有说让他们起来,今日他们的确是失职了:“你们自己去领罚,每个人领20板子长长记性。”
“侯爷让你们守着书房的就是信任你们,可你们竟然毫无戒备之心,随意让一个丫鬟进去了,倘若她是细作拿了里面机密文件,出了什么事你们两个万死难辞其咎。”